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做你的星光 15惡作劇

作者 ︰ 羽落星辰

「別說了,鄧布利多——」盧平坐在鄧布利多對面平靜的說︰「我早就斷了那樣的念頭。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可是我剛告訴過你了柳早就看出你的身份,而且也並不介意。」鄧布利多斟酌著說。

盧平低下頭,沉默了一會,露出一抹苦笑說︰「我很感動,可這與她無關,我早就已經決定這輩子都不會結婚了——我不想讓我的孩子將來也像我一樣。」

「總會有人不介意的,」鄧布利多皺了皺眉說,「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發現這只是個小問題,比如我,比如詹姆他們,比如,柳?」

「也許你是對的,鄧布利多。」盧平露出一個恍惚的微笑,仿佛想起來年輕時愉快的往事,然後他的面容漸漸嚴肅了起來,放在膝上的雙手交握,泛著青筋。

「但那已經不是我想考慮的問題了。我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很好,真的。我現在只想親手抓住他,問一問他到底是為了什麼……當年我要去阿茲卡班,你不讓我去,現在他逃出來了……我一定要跟他問清楚……」

「我只是怕你一時沖動,萊姆斯。」鄧布利多靠在椅背上說,「要知道我不想你為了一個靈魂已經墮落的人污染了自己的靈魂。」

「是的,鄧布利多。」盧平笑著說,「我明白,你總是這樣為我們著想。可是我沒想過殺他。」他轉過臉,看向窗外,上午明媚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這件美麗寬廣的房間,照在盧平已經灰白的頭發上,仿佛給他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邊,他溫和的灰眼楮就倒映出陽光和淚光。

「相信我,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恨他,可是我不相信——他不後悔。」

鄧布利多皺了皺眉說︰「從他現在的行為來看,我不這麼認為。」

盧平沒有轉過臉來,只是笑了笑,卻沒有反駁。

「她在外面,」鄧布利多突兀的說,「今天下午她有一節課,她現在應該在和海格一起做準備。」

盧平回過頭來,露出一個安詳而平靜的笑容,那是一種超月兌世情的豁達。

「我知道,鄧布利多。」他安靜的說,「人總會有忘乎所以的時候。那天……我真的以為自己見到了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的滿月的光……可很快我就明白了過來……」

「不,」他說,「對我來說她是不可能的。這不是她的問題,而是我……對我來說,做朋友剛剛好,其他的……我不想。」

「好吧,」鄧布利多說,「既然你堅持,雖然我覺得很遺憾。不過柳——」

鄧布利多突然笑了起來說︰「真是胡鬧,要知道,她和我談話的時候……可不像是那麼任性的人。」

盧平也跟著笑了起來。他知道鄧布利多在說什麼︰

在第一節黑魔法防御術課後,盧平成功的贏得了大多數學生的愛戴,卻也因為在引導納威對抗博格而得罪了斯內普和大多數斯萊特林學生,以至于他在第二天去上課的走廊上遇到星語的時候不禁心中惴惴——

其實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解釋,當然那只是正常的課程教學,但他實在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學生時代捉弄斯內普成了習慣,使得那節課也帶了點玩笑的意味。

索幸他見到的星語依舊是和顏悅色的對待他,態度跟以往並沒什麼不同,這讓他不禁大喜過望。直到在走過一段不長的走廊,星語和他在教室門口分別的時候,他還飄飄然的想星語果然是個很通情達理的姑娘。可是等到他一進入教室,馬上就知道自己錯了。

那節課是四年級的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一起上課,盧平才剛一進教室,就听到原本嘈雜的教室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就在他還在懷疑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有威信的時候,教室又突然爆發出了一陣巨大的笑聲。

斯萊特林的學生指著他笑得前仰後合,拉文克勞的學生稍微斯文一點,但是他發誓看到好幾個學生的眼角都笑出了淚花。

盧平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但他直覺的開始檢查自己的衣著。長袍舊了點,但沒關系,這肯定不是他們笑自己的原因,但是,他怎麼不記得自己今天穿的是件綠色袍子?

普里查德——一個四年級的斯萊特林學生,勉強抬起下巴,試圖用一種傲慢的語氣說︰「教授,您的品味還真是……」他失敗了,又一次大笑了起來,但是也許是為了更好的嘲笑盧平,他對著盧平施了一個水鏡術。

于是盧平很清楚的看清了鏡中自己的模樣,穿著一件樣式古老的綠色的袍子,重要的是這個袍子是女式的,脖子上圍著一條狐狸皮圍巾,灰白的頭發上戴一頂高高的頂上有個老鷹標本的帽子,而他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的大手袋。

但最最重要的是,這身裝束難道不是昨天納威形容的他女乃女乃的常用裝束?他昨天才在斯內普的身上見到過。

盧平的臉色變了,他不知道是誰什麼時候給他施了變形咒,而他卻一點也沒感覺到。他連著給自己施了兩個解咒,可是讓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的是,他給自己施的解咒一點用也沒有。

這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給他施咒的人的魔力是他望塵莫及的,可據他所知,在霍格沃茨以內,只有鄧布利多可能有這樣的實力,但他很肯定,雖然鄧布利多平時的表現有些瘋瘋癲癲的,但卻絕不會對他做這樣的事。

那麼還剩一種可能就是,這種咒語是他沒見過的,所以他的反咒才會不起作用。可是斯萊特林的學生雖然很可疑,他卻並不認為學生有對他施咒卻讓他毫無感覺的實力,而會做這種惡作劇,又有這種實力的,難道是他……

盧平的臉色變得極為可怕,學生們的笑聲都被他的臉色嚇停了,他條件反射性的想要沖出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那個人,但他才剛一轉身,拉文克勞的秋•張就奇怪的叫了一聲︰「咦,教授,你的身後怎麼貼了一張符紙?」

事實證明盧平只是想多了,不管那個人是不是已經來到了這附近,但這次的惡作劇卻顯然是出自另一個人的手筆——星語在教室門口趁機在他身上做了手腳,而來自中國的符用變形咒的反咒自然不可能產生任何的作用。

毫無疑問,星語這是在用自己的方法為斯內普出氣。所以雖然那之後鄧布利多和麥格教授都用自己的方式表達了對她做法的不贊同,她也毫不介意。而對于盧平來說,雖然他的笑話也在同一時間傳遍了學校,他卻只覺得哭笑不得,甚至隱約有些同道中人的感覺。

「多有趣的惡作劇,」盧平在鄧布利多面前笑道,「如果20年前她也來霍格沃茨上學就好了,我敢說那樣我們的生活會有趣很多。」

「真是太胡鬧了,」鄧布利多搖著頭笑道,「我敢說如果她那時候和你們一起上學的話……梅林啊,一個學校里有四個搗蛋鬼還不夠嗎?」

四個……

「對不起。」鄧布利多沉默了一下說。

「不,沒什麼。」盧平的笑容溫暖卻苦澀,「那段日子……是什麼也不能磨滅的。」

那些人曾是他最好的朋友,最珍貴的財富,明知道他的身份卻依然毫不介意的成為他朋友的第一批人。他們的青春飛揚而精彩,恣意而歡樂。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羨慕星語,她並不像她看起來那麼年輕,事實上他們是實實在在的同齡人。可是她直到現在還能活得那麼恣意,那麼任性,還能像孩子似的單純的展現自己的喜惡,而他和他的朋友們卻已經陰陽永隔,正邪陌路。

也越是如此他就越是不能明白,也越是不能相信……這到底是為了什麼,西里斯……

星語正在給海格好不容易捉到的球遁鳥做一個可以困住它的鳥窩,以避免它在上課的時候突然間消失了。突然她手上的大顱欖樹枝椏變成了一條惡心的洛巴蟲,黏糊糊的身體是完全透明的,一伸一縮之間可以清楚的看到它的內髒,那顆墨綠色的心髒還在不停的抽動。

「啊——」星語驚叫了一聲,將那條毛蟲甩到了地上,可那條蟲子卻迅速迎風長大了起來,張開它完全透明的嘴,似乎想要將內髒吐出來似的。

「柳,小心,它要噴毒液!」一旁的海格聞聲轉過頭來,見到這麼大一只洛巴蟲一時也驚呆了,卻還是下意識的提醒星語道。

不知道星語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話,但很顯然她對這種爬蟲類的東西十分過敏,只見她伸手在左腕的紫玉手鐲上一抹,一把紫檀木的琵琶就出現在她手中,然後她一邊驚叫一邊用手指在琵琶上亂撥,零碎的琵琶聲傳來,海格目瞪口呆的看到一圈圈紫色的音波從琵琶發出,將那條洛巴蟲切割成了碎塊。

可這顯然不能讓星語平靜下來,她神經質似的繼續撥動琵琶,海格瞬間感到周圍的氣溫高了起來,接著一團團火球從琵琶中飛出,將剛剛那條蟲子所在的地方燒了個干干淨淨,卻猶不肯停,居然無風自燃,繼續向不遠處的禁林蔓延了過去……

「快,快收回去。」海格大步走過來按住星語的肩膀,喊了起來,「一會這火焰會把禁林中的動物引出來的。」

星語聞言這才收起了琵琶,她面前的火焰這才慢慢的消失了。可她顯然剛剛受到的驚嚇不輕,還睜大了眼楮,不停的喘著粗氣,仿佛還在搜索是不是還有什麼危險的東西留下。

「……我想你的反應實在太大了,柳。」海格無奈的苦笑著說,「我想這只是個惡作劇罷了,我剛剛也被嚇了一跳,但是洛巴蟲是不可能長得這麼大的,而且其實它們的毒液也沒什麼危險——你的手段,呃,也許太暴力了些?」

「惡作劇?」星語睜大了眼楮憤怒的反問,「是誰!」

海格抓了抓頭發,難得聰明了一次沒說,似乎十幾年前,有某一個四人組很喜歡用這樣的手段去嚇唬他們看不順眼的女生。

在他們身後的禁林里,一個巨大的仿佛熊般的黑影悄悄的消失了。

「這次真的不是我。」盧平苦笑著對他面前怒氣沖沖的斯內普解釋,「我已經不是小時候了,而且我還不至于那麼小氣……何況上次的事情我已經跟星語解釋清楚了,我們已經和解了。」

「最好不是,」斯內普陰沉著臉說,「否則你就永遠也別再想讓我幫你配狼毒藥劑,即使是鄧布利多說的也不行!」說完他氣沖沖的甩袖而去。

盧平在他身後苦笑,他怎麼會去做那樣的惡作劇嚇唬星語?何況他也沒怪過星語上次的惡作劇。可是那又會是誰呢?盧平沉吟著,慢慢的一股帶著悲傷的憤怒爬滿了他的臉龐——如果真的是你……如果你還在乎我們這些朋友,那麼你又為什麼……西里斯……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我趁媽媽還沒起床努力碼出來的有木有,寫文還要背著娘親不容易有木有┬┬﹏┬┬

矮油,西里斯,嚇唬女主是會付出代價的,看看星語手中的琵琶,看看盧平憤怒的目光,最主要的是教授拿著魔杖在一旁陰笑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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