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對手
其實本來都懶得寫了,不過看著房叔更新了,哎,發吧。好在有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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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現在身高的原因,所以應該把投射角度稍微修正一下。」鼬背著佐助,一副標準弟控的語氣說著。
弟控和標準弟控還是有差別的,弟控是控弟弟,標準弟控是只控弟弟。像蘿莉控這種的,是只控蘿莉,而不僅控蘿莉的,叫全控。弟控、妹控和蘿莉控、御姐控這種劃分還是有區別的。漢字真是博大精深。
「哼,不早說。要不然剛才我肯定能殺死這頭野豬。」佐助此時還是個傲嬌,什麼父親母親統統沒有哥哥好。
「呦,這不是我終生的對手,宇智波鼬麼。」從宇智波兄弟面前突然鑽出一個頭帶草環的一身緊身綠的男子。
有一種綠,叫做『緊身綠』。
其實鹿川本來想喊著「德瑪西亞」沖出來的,不過考慮到自己沒帶掃描的原因,也就打消了這種獵奇的計劃。
「禮?你這是。」鼬明白來的人是誰,但是有有些怪異,這身材明顯不對呀。明明一個小孩子,怎麼一個晚上比自己還高半頭。也沒有听過說過奈良一族有這樣的血跡呀。
雖然奈良一族長得老,但那也僅僅是臉啊,不至于連身高也發育得這麼老吧。
「三身術可是忍者的基礎。」鹿川對著鼬說道,而鼬也是明悟了,不就是變身術麼。
「小弟弟,想要殺死野豬,未必需要用這麼多手里劍,這麼多手里劍扔在戰爭時期都夠打一場阻擊戰了。」鹿川對著佐二少講解到,並且肆無忌憚的以『弟弟』為稱呼,佔著二少的便宜,「其實只需要鋪上陷阱,把野豬引到陷阱上,然後一個替身術閃人。或者直接用分身術引野豬就可以了。忍者,首先要明確目的,然後確定過程。」
「哼,我這只是在練習手里劍操縱術。」佐助不知道來人就是自己班里的那個『木葉忍者學校的恥辱』,看個子與同自己哥哥的聊天,還以為是自己哥哥的隊友呢。
「野豬這麼龐大的身軀,用來練習手里劍不是好的選擇。而且,手里劍如果投擲的力度不夠,也殺不死野豬。你剛才練習的應該是投擲的精準,我推薦你去河邊練習射魚。魚的游動,加上水流,再加上光線的折射,這才是你這個年紀最適合的地方,而且沒有什麼危險性。」鹿川表現出一副完美鄰家大哥哥的樣子。如果帶點垂劉海再加上一個黑色方框的眼鏡就更完美了。
怎麼說自己和鼬是隊友,那麼自動搞出佐助半個輩分也是理所應該的。鹿川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佔著佐助的便宜。
「哼。」佐二少還是一副不買賬的表情。
「佐助,回頭哥哥帶你去河邊練習。你先回家,就和父親說哥哥和暗部的隊友『禮』出去了。」鼬把背上的佐助放在地上,彎下腰對著佐助說道。
「哼,這個莫名其妙鑽出來的人……」
佐助還沒有說完,就被鼬一個手指頭點住額頭,看樣子也是兄弟兩人的默契動作了。
「抱歉了,佐助,下一次吧。」
「哼,別忘了。」佐助一副不高興的表情,但是還是听著鼬的話。
這就是傲嬌。不過,男人傲嬌一點都不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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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你這個打扮。」看到面前鹿川的這身裝扮,鼬總覺得鹿川是在故意惡心自己。
「怎麼樣,看看這里。」鹿川指著肚子「剛練出來的八塊月復肌,就算是三身術也完全保留了下來,很不錯吧。」
「這樣啊。」鼬也明悟了鹿川的思維回路了,算是接受了鹿川這樣的打扮。
「是先像前幾天,還是先……」鼬問道。
「對練放一放也沒事,咱們今天換個玩法。」鹿川模出一個封印卷軸,解開封印,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這個是,積木?」
「對,積木。」鹿川掂著裝著積木的袋子,「走,咱到河邊去。」
「這是什麼游戲?」
「一個關于選擇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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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你認識一個叫德川家茂的人麼?」鹿川收拾著積木,和鼬聊到。
「暗部的?」對于鹿川突然提出來的人名,鼬想了想,沒有印象。
「看來你不認識。」鹿川听到鼬的這樣的答復也松了一口氣。
對于德川家茂,鹿川給出的評價是如馬可奧勒留一般的君王。兩個人的經歷異常的雷同。最後的結局也莫名的即視感。
「這個姓,是火之國都里面的人麼。」鼬想了想,覺得這個姓氏不像是木葉的家族,倒像是火之國都里面貴族的姓氏。
「是一個喜歡穿著白色內褲luo奔的愛和假發一起做游戲的人。」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高深。」鼬完全想不通鹿川的話里蘊藏著什麼信息。
「你的意思我也明白,我這個小隊長也是搭了你的順風車。你要什麼結果。」
「父親他……」
「我和你父親不熟,而且我和你父親不熟也挺好。你想要什麼結果。」鹿川打斷鼬的話。
「鹿川君,你……」鼬不明白為什麼鹿川會打斷自己。這不是鹿川的風格。
雖然有點挑撥父子關系的意思,但是不可能這麼淺薄。鼬思索著鹿川話里的潛台詞。
「我終究是姓宇智波的。」鼬一句無奈,透露出了自己的要求與祈望。
「讓自己成為倒下的多米諾的基石麼。還真是你的風格。」鹿川明白了鼬的意思,「鼬,你真是個了不得的人。」
「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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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鹿川跟著暗部做日常任務,但是這不代表就不需要做師門了。每天20個師門可是必修的。
晃晃悠悠來到經常和阿凱訓練的訓練場,看到草叢有一個蓋倫,而自己的集合的地方有一個沒有隱身的提莫。
「凱老師,你的私生子?」
「不是,不過也是一個很刻苦的孩子。」阿凱難得沒有張口閃牙,閉口青春。
「打算收他為徒?」鹿川一副了然的問道。
「有這個打算。」阿凱想了想,最後還是給了鹿川一個肯定的答復。
「我去會會他,畢竟我先出面更方便一下,至少在上面那些人看了是這樣。」八門這種東西,阿凱會沒問題,鹿川會也不是太大的問題,但是如果讓一個毫無根基的平民家的孩子掌握,就有些犯忌諱了。
「也好。」阿凱拍拍鹿川的肩膀,「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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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這可是本大爺的訓練場。」一個帶著標準暗部面具,穿著暗部制服的人陡然出現在小李正大捶打的木墩的上面。
「啊……」被聲源嚇了一跳,小李抬頭,看到了一個暗部。
「對不起,大人。」小李還是很有禮貌的。
越是平民家的孩子,越是沒有那些囂張的氣焰,也難怪阿凱會那麼疼小李。
這樣的人,在木葉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不過,沒有人會討厭就是了。
「你這樣子,難道想成為忍者麼?」鹿川一副『我瞧不起你』的樣子。
「是的大人,我特別想成為忍者。」小李握著雙拳,目光透露出認真。
「不行,你的實力不行。」鹿川干脆的說道。
「可是大人,我會努力的。」很顯然,小李被打擊到了,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過來,顯然是經常受到打擊。
「努力?」鹿川詭異一笑「你知道什麼是忍者麼?」
「忍者就是強大的人。」小李干脆的回答道。
「不行呀,你這樣的想法是成為不了忍者的。」鹿川一副哀其不爭的語氣,「忍者是為了達到目的而存在的。」
跳下木墩,一手握住小李的一只手,一個反手將小李摔在地上。
「看吧,就像這樣,無論你在努力,結果無疑是你被我放在地上。」
「是我努力的不夠。」小李站起身,朝著鹿川說道。
「小鬼,不要把什麼努力啊之類的詞掛在嘴邊。太幼稚了。」
「是。」小李一副斗志昂揚的樣子。
「去吧,買上一卷繃帶,就算是傻子一般的修煉,也是需要動腦子的。」
「謝謝大人。」小李突然被鹿川提醒了,自己大概確實是需要一副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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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個苗子。」鹿川離開,對著一棵樹說道。
「你也太狠了吧。」從樹上跳下一個阿凱,腦袋上戴著一個名為定春的帽子。
「你現在應該去忍具店教他怎麼打繃帶。」
「好的,正好我也需要包扎一下。」掰開定春的嘴,阿凱模了一下腦門上的牙印,看了看手上的自己的血,贊同道。
「走咯,定春。當然不會忘了,還有我們的柘榴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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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叔啊,房叔,你的節操回來了,我還怎麼找借口拖更呢?
我被一個女生深深的傷害了,這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