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黑了臉色,冷冷道︰「注意你的用詞!」
aaron模模鼻子也咳了兩聲,「我告訴你,就你家那位,可以說是很好哄也很難搞定。」
「繼續。」路易斯面色嚴肅非常認真听著。
「就說說你之前對她發火的時候,她哪次不都是對你抬杠。」
「那是我慣出來。」路易斯說。
額,好吧,aaron黑線中。
「那你對她好的時候她幾時給你好臉色,還不是照樣蹬鼻子上臉。」
「我樂意這樣寵著她。」
路易斯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相反他很喜歡季沫這樣。
「……」
aaron無語中,這樣還要他說什麼!簡直是無法無天,果然男人就是犯賤啊!此刻他忘了自己也是個男人,罵著路易斯連帶自己也給罵了。
「怎麼不說了,繼續。」
「大哥,你還要我說什麼,你都軟硬盡施人家都還不買賬,還能怎樣?」
「你不是說了也很好哄嗎?」
「怕是這招不管用,太棘手了。」aaron凝重說著。
「說。」路易斯也覺得很棘手。
「女人對男人產生感覺往往的方法就是生死關頭,男人肯為她犧牲一般最容易打動女人心,就算對方再怎麼冷石心腸也肯定會動搖。」
「然後呢?」
「然後男人可以趁機索取什麼,這個時候女人是最不忍心拒絕的。」
「嗯。」路易斯很贊同這說法。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你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置之生死之外,也不可能會為她受傷,所以這不可能,故此太棘手了。」
「誰說的不可能,剛剛才為了救她被子彈捅了。」
路易斯說得雲淡清風,aaron根本不信,一點也不當真。
「你別開玩笑了。」
「你何時見我開玩笑過。」
時間仿佛停止般,好久aaron都沒說話,因為他在回憶,果真!路易斯還從來沒有和他開玩笑過。
「大哥,你還好嗎?」
其實aaron想直接問路易斯你腦子還好嗎?可是性命要緊他不敢這麼問。
「這點小傷不礙事。」路易斯以為aaron是問他傷口的事。
好吧,先讓他消化一下,aaron過會才繼續問。
「你家那位目前是怎麼表態的?感動沒?」
路易斯細細琢磨了下才道︰「我倒是沒看出她哪里感動了。」
「嘖嘖,還真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aaron覺得路易斯的追妻之路很漫長。
「不過…」路易斯又道。
「不過什麼?」
「她以為我很生她氣,為了懇求我的原諒她說我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嘿!好時機呀,還算她有良心。」
「你認為,借此我要她做什麼比較合適。」路易斯這可是真心在請教aaron。
「太過分的要求她肯定會很反感,反而適得其反,所以,得一步一步來…」
「說話不要說一半!怎麼一步一步來!」
「這個嘛,你還是繼續裝得很生氣,她肯定跟小綿羊一樣對你唯命是從,不過你現在必須矜持點,把自己高高抬起,她怎麼討好你都不要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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