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短冊街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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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柱力麼？」卯月夕顏不屑的說道。
人柱力是客觀存在的，也是對于大忍村來說十分必要的。
雖然多少年前有九尾襲村這件慘案，但是仍然改變不了大忍村需要尾獸，需要人柱力的情況。
對于九尾的人柱力漩渦鳴人，卯月夕顏雖然談不上仇恨，但是鳴人在木葉這麼多年的德行，讓卯月夕顏也談不上喜歡。
「可不僅僅是人柱力的原因。」
鹿川料想到了卯月夕顏的話。畢竟，中忍考試已經將漩渦鳴人的人柱力身份揭露了。有心的人都知道了這是木葉的九尾人柱力。
「他可是和自來也與綱手都有著很深的淵源的。硬要說起來，和大蛇丸也是有淵源的。」
「啊？」卯月夕顏很明顯適應不了鹿川的節奏。
「我偷偷和你說說，你心里清楚就行了，不要外傳。」鹿川嚴肅的說道。
「是。」
「自來也就是鳴人父親的師傅。而綱手說起來也是可以當鳴人外婆的存在。至于大蛇丸，當年和大蛇丸競爭火影位置的就是鳴人的父親。現在你應該明白鳴人的身份了吧。」
「難道，難道是。」卯月夕顏從鹿川談到漩渦鳴人和自來也的關系時，就已經知道了鳴人的身份。只是不敢置信。
「沒想到吧。」鹿川略帶嘲弄的說道。
「……」
「這就是英雄的遺孤啊。」
卯月夕顏已經無言以對了。
「其實很明顯的。金色的頭發，而又是那個姓氏。木葉應該所有人都知道四代火影的妻子是漩渦一族的人，而且火紅辣椒在木葉也不是默默無聞。」
「大人。」
雖然震撼，但是卯月夕顏卻不知道鹿川說的「很明顯」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不是人們不知道這個事實真相，而是人們不願意去這樣想。九尾攻擊村子，很多人死去，人們寧願默契地選擇讓一個無害的孩子去當自己的發泄道具也不願意去想想這個孩子究竟為什麼姓漩渦卻有一頭金色的頭發。而當某些人突然領悟到了真相的時候，卻看見身邊的人的作為，為了不受到排斥，也就昧著良心沉默。甚至為了表示自己不知情，沒有發現這個真相，不被滅口，甚至變本加厲。畢竟沒有人說出口，漩渦鳴人就不是木葉的英雄，而是村民的發泄道具。大家就可以保持著沉默，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來將自己的情緒肆意發泄。長期下來，連原本的愧疚也一同轉化為發泄的理由和借口。」
「鹿川大人。」
「卯月夕顏。你以後就是我的直屬忍者，只對我一人負責。」鹿川嚴肅的看著卯月夕顏，並且一改對其「夕顏」的騷擾式的稱呼。
「鹿川大人。這不合規矩。」
「根部的制度也不合規矩。」
「鹿川大人，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您應該是喝醉了。
「嘛，還真有點醉意。夕顏，扶著我會旅館吧。對了，你自己打開我包袱里的那本紫色卷軸，看吧。唉，三代呀，真是厲害。」
入夜，鹿川與卯月夕顏共居一室。
微弱的燈光，充滿調調的環境，還有情侶旅館專門擺設的帶有激發荷爾蒙的植物與舒緩人神經的燻香。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兩個人干了一件非常不應該干的事。
那就是兩個人，
什麼也沒干。
什麼也沒干。
伴著醉意的鹿川沾枕頭就睡著了。而卯月夕顏則是就著微弱的燈光看著卷軸。
並不是屋子里沒有明亮的燈光，而是因為鹿川已經睡下，所以卯月夕顏並沒有將其打開。說到底，村子派卯月夕顏過來是為了照顧鹿川的生活起居的。
當然，卯月夕顏也可以選擇離開這個昏暗的房間，到樓道或者大廳去看卷軸。不過，第一放心不下鹿川，第二害怕到了外面會使情報泄漏，所以就就著昏暗的燈光閱讀紫色的卷軸。
打開卷軸，閱讀其中的內容，然卯月夕顏震撼之極。
紫色卷軸只是個封印卷軸，打開封印卷軸，里面有兩份檔案與一封信件。
在暗部工作過的卯月夕顏看一下兩份檔案的外表，就明白了這是上忍級別的忍者的檔案。而信件上題寫的是「奈良鹿川」四個字。
兩份檔案卯月夕顏沒有看，卯月夕顏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封給鹿川的信件上。
因為信件背面的落款提的是木葉三代火影的名字——猿飛日斬。
「小鹿川︰
看到這里的時候，想必我已經死了。真是幸運你能看到這封信，看來我的選擇沒有錯。
無論是大蛇丸還是鼬，我總是能看透的，包括你的父親與你的哥哥，我也自認為能掌控的。唯獨你，我不知道對于木葉是好是壞。
我做了很多考驗，而你也發現了這些考驗。這個最後的考驗，相比你沒有想到吧。本來是不願意做這個考驗的，不過月光疾風的死，讓我確實不安。如你所說，像我這樣高層就是多疑，請原諒我這個老頭最後的一次疑心吧。
我能死在大蛇丸的手中，也是一種因果吧。雖然大蛇丸的確是最適合第四代火影的人選，但是有些東西注定了大蛇丸不可能居于權利的頂峰。如果說原因的話，很簡單，想必你也猜到了吧。
在弟子與隊友之間，我選擇了隊友。如今，也是時候把欠弟子的補上了。
宇智波一直是木葉的心月復之患，鼬的事情想必你也推理出了個大概了。
不知道我死之後木葉會怎麼樣。是自來也當火影，還是讓綱手出山，亦或是團藏，或者是卡卡西。真是期待呀。
如果你拿到了這個卷軸，那麼這兩個人就拜托你了。這樣無論你是否還在木葉，對你都是一個保護。你那個火箭筒的東西是個打破格局的物品，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這兩個人，我也就可以放心你了。
不說多了，說多了你也不願意听我這個老頭子的嘮叨。你那個曬月亮的理論我是真的很好奇結果啊，可惜沒有時間研究了。
最後，撒有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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