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時候麻將已經擺好了,胡先以為這就直接開始了,誰知道其他三個人坐上去之後順手就給推了。
「這不都擺好了嗎?再壘一次多麻煩。」話是這麼多,但其他三個人面前的麻將都散了,胡先也只能把自己的牌推了。
「就你廢話多,和你們這些初學者根本沒辦法溝通。」盧露雲話說完之後,低下頭開始壘牌。
本來胡先還有點不相信,可打了兩圈之後就不由得他不信了,兩圈過去就孫元胡了一把,黃了兩把,其他時候都是盧露雲胡牌。
又打了兩圈,時間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胡先竟然愣是一把都沒胡過,倒是把冼航打的開心的不行,因為截至目前位置他已經胡了兩把了。
「我說你有點出息行不?才胡了兩把就這麼高興?」一直不胡牌胡先已經有點心浮氣躁了,雖然玩的不大,他總共才輸了幾萬塊,還都是冼航的錢。
「和盧大小姐打牌,一個多小時能胡兩把就已經很不錯了。」冼航顯得十分的滿意。
「趁早把你那副小人嘴臉收起來,今天我沒針對你,別逼我改主意。」听盧露雲的話,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後。
胡先還就不信了,之後兩圈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該踫不該踫的隨便亂踫,風張不出專扔好牌,結果卻還是一樣,要不然不停牌,要不然停牌的時候別人都已經把自己要的牌打光了。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胡先依舊不開胡,趁著上廁所的功夫,拽著冼航問道︰「那位盧大小姐不會真的會電影中的賭術或者出老千什麼的吧?」
冼航大笑道︰「你終于體會到我的感受了?好叫你死個明白,出千什麼的盧露雲真不會,就算會估計她也不屑用,如果記牌、算牌什麼的算賭術的話,那她就應該算是會賭術。」
「記牌算牌?我也會啊。」胡先不服氣道。
冼航嘲笑道︰「你充其量也就記得誰曾經打過某一張牌,或者看桌面上某張牌下去了幾個算還剩下幾個,你這也叫記牌算牌?」
接著又補充道︰「我告訴你,盧露雲絕對記得每一盤誰都打了什麼牌,而且順序都記得清清楚楚,第一張打了什麼,第二張打了什麼,而且她還能記住自己面前擺的所有牌的順序,因此除非你運氣特別好,一晚上還能多胡幾把,運氣要是背的話,就像今晚的你,可能一把都胡不了。」
接下來打牌的時候胡先注意觀察了一下,果然,這妞每一局結束之後,壘牌的時候都特別專注,打牌的時候也很少說話,有時候明明停牌了也要踫牌,反正折騰到最後不是她胡牌就是黃牌,很少有別人胡牌的時候。
胡先感覺自己找到了贏牌的關鍵,這次一局結束之後,胡先故意沒話找話,問道︰「盧大小姐,你多大了,有男朋友了沒有?」
「關你屁事。」盧露雲很生硬的頂了回來。
「你看大家也都算是朋友了,我這不是關心一下你嘛!」胡先繼續騷擾。
盧露雲忽然抬頭笑了一下,「咱們算是同齡人,我年齡和你差不多大,至于男朋友的事情,家里有安排我做不了主。」
「呵呵,出身好了也不見得是好事兒。」胡先自然知道如冼航這樣的家庭出來的,基本上都是政治婚姻,有些甚至是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
「不過如果是你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跟你玩玩**做個炮友什麼的。」盧露雲說這些的時候一臉的風輕雲淡,就好像她在談論的是今天天氣很不錯,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胡先感覺現在的世道真是變了,廣大女性朋友們真是得到解放了,怎麼譚亞和盧露雲這一個兩個的都這麼敢說話?
譚亞也就罷了,她不算是正常人,而且還是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戰火才幸存下來的,說什麼都算正常;可這盧露雲是怎麼回事?小臉挺清秀啊!氣質挺淑女啊!一襲長裙挺柔美啊!說這麼粗暴露骨的話不覺的違和感太強嗎?
「怎麼?被我嚇到了?」盧露雲很不在乎的說道︰「我找男人的原則就是一要帥、二要高,要不然還不如自己模。」
胡先從之前的詫異中還沒有回復過來,一听這句話差點把精震出來。
「看你的表情很驚訝啊!你們男人不是都說b是一樣的b,臉上分高低;女乃是一樣的女乃,模樣論好歹。難道只需你們男人對我們女人有要求,就不許我們女人對你們男人有要求。」盧露雲條條道道的說的好像很在理,可這些話怎麼看都不像是女人能隨便說的話吧!尤其是看模樣、氣質給人很淑女感覺的美女。
胡先是徹底無語了,一個氣質如此柔弱、恬靜的美女的內在竟是這樣的一個女漢子,這是自己的打開方式不對嗎?
冼航在一邊大笑道︰「怎麼樣?這下徹底感受到我們盧大小姐的過人之處了吧?別被她的外表給騙了,其實她彪悍起來我都害怕。」
孫元好像對此也早有所致,不過並沒有插話,依舊規規矩矩的擺自己的牌,好似剛才的話他一句也沒听見一樣,這樣的養氣功夫不由得人不佩服。
「喂帥哥,考慮一下我的提議,我看你挺養眼的,我的長相也不差,不管**還是做炮友你都不吃虧,而且我雖然不是**,但以前都是和女人玩,要不是看你身高相貌都不錯,而且傻乎乎的挺可愛,你連踫我一根手指都別想。」盧露雲這都已經不算是挑逗了,**luo的**啊!
「我怕你是降不住我這位兄弟。」冼航這時候突然說道︰「他可是同時和四個美女大戰一晚上的**。」
「是嗎?看不出來啊!」盧露雲在胡先的胳膊上捏了兩把竟然還感覺不過癮,說道︰「帥哥,把衣服撩起來,給奴家看看你那誘人的八塊月復肌。」
孫元這時候也插話說道︰「這個事情我可以作證,雖然我也沒在現場,但是在場的美女都是我這里的,不信我叫過來你親自問問。」
胡先以前感覺自己已經夠**了,現在才發現就自己這點道行只能算是剛起步,讓這妞再這麼說下去自己可就真扛不住了,「打牌,打牌,都干什麼呢?」
盧露雲這個時候突然笑了,「你以為你和我說話分心我就記不住牌了?就你那點本事兒,我閉著眼楮都不會輸給你。」
事實證明盧露雲果真不是吹牛,接下來的幾圈都是她主動找胡先說話,看似她已經不記牌了,但結果卻還是一樣,胡先依舊一把牌都沒有胡過。
「虧你還姓胡呢,打這麼長時間一把都不胡,我看你直接叫輸先得了。」盧露雲不但主動找胡先說話,而且還是怎麼刺激人怎麼來。
胡先本來已經玩的很鬧心了,現在還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要不是神經得到過強化的話,現在早就掀桌子走人了。
「我雖然贏不了你,但是贏你的人也不難找,打個賭怎麼樣?我現在立馬打電話叫過來一個人,不管打多久,只要你能胡一把就算我輸,你叫我做什麼我都做,哪怕你讓我繞著市中心luo奔一圈都可以。」胡先直接把牌扣倒示意暫時不打了。
盧露雲這樣的出身,什麼時候都不會怕事兒大,一臉輕蔑道︰「怎麼?輸急了?」
「說輸的心情很愉快那肯定是自欺欺人,心情確實有點不好,所以就想讓你也感受一下。」胡先往椅子上一靠,直視對方,問道︰「你就說賭不賭吧!」
「好,我賭。」盧露雲好似很感興趣的樣子,「我玩麻將也不是沒輸過,可長時間里讓我一盤都贏不了的我卻一個都沒遇到過,你叫人吧!我也不佔你便宜,我們玩二人麻將。」
二人麻將比四人麻將盯人的難度要小得多,畢竟二人麻將你只需要控制自己和對方的牌就可以了,四人麻將的話就要控制四個人的牌,除了自己不給人點炮,還要讓其他兩個人也不給人點炮。
「你等會。」胡先直接給譚亞打了個電話,然後給冼航幾人解釋道︰「來的人是我前段時間心情不好去邊疆旅游的時候認識的,外國友人,中文名叫譚雅,在大學里當外教,並不是職業賭徒。」
冼航顯然很了解這位盧露雲大小姐的脾性,加上有他在也不怕胡先會吃虧,于是也來了興趣,在一邊起哄道︰「胡先把自己的賭注都說了,盧露雲,你還沒說你要是輸了怎麼辦?」
「本來我輸了直接luo奔也無所謂,不過你知道的,咱們這樣的身份傳出這樣的事情家里的老爺子非氣死不可,放心,我也不讓你朋友吃虧,如果我輸了的話,也把衣服月兌光,在這個房間里24小時不出去,你朋友想怎麼著都行,要他真像你們說的那麼金槍不倒,干我24小時我也認了……」禁足24小時已經算是懲罰了,還附帶上任「干」的條件,盧露雲這個賭注真的很有誠意。
「那不行。」胡先還沒說話呢,冼航倒是先開口了,「你本來就垂涎我朋友的姿色,你這賭注明顯是輸了還想佔便宜,我再增加點條件,你要是輸了就把我給你說的事情辦了,另外再把你在這里開的那個什麼公司的股份輸我朋友10%,當然也不讓你吃虧,如果我朋友輸了,其他條件不變,我把我建築公司的股份給你10%,怎麼樣?」
「好,成交。」盧露雲干脆利落,拍板兒把賭注定了下來。
胡先坐在一邊郁悶的看著,話說自己才是主角兒吧!怎麼冼航這小子隨隨便便就把賭注改了,這是真對自己有信心呢,還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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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的事情暫時沒戲,熱的實在沒辦法,白天沒電睡不著,所以晚上也沒精力加班,局座暫時先保證不斷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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