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天,她也是這樣,受了氣在初宅院子里一個人撒氣踢樹,爺爺笑著走來,模模自己的頭,說的話都是她不理解的,她只知道那天爺爺很奇怪。
「初夏,以後可能你要自己一個人面對,不能永遠那麼小孩子氣。你的責任可不允許你懦弱。」
那個時候她很懵懂,很好奇問︰「爺爺,是什麼責任呢?」
「那個戒指,以後你要好好保護著,等到,那個人誕生,你就交給她。」
她很不解,統統問出口︰「為什麼是一個面對,又為什麼要保護戒指,那個人又是誰呢?」
「以後你會明白的,到那個時候,你就是一個人了。」
「初夏不要一個人,我還有爺爺,爸爸媽媽呢。」
「哎,都是安排好的命,靠你自己領悟了。」
那個時候她沒有放在心上,卻對戒指很感興趣,便又問道︰「爺爺,戒指是用來干嘛的?」
「這個,有緣人才知道,旁人解不開。」
「那戒指在哪里,初夏想看看。」
「現在還不是時候,況且爺爺把它交給別人暫時保管了。」
「不是說很重要嗎為什麼還要拿給別人,那初夏以後怎麼保護戒指。」
「就因為重要所以這里不在安全轉到別的地方去。」
初夏半知半解,歪歪頭又問︰「我怎麼找到他拿回戒指呢。」
「等,時候到了他會去找你。」
「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爺爺也無法判斷。」
初夏拉下臉,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爺爺不是什麼都知道嘛。
季沫從回憶里回神,眯眸深思,莫非她重生也是安排好的,而重生到季沫身上看來也不是巧合,這里面究竟牽扯多少謎團,沒有一個解釋得清。
戒指,那個戒指又到底有什麼秘密,還有那個現在拿著戒指的人又在哪,又什麼時候會來找她,而她又要把戒指交給哪個人。
完全是死結,季沫頭疼的按著頭,一切都是因為戒指引起的,看來只有找到戒指才能解開這其中的淵源。
法國。
路易斯手術後恢復期間一直都在蒂尼爾堡修養,嚴碧伺候著,今天,路易斯狀態還不錯,仰躺在露天溫室花園里,閉眸思考一些事情。
這時,穩重的腳步聲漸漸靠近,來人是一個一身黑裝嚴禁肅穆的男人,高大健碩,臉上橫著一條猙獰刀疤,讓本來俊朗的臉多加了一分肅殺。
「主子。」萊恩向路易斯躬了躬身。
路易斯沒有睜開眼楮而是繼續問道︰「找到沒?」
「沒有。」
「為何?」
「每一條線索查到最後什麼都沒有,查了這麼久,繞來繞去都會回到同一個起點。」
「西蒙那邊怎麼樣了。」
「很安靜,最近居然沒有任何動作。」
「他不可能放棄的,繼續盯著。」
「是。」
萊恩看了看路易斯的手,常年面無表情的臉有些松動,關心問道︰「听聞主子受了傷,屬下一直認為沒有人能傷到主子的。」
「這是意外。」路易斯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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