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忍者
新版的起點不太會玩了,真是……還有,領袖考研,所以,更新什麼的,偶爾也是會有的。
這麼長時間不更新了,還有10544個收藏,領袖很欣慰,感謝大家支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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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川看著大蛇丸,露出了一副笑容。大蛇丸也一臉微笑的看著鹿川。
兩個人都在彼此試探。
毫無疑問,微笑是最不傷和氣的試探的手段,比起握手什麼強多了。萬一踫上皮膚病呢,對吧。再說,還有踫瓷的這種存在。
空間仿佛被凍結了一樣,靜悄悄的。藥師兜在旁邊不遠處小心地擺弄著玻片。一副我做我的涂片,靜悄悄看你們裝逼的態度。
喀——
突然從旁邊傳來了沉悶玻璃片碎裂的聲音。
很難相信,一向沉穩的藥師兜會有操作失誤。這可不應該。
哩——
又傳了了連鎖的斷裂聲。
「怎麼了,兜。」大蛇丸也明白了,不是兜的失誤。
「確實有高能。看來這些顆粒不僅僅是代謝產物。」兜只說了現象和初步推測,後續的結論需要讓大蛇丸來下。
「你怎麼看。」大蛇丸看向鹿川,示意鹿川說說自己的看法。畢竟這個實驗本身就是鹿川提出來的。
「觀察。」鹿川說道,然後補充著「看看這個凝集顆粒的血液運動,應該不是栓子,最後到肺栓塞這麼簡單。」
「理由呢?」大蛇丸問道。
所謂的理由就是這個顆粒最後不是形成栓塞的理由。
理由?理由當然有很多了。
但是對于大蛇丸,鹿川需要解釋麼。
沒有理由。一切的理由不過就是用于解釋現象的。先有了現象,後又理由。
「生命體是最復雜的忍術,或者說,忍術只是生命謎題中的可解釋的部分而已。不是麼,蛇叔。」
「嘶嘶。」听到鹿川的話,大蛇丸不置可否的舌忝了舌忝嘴唇。
鹿川的意思大蛇丸听懂了,無非就是「觀察、觀察、再觀察」。畢竟觀察和忘卻很像。如果觀察不仔細,就會忘卻真實最終失去真相。這就是為什麼第二帝國時期德國的科學家就發現了HP,但是冷戰快結束才被正視存在與正式命名。雖然不如發現和氏璧的那個應該是姓和的人胳膊腿都被砍了,但是生吞HP培養液的勇氣也是夠膽了。
「在我看來,蛇叔你才是真正的忍者。團藏能算半個。」還有一個是宇智波鼬,只不過他還沒有經受滅族的洗禮。
「好了,你也該回去了。有空常來。」
蛇叔下了逐客令。倒不是對鹿川的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而是因為鹿川帶來的新鮮思想需要理一理。
鹿川的有些思想完全是帶有雜質的土釀酒,不把雜質剔除,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就好比曬月亮,如果鹿川問大蛇丸怎麼看曬月亮。大蛇丸肯定會直接回答,不怎麼看。而不是像自己那愚蠢的師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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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足呀,現在的忍者早就不是戰國時期的忍者了。」
自從從大蛇丸那回來,鹿川又一如既往開始了在拷問班混日子的日子。大蛇丸的禮物很豐富,一個拷問加強班里的中國的五個人都很滿意。
拷問班里也一如既往的木葉未來門神二人組拷問,月光疾風與並足雷同記錄,鹿川則是總監。
「鹿川,忍者有尊嚴的活著,這才是木葉誕生的意義。」
並足雷同這樣回答著,而鹿川已經在心里給他貼上了洗腦完成的標簽。
身為穿越者的鹿川,雖然在這個世界上,牛頓、愛因斯坦什麼的完全表示不能理解,也沒有出現鳥山明這種一個波毀滅星系的掛逼的存在,唯一不同于常人的,也就只有自己天生就帶過來的世界觀和方法論。
所以,雖然對木葉的火之意志存不反對的態度,畢竟是社會需要。但是讓鹿川跪舌忝,當腦殘粉,說那種肉麻之極的話,鹿川覺得自己的節操還是受不了的。不過當做惡趣味的黑色笑話來惡意地以吹捧的方式來諷刺,這個鹿川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毫無壓力的做出來的。
牆上的擺鐘左右搖擺著,鹿川看著旁邊並足雷同一臉認真的模樣,也不好意思打擊他。
畢竟,信仰破滅,對于一個個人來說太殘酷了。自己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但是也不要耽誤別人。
一般一個人一生中很難踫到信仰破滅的時候的,當然了,這也不是絕對。畢竟老大哥還有解體的時候呢。所以說人這一生搞不好就會出現一些非常匪夷所思的選項,然後出現一些非常詭異的劇情路線。
當然了,除了這種極端的例子,正常來說信仰是很難破滅的。畢竟能被奉為信仰的東西,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那種見廟就磕頭,見神就燒香的,一定要生男孩子,一定要買套房子才可以結婚,這只能算是宗教,不是信仰。
說這麼多,其實歸根到底就一句話,不要把女朋友當作信仰。(領袖親身經歷)
叮咚,叮咚
牆上的掛鐘吐出小鳥,不過小鳥並沒有吐出白色的吐沫。
打開櫃子,把放好的雨露柘榴拿出,摟在懷里了一下,然後左手握好,手臂自然下垂。
「好了,我還要去跟凱老師修行,大家自便吧。」
自認為身為一個不錯上司的鹿川,覺得至少不應該讓屬下加班,尤其是自己這種完全是關系戶的加強班,加班完全是給木葉忍村增加不必要的經費開支。所以鹿川一向是帶頭按時下班。
「恩,我還有水之國風俗課。我也走了。」這是鋼子鐵
「我那還有上忍補習班,我也走了。」這是神月出雲
「我去找夕顏。」這是月光疾風
你早就該死對于鹿川這種相望小蘿莉而吃不成的人來說,月光疾風早就該死。
「部長那邊說了,今晚有重點拷問對象,所有拷問班人員都要參加。火影大人會來看。」並足雷同看著同步率100%的鹿川四人,說出了十分殘酷的話。
「也就是。」鹿川
「莫非是」鋼子鐵
「難道是。」神月出雲
「並足。」月光疾風
「雖然很抱歉,今晚要加班。」並足雷同把後面的話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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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你也在?」
拷問班特殊觀摩室里,站著暗部拷問班的所有人,前面的椅子只有一把,是留給火影的。
「隊長從村子里抓出的,水之國的釘子,二戰時候就潛伏下來。」
雖然整個拷問班里所有人都被發有資料,但鹿川很明顯是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性格,要不是正好踫到鼬,根本不會過問這件事。之所以問問,也不過是扯一個話題而已。而鼬很明顯十分了解了鹿川的性格,畢竟是一生的對手嘛。
「二戰啊,怪不得山中伯父和森乃大哥親自上手。」
山中亥一是看透人心靈的高手,而森乃伊比喜是拷問的高手,這兩個絕對是拷問班里兩大震場的專業人士。
「火影大人來了。」
正在鹿川準備去和卡卡西閑扯的時候,三代目火影來到了觀摩室,坐在了椅子上。
而整個觀摩室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結果出來了麼?」三代目直奔主題。
「除了他本人的姓名、職務,沒有別的更多信息。是個老手。」
森乃伊比喜和山中亥一很明顯得到了火影到來的消息,從拷問間回到了觀摩室,向著火影匯報道。
「從二戰潛伏到現在。」三代目沒有說別的,只是說了這個事實。
但是整個觀摩室里的暗部都感覺不寒而栗。這絕對是失職。所有暗部的失職。
不過,管我鳥事。鹿川一副無所謂。
自己來暗部的時候,三戰都結束了。
「這是暗部的失職。木葉警備部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建議,將此人交給根部。」站在三代目旁邊的獨眼團藏直接開口群嘲。
所有在場的暗部都出奇的憤怒,憤怒之外也保持著克制,畢竟自己這些人失職在先。更何況團藏老資歷,老暗部了,確實有資格嘲諷眾人。雖然大家都很不爽團藏的嘲諷就是了。
「團藏部長是老暗部了,雖然根部游離于暗部,但都是一家人。」鹿川在後面忍不住了,「說起來暗部也是團藏大人一手拉扯起來的了,我們都是團藏大人的後輩了。」
死老頭子,倚老賣老。鹿川決定一句話坑死團藏。
「不如請團藏部長剖月復謝罪,在下不才,願為大人介錯。」
話沒說完,鹿川已經閃人來到團藏身邊,手中雨露柘榴已經揮起。
對于團藏一開口一副哎呀,你們暗部全都是渣渣的腔調,就算鹿川再沒有組織歸屬感,也忍不住。更何況就像剛到美國的非WASP們一樣,為了融入美國圈子一樣,也是每個周日都去做禮拜,比WASP們都虔誠。同樣道理,鹿川這樣走關系入得暗部的人,更是要表現出一副忠于暗部的表情。
「放肆。」團藏直接說道。
對于突然冒出來的鹿川,團藏很是詫異。暗部之中竟然還有如此「人才」。
而根部的忍者也已經將隨身的短刀架到鹿川的頸部,就等團藏一聲令下把這個「人才」的腦袋鋸下來當球踢。然後晚上加餐,治療肺結核。
「哦,我以為團藏長老要為此事負責呢。原來團藏長老不打算負責啊。既然不想切月復自盡,那就算了。火影大人,團藏大人,你就當我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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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領袖上大學的是學醫的,大家都知道的吧。領袖有個教什麼職業規劃還是什麼普通話的老師,一來上課第一句就是「哎啊,你們現在這些醫生啊,良心都大大的壞了」這類的強調,這領袖本人當然不能忍。你這在醫學院校對著醫學生說醫生都是禽獸,這特麼不是砸場子麼。不提事實與例外,個性與共性這種哲學啊、辯證啊的東西,單純這種當著和尚罵禿驢的行為就不行呀。後來當然也就去當堂去兌他了。)
(HP學醫的應該知道,不是酸堿度,HelicobacterPylori,幽門螺桿菌。具體說來是1875年,德國科學家發現了HP,只不過沒有分離出來。1875年正好是屬于第二帝國時期。而幽門螺桿菌正式命名的年份是泰勒斯威夫特這兩年拿格萊美的那個專輯的名字,不能直說的原因,你懂得。說起HP,我們老師當時上課時還說,他六十年代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東西,只不過沒重視,然後還一直惋惜與諾獎失之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