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在這間簡陋的小房間里呆了三天,足不出戶,聞人晰都快憋出病來了,這三天來,她天天被點穴抹藥,完事兒後又赤,身,luo,體的養傷,這讓那個男人足足飽了三天的眼福,真是太便宜他了。
聞人晰想想就嘔氣,明明傷口已經結痂了,卻還不能獲得自由,好不容易活動手腳,還得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聞人晰心想,這都已經出來好幾天了,自己音信全無,老父親該擔心了,得想個法子月兌身,至少得讓李蔚知道她人在何處。
聞人晰拼命動著她的商業頭腦,就只差像聰明的一休那樣盤腿而坐,雙手食指不停的在太陽穴處轉著圈圈。
「有了。」聞人晰低呼一聲,想出了辦法讓她興奮不已。
看了看緊閉的門口,聞人晰疑惑,「怎麼還不回來?」
又等了一盞茶功夫,門才‘伊呀’一聲被推開,寒駿雙手端著飯和菜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他瞅了**上的聞人晰一眼,便將飯菜放在桌上,然後大手一揮,那敞開的門竟‘踫’的一聲關上了。
聞人晰張大了嘴驚訝的看著寒駿像表演雜技一樣的功夫,心里卻在開始懷疑,要在如此武功高強的人眼皮底下逃走,可能性到底有多大哦?
「快過來吃飯,吃完了好趕路。」寒駿說道,再一揮手,聞人晰的穴道便已解開,接著他一個連滾翻,便輕巧的落在了旁邊尚在搖晃的吊**上面,二郎腿高翹,雙目一閉,假寐起來。
穴道是解開了,但聞人晰卻只是將衣服穿好,並沒有下**,良久,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寒駿睜開了困惑的眸子?
他剛才沒听錯吧,**上女人說的確是‘大姨媽’,她大姨媽來了他怎麼不知道?難道說武功竟在他之上?
不可能!
天底下武功在他之上的只有三人,除了他師傅,一人已經死了,一人還沒出世。
「你大姨媽在哪里?讓她出來吧,寒某向她討教討教!」寒駿不服氣的說,他倒是想會一會聞人晰口中的大姨媽。
「咳咳咳……」聞人晰一張小臉咳得通紅,驚訝的看著吊**上的男人,他竟然連大姨媽都不知道!
「拜托,大姨媽不是一個人。」聞人晰無法控制的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你武功這麼好沒想到卻是個生活上的白痴,虧你還在女人堆中混!」
逮到機會,聞人晰當然不會放過,看到那半張臉臭得跟什麼似的,她心里就一陣痛快。
「大姨媽不是一個人,那她是什麼東西?」難得的,寒駿竟沒有因聞人晰的嘻笑而生氣,反而不恥下問。
這是他難得的優點之一,正是因為他在武學上的不恥下問,所以才擁有今天這般高超的武功。
「月經,月經你該知道了吧。」聞人晰忍住笑意,換了個說法。
「月經?」寒駿更是一臉茫然了,他轉過身嚴肅的看著聞人晰。
「月經你也不知道?」突然想到,這些都是現代的詞匯,他一個古代人當然不懂了。
「來紅……懂了吧?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那個……那里要流血的那個……」聞人晰再次換了個容易懂的詞匯,說到最後,竟描述了起來。
「停!」寒駿臉色難看的以手勢示意聞人晰打住,「我知道了。」聲音還留在房間內,但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片刻後,房間門再次被打開,這時進來的除了寒駿外,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婦人。
‘機會來了。’聞人晰不動聲色,實則眉飛色舞,眉眼間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你跟著進來做什麼?我們女人的這種事情你一個大男人家的……小心倒血霉!」見寒駿也要跟進來,聞人晰連忙阻止,拜托,這男人要在旁邊,那她哪里有機會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