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小夕,忍著心理不適,閉著眼擦洗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要跨出浴桶,她才用浴巾胡亂的擦了幾下小月復以下的部位,然後匆匆套上內衣,跳上床用被子捂緊身體。
「小寒寒,讓東方哥哥抱一抱!」
「嗯……人家不要啦」
「小壞蛋,小妖精,我看你往哪兒跑」
「啊……唔……」
啊——林小夕尖叫著從床上彈了起來,模了模額上的冷汗,幸好是做夢!
東方玨那個變態,連睡覺都不放過她,難道他們真是八字不合?想起夢中東方玨抱著她做那種事,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拍了拍胸脯,安撫受驚的小心髒,又坐在床頭思索了一會兒,為了不讓自己再受惡夢折磨,她決定問個清楚。
月亮高高懸掛在空中,林小夕悄無聲息地竄到陳紹清屋外。
「哥,哥,開開門!」咚咚的敲門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半晌,陳紹清揉著惺忪的睡眼開了門,語氣極不友好,「一寒,大半夜的你搞什麼鬼?」
「哥,進去再說!」林小夕推著他進門。
「哥,快告訴我,東方玨是不是斷袖?」
「哈?」陳紹清以為自己听錯了。
沒听懂?林小夕撓了撓頭,「你們這里是怎麼說的,龍陽?分桃?同志?玻璃?」
陳紹清總算明白自己的耳朵沒有出問題,皺了皺眉,「一寒,不要胡說,東方不是那樣的人!」
「你確定?」
「確定!」
「真的?」
「真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總算放心了!」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對啊哥,既然他不是斷袖,那他為什麼對我那麼曖昧,還說出‘謀殺親夫’那麼惡心的話?」
陳紹清好笑地搖搖頭,「他那是為了氣你!」
「氣我?」果然是變態啊!
「當時你胸中積了淤血,必須化去才能愈合,所以東方想法設法氣你,引你氣血翻騰。是他救了你一命。」
林小夕不可置信,「這麼說來,我誤會他了?」
陳紹清忍住笑,「似乎是這樣。」
「嘿嘿,哥,你不要告訴他哈!」林小夕極為狗腿地笑。
「行了,快回去睡覺吧!」
「那,哥,我回去了哈!」林小夕依依不舍地忘了他一眼,腳下一點都沒有移動。
「還有事?」
「沒有,沒有。」
口中說著沒有,雙腿卻依然矗立不動,陳紹清無奈,「有事直說,吞吞吐吐的,又不是姑娘。」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林小夕興奮地說道,「哥,听下人說你明天要去金陵,我能不能」
「不能!」陳紹清打斷他,「你大病初愈,不適合長途跋涉,老實在家待著,哪兒也不許去!」
「我已經痊愈了,身體好得很!哥,在家悶了這麼久,就讓我跟你去散散心吧!」林小夕很自然地撒嬌,等反應過來,陳紹清已經用一副活見鬼的表情望著她,她忙嘿嘿干笑幾聲,「那個,不去就不去,我覺得待在家里挺好的,哥,我先回去睡了,晚安!」
林小夕頭也不回地逃出陳紹清的房間,怎麼一不小心暴露出小女人本色了,都怪以前大哥太寵自己,和他胡鬧慣了,唉唉,條件反射惹的禍啊!以後得一萬個小心,免得被人當妖精給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