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訊問飛賊
羅松強忍著身上的傷痛,坐在輪椅上,被一名民警推進了審訊室,當看到審訊室中的那名罪犯的時候,羅松感覺到心中無比的自豪。
飛賊也看見了羅松,飛賊的雙手都被靠著審訊椅子上,雙腳也被銬在椅子腿上,飛賊眯起眼楮,細細的看著羅松,然後問道「果然,你還沒死,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
羅松坐在輪椅上,也正打量著飛賊,然後羅松說道「我听說,你要見我才肯說出其他我們想知道的信息,對嗎?」
飛賊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張子良自從出道,就沒有踫到過對手,第一次,居然是栽倒你這樣一個小屁孩的手里。」說完,抬起頭,仰視著屋頂。
羅松身後的民警,將羅松推到三名審訊民警的身邊,其中,一名審訊民警搬著椅子,給羅松讓出了一個位置,羅松對著這名民警笑了笑,然後才繼續看著飛賊。
羅松說道「既然做了盜賊,就要有做盜賊的覺悟,被抓是早晚的事,就算哪天你沒來我這里,只要你出手,就一定會被抓!」
飛賊听完羅松的話,哈哈哈的狂笑,然後說道「不是我看不起他們,要不是你,他們想抓我,做夢去吧。嘿嘿,都怪老子命不好,踫到了你。」
啪的一聲,一名審訊民警一拍桌子,然後說道「張子良,這里不是你囂張的地方,你給我放老實點,老實交代你的問題,告訴你,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張子良鄙視的看著這名審訊民警,然後說道「喊什麼?張子良也是你能叫的?告訴你,要不是看在這名小兄弟的份上,你想知道老子的名字,做夢去吧。」
那名審訊民警還想說什麼,結果被另外一名民警拉住,然後那名民警拍了拍羅松的肩膀,羅松知道,這是叫他來問張子良。
羅松說道「既然已經栽了,就說說吧,不會是你不敢說吧?還是你根本就不是那名飛賊?」
張子良說道「想叫我說,沒問題,不過我只能跟你一個人說,其他人不行。」
羅松說道「你這可就是為難我了,你看看我,拜你所賜,我現在渾身都是傷,怎麼記錄?」
張子良嘿嘿一笑,看了看羅松,然後把頭探過來,對羅松說道「怎麼樣,不好受吧?哈哈哈」
羅松也不生氣,對張子良說道「你現在怎麼樣?也不好受吧?」
張子良的臉上微變,然後說道「我只有兩件事想問問你,只要你告訴我,我就配合他們說出我的一切,但是如果你不給我這個機會,那麼你們直接判我死刑好了。」說完,便閉上了眼楮。
羅松為難的看了看周圍的幾名民警,其中一名老民警說道「我去請示下。」然後走出了審訊室。
羅松一直看著張子良,羅松忽然發現,張子良的身上有一種非常神秘的氣息。羅松閉上眼楮,用精神力朝著張子良探查著。
張子良仿佛感覺到了羅松的精神力,突然睜開眼楮,看著羅松,死死地盯著羅松的一舉一動。
羅松的精神力,在張子良的身前,好像踫到了一層膈膜,不過這層膈膜輕輕一踫,就穿了過去,過去後,並沒有再踫到其他的異常,于是羅松收回了精神力。
羅松睜開眼,發現張子良正死死地盯著自己,然後羅松微微一笑,從兜中拿出一盒煙,抽出幾只,分發給審訊室中的眾人,然後對著張子良問道「來一顆?」
張子良點了點頭,羅松把眼遞給邊上的民警,民警拿著煙,走到張子良的身邊,遞給了張子良,並給張子良點上了火。
羅松抽了口煙,然後對身邊的民警說道「這幾天在醫院,不叫我抽煙,憋死我了。」身邊的幾人也笑著說「你小子,都這樣了,還抽煙,少抽幾口,過過癮得了。」
羅松呵呵的笑著,然後對張子良說道「你也很久沒抽煙了吧?」
張子良點了點頭,對羅松說道「你的煙,可以抽,他們給的,不抽。」
羅松停了張子良的話,奇怪的皺了皺眉。
這時,那名老民警走了進來,然後對羅松說道「領導批準了,我們就在門外,如果有問題,我們馬上就進來。」
隨後,幾名民警陸陸續續的走了審訊室,羅松笑著對張子良說道「說說吧,什麼問題?」
張子良狠狠的抽了幾口煙,然後扔在腳下,對羅松問道「你是不是精神掌控者?」
羅松听到張子良說出了這個奇怪的詞,然後對張子良問道「什麼是精神掌控者?」
張子良面帶疑問的看著羅松,羅松卻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張子良卻沒有解釋什麼是精神掌控者,而是接著問道「那天,是不是你用牙簽打傷了我?」
這個羅松到是很干脆的回答「是,我看你要跑,最後沒辦法,才發出牙簽攻擊你……怎麼了?」
張子良氣憤的說道「那你還說你不是精神掌控者?好吧,我告訴你,精神掌控者就是能夠掌控自己的精神力,用精神力附加在武器上,來攻擊對方。」
羅松點了點頭,對張子良說道「那沒錯了,那我就是你所說的精神掌控者。」
張子良對羅松小聲的說道「我也是精神掌控者,但是我比你的精神力差了很多,所以,我不能探查到你,那天要不是你打到我身上的牙簽中,暗含精神力,我根本就不會被抓住。」
羅松問道「一根小小的牙簽,有那麼大的威力嗎?」
張子良說道「不是威力,而是你牙簽上暗附的精神力擾亂了我本身的精神力,所以我才被他們抓住的。明白?」
羅松看著張子良問道「你要見我,就是想問問我是不是精神掌控者?」
張子良看著羅松,神秘的說道「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如果你答應,我給你一個天大的好處。」
羅松搖了搖頭,多張子良說道「你這是行賄,我不能答應。」
張子良一拍腦袋,抬起頭,郁悶的說道「我的天啊,我行你嗎的賄啊,我一個都要死的人了,給你行你姥姥的行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