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下您安心多了吧。」
現在的主子肯定比較好說話,若是從前他肯定不敢這麼放肆,這都多虧了季沫,凱爾想著搓搓手嘿嘿討好道︰「主子,上次你吩咐的那件事,要不就算了吧,您看南逸和小姐就快吹了咱們也犯不著多此一舉。」
「這關乎我的幸福,你敢不從…哼~」路易斯詭異邪睨凱爾,陰測測說︰「我听說基地里西法手下的一個男人對你挺感興趣的,他表現還不錯,唔,要不把你送給他吧…」
凱爾一听急了就差給跪了,「主子,我開玩笑的,別當真,我辦,我辦還不成嘛。」
他越來越能體會主子的月復黑了,快是出神入化的境地。
「我看起來像是那種能開玩笑的嗎?嗯?」
「能。」
「嗯?」路易斯危險眯眸。
「哦,不不不…是屬下太自以為是。」
「嗯,還不算太傻。」
你才傻,你才傻,凱爾在心里月復誹。
「嗯?你看起來好像很不服氣似的?」
「沒有,看錯了,看錯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眼楮不好使?」
「不不不,屬下怎麼敢。」
凱爾嚇尿了,為毛主子近來總是針對他。
「主子,我哪里得罪你了。」凱爾哭腔道。
路易斯淡淡瞥了他一眼,「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還算賞心悅目啊。」凱爾模模臉,手感還不錯的挺自豪。
「這就是問題所在,想讓我對你好點,那就去毀容吧。」
「為什麼?」
「杜絕你用這張臉勾引我的女人。」
「……」
凱爾無語,不敢再回駁,在心里哼哼︰說白了你就是缺自信!哼!
====
「莫非,真是我找了近二十年的人,有趣…」
安德霽翻閱蔚藍呈上的季沫資料,剛毅的臉龐勾起一股深沉詭異的笑。那照片上的人,和他認識的那個人長得是如此相似,原來,她真的有一個女兒,而且還藏了這麼久才被他找到,若不是路易斯,還真是大海里撈針,難以尋到。
「走吧,去見見她…」
安德霽起身走在前面,蔚藍跟上,此次安德霽不想張揚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只帶了蔚藍一個人出了古堡,而且還是從密道出去,路易斯安排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目標已經在他們眼皮底下行動了。
法國的街道是繁華與古韻的結合體,在一條比較低下的街道里,轎車駛進去只剩小小的邊給行人通過,不過因為是平民區,行人也是偶己。
遠遠的,安德霽的視線鎖在前方那個垃圾堆,有個衣衫襤褸,披頭散發,骨瘦如柴的女人拖著一條半廢的腿在垃圾堆里尋找著什麼東西。她沒有穿鞋,腳因為長時間摩擦已經又髒又是各種傷痕,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
車子停下,安德霽下車,他沒有讓蔚藍跟著,一個人邁著穩重的步子走近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
==
為什麼會消失?因為中槍,屏蔽了。
心酸,終于歸來,明天恢復。
想問一句︰小妖精們還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