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可以叫來,不過,事先說好了,他還不是我男朋友,你們可不要亂說哦。」
「等他來了就是了。」傅松大氣的說道。
「毓海,不好意思啊,今天是我同事生日,忙著給她慶生就忘了,要不你過來吧,大家也好認識一下。」
「好,你在哪里?」隨後告知了地點,等待毓海的到來。不過,隨著時間的推進,我的心也越來越緊,剛才看傅松說話的語氣,似乎要兼職做紅娘。若是成功我便沒的說,若是不成,那我豈不是尷尬死。正想著,毓海一推門進來了。
簡單的介紹過後,毓海很快和大家熟了起來。
「毓海,听說你和筱詩是高中同學。」
毓海看了看傅松,傅松又接著說道︰「那你覺得筱詩怎麼樣?」
「挺好的,活波可愛,單純善良。」
「听說你也是單身?」傅松又問道。
顯然,毓海已經猜出了傅松的意圖,笑著點點頭,然後看向我。
「那太好了,正好我有兩張電影票,專為單身男女定制的,反正我和琪琪也用不上,不如送給你和筱詩去看,5月20號的,快了,就在後天。」說著,傅松將電影票遞在毓海的手上。
「你們怎麼不去?」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是專門為單身男女定制的,我和琪琪已經是情侶了,不能用了。」
「你們兩個假裝不是情侶不就行了,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毓海笑著道。
「那哪成啊,這樣不是盼著我和琪琪分手嗎?」
看著一本正經的傅松,毓海笑著收下了那兩張票,笑道︰「那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隨後,大家歡鬧了一場便都散去了。
天橋上,我趴在欄桿上,望著城市的夜景。
「給你的。」毓海走過來,從背後拿出一個卷軸。
「什麼啊?」打開一看,是一幅油墨畫,名字叫做《牧羊的姑娘》。
「怎麼在你這里?」我詫異,這幅畫是我高中的時候,一個學美術的男生畫的,當時在藝術展上,只是一眼,我便喜歡上了這幅畫,只可惜當初不管我怎麼說,人家都不肯割愛,無奈,只好和那幅畫說拜拜。竟想不到幾年之後,這幅畫又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其實,這幅畫是我畫的。」
聞言,我更加迷惑了,「你畫的不是那幅《落日的余輝》嗎?」
「不是,那幅《落日的余輝》才是他畫的,那個時候,他爸爸生病了,需要錢,老師一直很認同我的那幅畫,認為一定會拿第一。于是,他私下里找到了我,讓我和他對換,我也就答應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當初我找到他的時候,無論我說什麼他都不肯割愛。」
「知道你喜歡,所以我特地帶來送給你。」
「既然你這麼有繪畫天賦,為什麼不去繼續的你的繪畫之路,卻偏偏要去送快遞呢?」
毓海抬頭看了看夜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因為她,何萌萌。」
「何萌萌?」一听就知道是個女孩子的名字,「你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