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個路束腰怎麼想的。她喜歡九皇子,還非要和她這個大姑子作對。
「你……」被戳中了心事,路束腰斜瞥路範姜,他還是冷冷清清的模樣。她這般胡鬧不也為了哥哥嗎?可是這個哥哥自小對自己冷淡,她做那麼多,不就是想要讓他正眼看自己嘛?
「好了,路小姐不要生氣。」銘慧擔心路束腰再出什麼不利于自己的事情,趕緊安撫,「鳳公主,我也加入比試可好?你有與會的資格,我們的比試算做擂主之爭,而路小姐,年紀尚小,就當我們做姐姐的,陪妹妹玩玩。」
自己和路束腰斗來斗去,好人卻是銘慧來做,真是有些不忍心。
不過,踐人就是找抽的!
「那銘慧郡主你和什麼與我做賭呢?」
「鳳公主,我們是比試,競爭擂主吶,用不著賭資。」
「那就不好玩了,我和路小姐都有賭資,銘慧你想要插一腳,用我們來襯托你,佔了那麼大的便宜,竟然還一毛不拔!」
鳳惜梧戳破了銘慧的小心思,看著她臉上無光,心里也有點報復的小塊感。
「銘慧姐姐,你用你的嫁妝和她賭,反正你也一定會贏的!」
說完路束腰還有點小得意,可旁邊的銘慧在一片唏噓聲中恨不得把她掐死。
哪里有人用嫁妝做賭的!再說,她都還沒有定親,現在卻說準備好了嫁妝,不就是間接的告訴所有人,她銘慧郡主恨嫁嗎?
「丑女,你听著!我們銘慧姐姐的嫁妝絕對是一等一的,夠你揮霍幾輩子都用不完!快點答應,賭吧!」
銘慧的臉都黑了,恨不得捂住路束腰的嘴!下面的對話,更是讓她後悔自己找了這樣豬一樣的隊友!
「女子的嫁妝,你如何知道的?莫不是騙我?」
「胡說,我路束腰從來不撒謊的,銘慧姐姐的嫁妝單子我見過,她還說做我嫂子後,會把半米高的血珊瑚送我做嫁妝吶!」
路束腰為了讓鳳惜梧相信,不經大腦把她和銘慧的交易都公之于眾。
「路妹妹,休要胡說!」
銘慧開口呵斥路束腰,可是開口後語氣又減弱了。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再說路範姜還看著吶!
自己從來沒有和他表達過心意,無意間被路束腰捅破,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銘慧郡主的小臉上浮起了紅霞,嬌羞的不敢去看路範姜,眼神卻忍不住瞟過去。
路範姜俊美的臉上波瀾不驚,好似這些爭端根本與他無關。
「既然有路小姐作保,那就賭吧。如果我贏了,銘慧郡主的嫁妝就歸我。如果我輸了,就把路範姜讓給銘慧郡主好了。」
鳳惜梧眉眼彎彎,她還沒有發現這個路小姐竟然是個活寶!
性格張揚爽利,就是少了根筋!
「放心,只要你贏了。我的頭發一定給你,也會監督銘慧姐姐把嫁妝給你!」
一面和鳳惜梧約定,一面去安撫銘慧,
「銘慧姐姐放心,這個丑女一無是處,我們姐妹合璧,肯定會贏的。你的嫁妝一定保得住。」
銘慧想想,臉色稍霽。路束腰說的也在理,兩個堂堂大家閨秀沒理由輸給一個在乞丐窩里長大的廢物。
「我們都是未出閣的女子,不如就比琴棋書畫和歌舞吧。鳳公主你就表演你擅長的吧,由長公主,七皇子和路公子裁定。」
哎,鳳惜梧無奈的搖頭,這些,她好像都不擅長呀!
「我就表演女紅吧,銘慧姐姐就表演舞蹈吧,丑女人你呢?」
鳳惜梧犯愁了,悄聲問歐陽佑朝,「小九,你覺得我最擅長什麼?」
歐陽小九苦著一張臉差點哭出來,「姐姐,你擅長逃跑!被人打你跑,被人罵你跑。其余的我還真想不出來……哎,死馬當活馬醫吧。姐姐,還記得我曾經教你畫畫吧,你就表揚這個吧……」
「哦,畫畫,那小九,你幫我準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