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英國的晚瀾別墅內
上官凌婉從健身房內出來,大波浪卷長發被高高束起,穿著一身運動服,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耳前的發絲向下滑落,上官凌婉用毛巾隨意一擦,散發出女人獨有的風韻與魅力。
「婉兒,醫生說了,你腦後的傷留下了後遺癥,醫生讓你不要總是做劇烈運動,我讓你去學防身術,跆拳道已經很寬容了,就算你要加強鍛煉,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快,喝口水吧。」冷軒宇笑著說。「謝謝你,宇。」上官凌婉接過冷軒宇手中的水杯說著。「你不用這麼客氣。」上官凌婉笑了笑,不再說話。
冷軒宇揚起一抹譏諷的笑,五年了,我還是走不到你心里,就算你忘記了五年前所有的事,你的內心還是有歐陽夜徹的存在。上官凌婉完全沒有注意到冷軒宇的變化,她看著左手手背大拇指處的紋身「believe」,陷入了沉思,這是自己找到五年前記憶的唯一線索了,每當自己提及五年前的事,冷軒宇總是躲躲閃閃,支支吾吾,最後總是敷衍過去,可是冷軒宇從來沒有想過,這是屬于她自己的記憶,她有權利知道。
冷軒宇對自己的感情是放在明面上的,傻子也能看出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不管冷軒宇怎麼對自己好,自己都無法喜歡他,總覺得喜歡他就是背叛。倘若冷軒宇知道上官凌婉此刻在想什麼,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邀請函撕掉。可是他不知道。
「婉兒,瑞城慕容家發來邀請函,再過三天就是慕容老爺子的交權儀式了,在那天,他會把整個天成集團交給他的孫子慕容盛,而我要代替我舅舅去參加,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其實冷軒宇是不想讓上官凌婉去的,別的地方還好,但此次是要去瑞城……
上官凌婉一听是去瑞城,立馬爽快的答應了,眼里的堅定是那麼明顯。冷軒宇看到上官凌婉眼里的堅定,失落更加明顯,她果然一直在想五年前發生的事。再扭頭看著上官凌婉左手手背上的紋身,他的眼神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