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晰是一個孤兒,在聞人這個大家族里,要想求得生活,必須耍盡心機和陰謀,所以,她又是一個大陰謀家。
在別人眼中,聞人晰生活富足奢靡,但又有誰知道,為了生存,她背負的壓力有多大。
只有瘋狂的**上運動能夠舒緩她的壓力,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讓她迷戀,讓她依賴,讓她欲罷不能。
「晰,在想什麼呢?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對于聞人晰的走神,馮倫頗為不滿。
馮倫,是聞人晰的大學學長,從畢業到現在,他們已經相戀了五年,他對她非常重要,正是有了他,聞人晰才絞盡腦汁的在這個大家族中立足,直至現在的位置。
「哦…對不起…倫」
兩人開始忘情的**,直到一個小時後,兩人終于肆無忌憚的尖叫,結束了這次甜蜜的約會。
「你剛才在想什麼?」馮倫再次問。
他用枕頭墊在背後,靠坐在**頭,順手拿起放在**頭櫃上的雪茄,點燃抽了起來。
聞人晰瞄了一眼馮倫的吞雲吐霧,雖然她十排斥煙的味道,但對象是馮倫,她便會包容他的一切,甚至,長期下來,自己反而覺得抽煙的馮倫給人一種撲朔迷離的深邃,神秘感十足,再加上他英俊的面孔,磁性的聲音,讓她心甘情願為他不顧一切。
「我在想公司的事。」聞人晰如是回答,同時也調整姿勢,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呢,也順勢用有力的手臂把聞人晰更加緊的摟進懷里。
聞人晰幸福的笑了,只有在這一刻,她才能體會到幸福的味道。
聞人晰在心里默默的發誓,要好好的珍惜他。
「我給你說過很多次了,公司的事在公司解決就好,不要把煩惱帶到家里來…你就是太操心了,所以才有這麼大的壓力。」馮倫皺了皺眉,深深吸了口雪茄。
「在那個公司里面,我每走一步都要深思熟慮,步步為營,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里頭有多少陷阱,稍有不慎,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聞人晰嘲諷的一笑,同時也在佩服自己,居然能夠在這些陰謀陷阱里活到現在,還打拼出自己現在的董事長位置。
也只有在馮倫面前,聞人晰才會展現出原本的自己,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是平常在公司里偽裝慣了,難免把壞習慣帶到了家里。
煙霧下的馮倫的眼稍微黯了黯,他再次深吸一口氣,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我口渴了,去倒一杯水給我。」聞人晰仰起臉對馮倫甜蜜一笑,絲毫沒發覺馮倫剛才的不尋常表現。
他沒支聲,也難得的沒有起身倒水,只是雙眼看向前方,不停的抽煙,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馮倫。」聞人晰加大音量,同時伸出玉臂在他眼前晃晃,「你有沒有听到我說的話?」
「哦…什麼?」馮倫回過神來,問。
「我說,我要喝水。」聞人晰依然笑著對他說。剛才說了,無論馮倫做什麼,都令她著迷,就算剛才的走神,在她看來,都別有一番風味。
「好,我去倒。」馮倫連忙掀被下**,光著身子的便朝客廳走去了。
「今天怎麼不圍浴巾了?」聞人晰打趣道。
以往他下**去給她倒水,都是要圍上一條浴巾,遮住重要部位,如今浴袍就在旁邊,他卻忘了拿。
不過,聞人晰卻十分高興,因為他不圍浴巾,那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就可以一覽無余了,可以說得上是一份甜蜜後的甜點。
「你的水。」他把水遞給聞人晰,站在**邊卻不上**。
「謝謝。」聞人晰沖他甜甜一笑,接過水便咕嚕嚕的往下灌,眼珠子卻四處亂轉,最後停在他的神秘地帶上,壞壞的笑。
呆會兒,定要引,誘他再來一次。聞人晰毫無廉恥的想。
「給你商量個事。」馮倫十分嚴肅的說。
「什麼事兒?」聞人晰輕描淡寫的問,在剛才經過一翻發泄後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了。
「逸天公司的合同可不可以不要終止?」馮倫定定的看著聞人晰說,但對于聞人晰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他的臉色就有些異樣。
每次都是這樣,隨著身份地位的不斷上升,她看人的眼神也越來越冷漠,越來越無視,這讓他沒有存在感,沒有身為男人的優越感,也就只有在**上,眼前這女人才會真正透露出女人的本色。
「為什麼?」聞人晰十分詫異,馮倫一向不過問她在公司的事,怎麼這次突然就提起了?「逸天公司的幕後老板是聞人秀,這你不是不知道?」
「這幾年聞人秀趁著她在公司的特殊職位,已經挪走了數百億……」說到公司里的事,剛才的聞人晰如果說是柔情似水的話,那麼現在的她目露精光,儼然的一副商人嘴臉。
「只要我終止這份合同,那逸天公司就會因資金周轉困難而面臨破產,到時候我再低價收購,以股東的身份入主逸天……」聞人晰臉上發出陰冷算計的笑意,勿自沉浸在自己的計劃和設想里頭。
「這樣一來,聞人秀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吧。」
「你何必這麼絕情呢,她畢竟是你的姐姐。」馮倫痛心的分辨,聞人晰的反應似乎不是他所想要的。
「馮倫…」聞人晰這才發覺今天的馮倫有些不對勁,腦袋也開始昏沉沉的,「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聞人秀來找你求情了?」聞人晰猜測著,可是這個理由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以前,無論自己做了什麼,馮倫都會無條件的站在她這邊。
「事到如今,我就實話給你說了吧。」馮倫頓了頓,伸手拿過旁邊的浴巾把自己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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