假設這顆子彈不是穿過他的手而是穿過季沫的身體。
「凱爾,安全送她季家,西法,我們走。」
路易斯冷冷說完,再也不看季沫一眼。
「路易斯…」
季沫的喊叫路易斯權當沒听見,淡漠得可怕,而季沫不死心上前拉扯路易斯的衣服,有些哀求委屈道︰「我知道錯了,以後會小心。」
可是路易斯現在正在氣頭上,不想听她說話,臉色沉如冰霜,「你真知道也不必我費心。」
這句話包含太多含義,或許只有季沫一個人不懂,路易斯不是氣季沫,而是氣自己。
路易斯說完扯掉季沫的手,頭也不回率先上車離開林子。
「小姐,走吧。」
凱爾繃著臉用十分不悅的口氣對季沫說。
「可是他的傷…」
季沫還是很不放心,都是她的錯,她真的知道錯了。
「我們會照顧好主子不勞您費心,您還是好好照顧好自己吧。」
凱爾的諷刺,若是放在平時季沫肯定回擊他,論口舌功夫那是她的強項,可是現在是她缺理在先,她該罵。
凱爾把季沫安全送回季家,季沫進季家之前還特地再三囑咐凱爾,等路易斯氣消了一定要告訴她,她好登門拜訪負荊請罪。
回到別墅,路易斯已經包扎好傷口正躺在大廳沙發上閉目養神,听到腳步聲他便認出是凱爾回來了。
「送她回家了嗎?」路易斯閉著眸子問。
「安全送回季家了,主子,您的手怎麼樣了?」
「不礙事。」路易斯不想在自己的傷上多聊什麼,想了想又沉沉問道︰「她有沒有說什麼?」
凱爾本來不想幫季沫傳話的,可是轉念一想,這或許能讓主子心情愉悅呢,便也就一字不漏的說給路易斯听。
果真,路易斯听完凱爾的話寒了幾個時辰的臉色終于有所好轉,睜開眼楮,問。
「她真的是這樣說的?」
「是的。」
「再說一遍。」
「小姐說,只要您不生氣,您要她干什麼都行,就算您讓她洗廁所她都願意。」
還有最後這句?路易斯撇撇嘴,這小腦袋瓜子里裝的都是什麼,他要她洗廁所干嘛。
「她怎麼不說以身相許?」
「不是已經是主子您的嗎?」
「也是。」路易斯若有其事點點頭。
「主子,您準備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
路易斯到想看看以凱爾這種單細胞的腦子會想起什麼點子。
「竟然小姐現在那麼愧疚,主子何不趁機多博取同情票,讓小姐對您好一點。」
路易斯當即沉了眸色,劍光射向凱爾,危險道︰「她對我很不好嗎?」
既然連下屬也覺得季沫對他不好,這讓他路易斯的臉面往哪擱?!
「本來就不好啊。」
凱爾口直心快一時說溜了嘴,嚇得捂住自己的嘴巴,後怕得不敢與路易斯對視,為什麼他感覺周身陰風陣陣呢?
「不好嗎?嗯?」
「不不不,小姐對主子還是很好的。」凱爾馬上討好。
「哦?怎麼說?」路易斯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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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只有晚上有時間碼字,現在凌晨兩點多了,丸子真的很努力哦,你們起床就可以看今天的了,路大爺太帥了有木有?偶醉了困了睡了,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