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的雙眸很深,很黑。
總是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危險感。
亦如此時,他就這樣看著面前的保鏢。
看的他整顆心的在寒顫。
臉上的表情也僵不住,冷汗一滴滴的往下落。
「很好!」他點頭,臉上帶著慣有的笑容。
可是,這麼一句,看似表揚的話,卻讓那個保鏢差點腿軟。
越是跟在四爺身邊久的人,就越是害怕看到四爺的笑容。
四爺走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那保鏢的肩膀︰「很好,很敬業。」
雲城的手依舊停留在保鏢的肩膀上。
如果認真點,會發現此時空間里,流轉著輕微骨頭碎裂的聲響。
很輕很輕。
輕到一不經意就讓人忽略過去。
可是,聲音能過忽略,疼痛卻無法忽略。
那保鏢臉色已經蒼白的可怕,額頭的冷汗一滴滴的往下落。
如果不是四爺那危險的目光,他現在已經捂著肩膀尖叫了起來。
雲城嘴角勾了勾,便放開了那保鏢,徑直的朝別墅那走去。
那保鏢僵硬著身體,動都不敢動一下。
臉色蒼白到可怕,整張臉也事都冷汗。
葉離歌奇怪的看著他,想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不過,她也懶得去理會,現在最重要的是,雲四爺!
「喂,你等我!」她喊著,就急忙跟了上去。
走了幾步,還小心的回頭,就怕那兩保鏢會跟上來,阻攔她,在把她丟出去呢!
不過,慶幸的是,那兩保鏢並沒有追上來。
葉離歌哪里知道,他們現在是完全沒有膽子追上來。
等到雲城和葉離歌的身影,消失在山路上。
那個剛才被雲城按住肩膀的保鏢,整個人都虛軟了下來,捂著已經沒有直覺的手臂,內心一陣慌。
「喂,你怎樣了?」旁邊的保鏢擔心的問道。
那保鏢整了整,隨即搖頭︰「估計比月兌臼還要嚴重。」
「你說……四爺為什麼會生氣?」沒有受傷的保鏢,忍不住的問出來。
那保鏢也是搖頭。
「你們要記住,以後這個女人來,都要悠著點。」這個時候,一聲蒼老卻十分有力道的聲音,從兩個保鏢背後傳來。
兩保鏢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管家。
立刻恭敬起來。
不過,那手臂受傷的那個保鏢是真的站不起來了。
管家也沒有在意。
「管家,您剛才的意思是……?」沒受傷的保鏢忍不住的問出來。
「四爺不是叫我們轟出去的嗎……」受傷的保鏢,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四爺會廢了自己的手?
他們也只是听令辦事!
「那個女人是例外。」管家輕笑了說。
「那以後……那個女人來,我們不管了嗎?」沒受傷的保鏢繼續問道。
管家高深莫測的搖頭。
「要管!四爺要我們轟,我們必須得轟!但是,不能轟的太認真。」管家笑著,留下這一句高深莫測的話,便轉身離開。
同時還不忘提醒,那個受傷的保鏢,去處理手臂,同時領工資走人。
到走的時候,那保鏢還弄不懂,自己到底哪里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