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金保自嘲的搖頭,自己都不敢踫,川仔怎麼會打院線的主意。
「川仔,你那新片子準備什麼時候開拍?能趕得上聖誕檔期?」
王子川默算了下日期,回道︰「警局那邊還要打聲招呼,開機恐怕得等到10月,大哥你到時候有沒有檔期?」
「擔心我說話不算話?」洪金保板著臉道︰「川仔,你放心,劇組開機開機我一定到!到時候擠點時間構思《五福星》的續集,最近不接戲了。」
「《奇思妙計五福星》的續集?」王子川一驚,這可是個聚寶盆,投資小,票房高,如果自己能參與進去,豈不是大賺特賺!
「川仔,你有什麼想法?」
「大哥,《奇思妙計五福星》這部電影我看了三遍,很有潛力,如果大哥不嫌棄,劇本交給我來寫。」
《奇思妙計五福星》一般是由三四個編劇一起構思,洪金保倒想看看王子川的潛力,佯裝驚奇的咦道︰「這種劇本你也會寫?對了《開心鬼》就是你編的劇本,行,川仔,你把寫好的劇本給我,明年我就拍這兩部電影。」
王子川笑道︰「一通百通,大哥我先走了,幫我向龍哥告個別。」
九龍警局,許麗芝最近老是覺得自己工作的時候不在狀態,腦海里總會浮現一個人影。
「該死的王子川,說來找我玩,這麼長時間也不見蹤影!這個助理做的太無趣了些,整天與文件打交道!」
一個警員拿著文件,快步來到許麗芝面前,表功道︰「許警官,你要我查的資料已經查好了!」
「快拿過來!」
許麗芝裝謀做樣的說道︰「做的不錯,你先回去吧。」
「是,madam!」
許麗芝小心的翻開文件夾,默默看了起來,著重記下了騰飛電影公司的地址。
「看你這次還朝那跑!」
「許警官,你去哪里?李警官等會請我們一起吃飯!」
「你們去吧,我還有事。」
許麗芝換了身便衣,開車前往王子川公司樓下,到了門前卻又猶豫起來,自己不應該窮追猛打。
王子川兜里裝了幾十萬支票走出公司,這是還給楊盼的錢,自從上次分手,這小妮子硬是沒有主動找過他。
「喂,真巧啊川仔!」
「許警官?你怎麼會在這里,不會又是執行任務吧?這附近可沒有銀行被打劫!」
許麗芝俏臉一黑,暗呸一聲,嬌聲回道︰「我只是在附近逛逛,怎麼你在這里上班?」
王子川不疑有他,仔細看了下許麗芝︰「既然遇上了,要不一起吃個飯。」
許麗芝臉色古怪,突然笑了下︰「請本小姐吃飯,必須先過一關,我看你不行!」
「不行?」王子川納悶,從腳底看到自己胸部,**道︰「什麼不行,我告訴你我很厲害的,你敢上,非得求饒不可。」
許麗芝大喜之下,沒有听出話外之音,拉著王子川肩膀,笑道︰「那好,咱們比一比,快跟我上車。」
「美女,是不是太快了點!啊……疼」
「你……你個混蛋,想哪里去了!」
王子川看著上方牌匾,咦道︰「柔道館?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我告訴你,堂堂中國人怎能到這種地方……」
「你跟我進來再說!」許麗芝率先走了進去,到櫃台亮出了自己會員卡。
「你到那邊換衣服。」
「我不換!我告訴你,堂堂中國人怎能到這種……」
「你到底換不換,不嫌丟人的話,你就穿這樣的衣服進去吧。」
「喂!你別走啊!」王子川見許麗芝走進女更衣室,猶豫了會,還是進去換了柔道服。
更衣室內,王子川欣賞了下手里衣服,皺眉道︰「,這衣服白白的的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裹上腰帶,怎麼看怎麼像孝服……」
無意一言觸怒了整個屋子里的人,大家停下換衣服動作,一齊皺眉看著王子川。
「你說什麼!」
「撲街仔你再說一遍!」
王子川哪肯示弱,放下衣服,拍著胸部,大聲道︰「怎麼不服,有本事到台上練練!」
一個肌肉男,嘲笑道︰「原來是踢館子來了,小子你是哪家武館的!」
王子川擺了個白鶴亮翅的姿勢,回道︰「精武館!」
「精武館?好熟悉的名字!」
「是啊,我也很熟悉,應該是家大武館!」
「我也听過!很出名!」
筋肉男頓時不敢怠慢,抱拳道︰「敢問這位兄弟有何貴干,我是他們大師兄李雲聰!」
「大師兄,我想起來了,精武館是霍元甲開的!」
「霍元甲?那不是陳真的師傅!」李雲聰反應過來,感覺自己受了戲耍,大怒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王子川也不換衣服了,臨出門的時候說道︰「都告訴你了,精武門!」
王子川沒有說謊,他前世確實在虹口精武會館學過武術,只不過那時的會館早已經是體育鍛煉場所,沒事的時候也能相互切磋,
李雲聰看著逐漸消失的背影,呢喃道︰「難道霍大俠的迷蹤拳現世了!」
許麗芝看了下手表,皺起可愛的眉頭,暗自埋怨︰怎麼換衣服也這麼久。終于看見王子川從更衣室出來,許麗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怎麼還沒換衣服!」
「不想換!」
「你!算了,你跟我來。」
兩人來到大廳,之大廳中央有二十平米左右的高台,台上一男一女正在摔跤。
王子川頗有興趣的看了一會,暗自嘀咕︰這女的長得不賴,男的這里抓一把,那里抱一下,艷福不淺!
許麗芝小聲道︰「你跟我來。」
兩人穿過大廳,拐了個彎,進入一間小房間,地上鋪了木板,房間里只有幾條毛巾掛在一旁,牆壁上寫了‘克己忍耐’之類的字帖。
許麗芝來到中央,自己鍛煉了一會,對王子川示意︰「來吧!」
「干什麼?」
「打架啊,你要是打不過我,你以後就得听我的。」
「笑話,你是警察,我為什麼和你打?你要告我襲警怎麼辦!」
「怎麼,不敢?」
「不是不敢,你要輸了,難道你以後就听我的?」
「那當然,這是我們家的規矩!我爸爸輸給我媽……」
「什麼!你爸爸是警察還輸了,你媽是干什麼的?」
「也是警察,十幾年前就去世了。」
「那個……原來是這樣,反正我也沒事,那就陪陪你,不過咱們說好了,我如果贏了,你不听我的可以,可不許報復我。」
「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看腿!」
許麗芝俏臉通紅,飛起一腳,就踢向王子川胸部。
王子川後退兩步,伸手格擋,暗想︰還當我是軟柿子,前幾個月在射雕劇組,他是故意與楊盼戲耍,楊盼也確實有兩下子。
許麗芝驚訝,她還以為一下能踢倒王子川,沒想到他的反應那麼快,當即順勢向前抓住王子川的前襟,就想施展過肩摔。
「還真有兩下子!」王子川氣沉丹田,扎緊馬步,等許麗芝發勁的時候,一動不動,趁她舊力已盡,新勁未生之際,雙膝一點,正好撞在許麗芝委中穴。
「哎呦!」許麗芝應聲而倒,轉頭驚訝的看著王子川,問道︰「這是什麼功夫?」
王子川笑道︰「散打啊,當時無聊,隨便學學而已。」
這一招雙膝制敵之法,是王子川爺爺王守中交給他的,王守中是抗戰老兵,打了一輩子仗,就教了王子川這三招,出其不意,一擊制敵。
許麗芝咬著嘴唇,立即彈起身,不服氣的說道︰「咱們再來!」
說是再來,許麗芝卻一直做著防守姿勢,美目一眨不眨的盯著王子川,尋找破綻。
王子川見許麗芝如臨大敵的模樣,取笑道︰「你不過來,我可要出招了!」
「殺!」王子川大喝一聲,氣勢全變,仿佛身在戰場,手掌呈刺刀形狀刺向許麗芝,誰知許麗芝向傻了似得站在原地,王子川招式都沒變,就打在她的胸口……
許麗芝感覺一頭猛虎像自己沖來,胸口劇痛,飛出三米之外。
「你沒事吧!」王子川趕緊上前扶著許麗芝,緊張的說道︰「你怎麼不躲?幸虧最後收了勁道,否則……哎!」
「否則怎麼樣?」許麗芝模了模胸口,感覺沒什麼大礙,疑惑道︰「也不怎麼樣,雷神大雨點小!」
王子川搖了搖頭,解釋道︰「這是戰場上的招數,如果剛才我沒有變掌,你現在還不知怎麼樣呢?」
原來剛才,王子川見許麗芝被自己喊的‘殺’字定住魂魄,臨時將手掌向上,勁道分散了許多,否則五指打在她的檀中穴,不死即傷。
許麗芝問道︰「這些都是什麼古怪招數?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
「你沒見過的還多著呢!」王子川整理了下衣服,問道︰「怎麼樣?服了吧,我才施展兩招,還有八招沒用呢!」
許麗芝碎道︰「胡說八道,你要有那麼厲害,還能被幾個混混嚇得立即搬家?」
王子川老臉一紅,辯道︰「搬家是因為工作需要,哪有你想的那麼齷齪,時候不早了咱們去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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