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不要胡來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這麼多人看著呢。」胡先假裝慌張的朝著周圍張望,好似隨時準備呼救。
開玩笑,他現在要收拾這兩個妞絕對秒秒鐘的事情,但這兩位姑女乃女乃可都是大有身份的人,要是她們出了什麼事情,自己這里非得被查個底朝天不可,到時候自己難道真一個人跑海外混去?
再說胡先可是有過一次和歐欣的動手經歷,鬼知道這妞被尤里修改的記憶會不會因為再次和自己動手被想起來,那時候可就被抓現行了。
「哼哼,法治社會。」賀惠青得意的笑道︰「你說我現在如果對周圍的人說是你先調戲我們倆的,大家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們倆?」
男女平等已經倡導了很多年了,也已經從某種程度上達到了基本實現,但要徹底實現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由來就會受到人們的偏愛。
男人強行和女人發生性關系這叫什麼?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叫**,那如果反過來是女人強行和男人發生性關系呢?什麼?也叫**?
強你一臉啊,**!
君不見前些年媒體上報道某座橋下一個醉酒的女人按住路邊的一個男人強行xxoo,完事兒了提起褲子就走人,到最後怎麼著了?怎麼著了?
就算告她**是因為沒有苦主不能實現,但這怎麼說也算是當眾**吧!為什麼男人就自個兒在大街上把小弟弟掏出來把玩一下,都要被抓進去拘留教育,這女人都這樣了卻沒有半個人追究?
最無恥的是自此之後那座橋下晚上路過的男人一下就多了多倍,最最無恥的是,還有很多路程比較遙遠的,竟然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
可恥,絕對可恥!竟然只想著拾人牙慧,都不知道在網絡上號召一下,讓自己附近也出現這麼一位樂于助人的新時代好女人。
所以胡先絕對有一萬個理由相信,如果這倆妞現在喊一句自己**她們倆的話,周圍的人百分百相信她們的話,有時候群眾的眼楮他也不見得就是雪亮的,要不怎麼說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呢。
「要不要這麼狠啊!」胡先很無奈,「鄙人自問一貫人品還算端正,雖不敢說是謙謙君子,但至少作奸犯科、損人利己的事情從來沒干過,你賀大小姐出身高貴、身份非凡,犯得著和我這樣的小人物較勁嗎?」
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胡先很有些心虛,因為在華夏國嫖娼也算是作奸犯科,這事兒他可沒少干過。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華夏國的法律里,去一次給一次的錢,這叫嫖娼,一次支付幾年的嫖資這好像就不叫**了,而是叫**,貌似這並不犯法,只能算作道德敗壞。
胡先當然沒有一次支付幾年嫖資這麼有魄力了,不過有冼航冼大少在,他根本就從來沒給過錢,而且那些女人也從來沒有提出過收錢,所以這更不能算是嫖娼,非要找個名頭的話,叫公關可能會比較貼切一點。
至于損人利己的事情,冼航以前是真沒做過,就算有,那也是和冼航、韓浩這些貨之間無傷大雅的玩笑。
至于說到美國隊長、舌忝食者還有里反穿越過來的飛刀混混,胡先雖然損了他們利了自己,讓他的戰斗力直線飆升了幾十倍,但這不是也有維護世界和平這麼一面高大上的旗幟給擋著麼!
「你是不是小人物那是你的事情,跟不跟你計較那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你管的著嘛你,本大小姐喜歡不行啊!」賀惠青一臉的趾高氣揚,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弱國無外交啊!
這讓胡先想起了自己讀高中那會兒,看學校一位同學不順眼了,糾集一幫人就去揍人家,被打的同學可憐兮兮的問為什麼要打他,自己那會兒貌似給出的理由就是他瞪自己了。
被揍的同學解釋說沒瞪,就是往那邊看了一眼,自己那會的表情和神態應該也和這位賀大小姐一樣,說的是瞪沒瞪那是你的事情,感覺沒感覺到那可是我的事情。
多行不義必自斃,古之人誠不欺也,胡先此時深切的體會到了當年那位被自己毆打的同學的憋屈了。
「對不起啊這位同學,我認識到當年的錯誤了。」胡先在心中默默的懺悔。
不過好在賀惠青只是嘴炮黨,實際戰斗力絕對是不過五的渣渣,所以真的要動手還得歐欣來。
不過歐欣此時並沒有這個心思,她還在一邊冥思苦想,兩只自帶狐媚光環的眼楮溜圓的盯著,好像要把胡先的心肝脾肺腎都給看穿。
胡先被盯的心里發毛,心中一個勁罵尤里這貨不靠譜,連歐欣這麼一位主位面的特種兵都不能完全搞定。
「欣姐,你干嘛呢,怎麼老盯著這家伙,不會是真看上他了吧!」賀惠青看胡先是一百個不順眼,「這家伙哪點好?一不帥、二不高、至于錢嘛,也就跟在冼航後邊混飯吃,怎麼看都配不上你吧!」
「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你。」憋了這麼半天,歐欣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胡先敏感的注意到,這妞之前說的是「應該見過」,可見心中還不怎麼確定,現在卻成了「一定見過」,可見之前被尤里修改過的記憶貌似有恢復的跡象啊!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征兆。
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胡先倒是寧願被她們揍一頓來得干脆,「我說你們兩位能不能別玩了,一個嚷嚷要揍我,一個又是給我搞**,到底要搞哪樣啊!」
「我呸!就你這種貨色誰看得上和你搞**,信不信姐姐我分分鐘找一群帥哥過來,直接讓你看的羞愧的自殺。」賀惠青看胡先不順眼,肯定是什麼事情都和他抬杠。
眼見歐欣又進入了沉思的階段,胡先實在是不敢久留了,「我說你們到底打不打?有這麼墨跡的嗎?你打人的不著急,我這挨打的還趕時間呢!要打快點,不打我走了,我還要賺錢攢老婆本呢。」
「欣姐,揍他。」賀惠青說著話的時候頗有一種關門放狗的氣勢。
「你最近有沒有去過嘉長縣?」歐欣終于說出了那個胡先最不想听到的詞匯。
「嘉長縣?在哪里?」胡先只能裝傻充愣,「我最近好像都沒有離開過關州市。」
歐欣其實現在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只是因為她對自己直覺的固執,導致胡先的相貌在腦海中越發的清晰了,可至于兩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大腦中還是一片空白。
這就好比說有時候我們會在第一次見到某個人的時候感覺他很面熟,但仔細回想的話,卻是一點相關的記憶都沒有,而且事實上在此之前兩人也確實並沒有任何的交集。
這種情況說的文藝一點就叫有眼緣,說的玄幻一點就是可能上輩子兩個人就認識什麼的。如果非要說一見鐘情那也未必就是錯,不過有時候這種事情也可能會發生在男男或者女女之間。
基情什麼的當然是多多益善了,百合**邊就不要了,資源已經很稀缺了,就不要再這麼浪費了。
「沒去過嗎?」胡先回答的時候歐欣認真的觀察他的表情,她是有接受過審訊和心理學這方面培訓的,她相信她能從一個人的神態、表情和肢體語言中分辨出他是不是在說謊。
不過這次歐欣注定是要失望了,因為她對面站著的這位可是神經比正常人堅韌、粗大了數十倍的非正常人類,她還要用之前在普通人身上得到的經驗套用在這位非正常人類的身上,自然是只能得到錯誤的答案。
「小青說的沒錯,我是從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而且現在就在嘉長縣特警大隊,所以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想調查你的話,很輕易就能做到,所以你最好不要對我撒謊,因為如果你去過嘉長縣的話,路上的攝像頭肯定會如實拍下你的影像。」雖然沒有看出什麼異常,但出于對自己直覺的信任歐欣還是做了最後的嘗試。
不過千不該萬不該,歐欣不該用攝像頭這種東西來威脅胡先,因為這玩意兒對于普通人來說自然是一萬個管用,但偏偏對于胡先來說卻是半點威脅都沒有。
目前整個世界的網絡可以說都是胡先的後花園,他幾乎可以為所欲為,以基地的強大要是連幾個小小的攝像頭都搞不定,那就可以直接炸掉算了,胡先這個反穿越管理局的局長不當也罷。
胡先心中好笑,為了更好的掩飾,只能露出一臉苦笑,「我說兩位大姐,你們到底要怎麼才肯放我走?是要我承認去過嘉長縣嗎?可我真沒去過啊!就是我承認了,路上的攝像頭也不會承認啊!」
出了這樣的事情,歐欣早就忘記來的初衷了,這時候讓他揍胡先一頓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她也看出來了,之前絕對是賀惠青在她面前告黑狀。
「請把你的身份證明拿出來我要登記一下,還有電話號碼、家庭住址。」歐欣突然拿出了公事公辦的架勢。
「你這是要干什麼?」胡先一下也被搞懵了,這妞神經不正常,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中間都不帶過渡的,難道不覺得生硬嗎?
「因為你可能涉及到一樁刑事案件,所以我要對你做必要的調查和詢問……」歐欣仿佛突然就從之前的遲鈍花痴女變身成了雷厲風行的女警花。
「你別嚇唬我。」胡先大叫道︰「我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警察不能跨境執法,話說你們嘉長縣的特警應該管不到關州市來吧!」
「你想走這個程序還不簡單,我現在就讓人給關州市公安局的局長招呼一聲,保證很快就有一大隊警察過來協助欣姐執法。」賀惠青以為這是歐欣想出來的整胡先的新法子,很興奮的拿出了電話準備叫人。
什麼叫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賀惠青現場給胡先表演了一把,「不要想著給冼航打電話哦,如果你敢給冼航打電話的話,我們就找部隊的人把你帶走,到時候就不是涉及刑事案件了,而是涉嫌危害國家安全。」
他喵了個咪了,這還有人權嗎?還有法律嗎?胡先現在算是真正的見識了這些官二代的威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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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就要渾身輕松了,不容易啊這將近一個月。
這一章胡說八道的話比較多,不過公眾章節也不算字數,所以大家看著高興就好了,不要太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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