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永平撕開鳥人的衣服,果然這些鳥人背上都有櫻花刺青。警局的支援姍姍來遲,他們只看到滿地的尸體。敬畏的看著這些表情堅毅的特警,趕緊做好收尾工作。
千惠娛樂城地下二層,此時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在大廳正中央鐵籠子中,兩個人正在殊死搏斗。
場外的觀眾一個個衣冠楚楚,但是此時他們的表現和他們的身份完全不相符。男人們忘記了什麼是紳士,貴婦們忘記了什麼是矜持。在鮮血的刺激下,他們瘋狂的揮舞著手臂嚎叫著。
山本太郎對拳台上的戰斗視而無睹,快步走向一間貴賓室,正在和周濤談論著什麼的山本一木眉頭一皺,不滿的看向闖進來的兒子。狠狠的甩了山本太郎一個耳光︰「沒看見我和周少談事情嗎?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哈伊!周少,我魯莽了。」山本太郎趕緊對周濤鞠躬認錯。
周濤笑呵呵的說︰「山本君,都是自己人,別太見外了。」
山本一木打兒子就是給周濤做做樣子看,既然他沒有表露出不滿,他自然不會再去為難兒子。
旋即山本一木發現兒子的不妥,他的臉色蒼白,嘴角處一絲絲殷紅的鮮血慢慢滲出。太郎受傷不輕啊,他沒有去養傷,而是第一時間過來找我,肯定出事了!
于是他問道︰「太郎,你怎麼這麼狼狽?」
山本太郎目光隱晦的瞥了一眼周濤和他身邊的美人。山本一木臉色一沉︰「周公子是我們的貴客,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山本太郎再也控制不住情緒,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孩兒無能,據點完了,除了孩兒,無一人生還!」說罷他抽出自己腰間的短刀,狠狠的朝自己月復部刺去!
山本一木手腕一抖,一顆鐵珠子應聲飛去。當啷一聲,山本太郎手中的短刀應聲落地。
山本一木低聲說道︰「你的失誤剖月復一萬次也不能彌補,但是現在人手如此匱乏,你又是家族年青一代為數不多的特忍!怎麼能這麼隨意剖月復?」
山本太郎羞愧的低下頭顱︰「父親,孩兒一定會振作起來!不讓父親失望!」
山本一木深吸一口氣說︰「你們兩個特忍,二十多個精英,怎麼會栽的如此徹底?」
「父親,當時我們正在睡覺,警察突然殺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據點二十多個山本家族的精英啊!而且有你和由子兩個特忍存在,怎麼會被幾個警察干掉呢?」山本一木疑惑的問。
「父親!他們有高手,我和由子听到槍響,想要下三樓支援,可是突然從天而降一個小光頭!我和由子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孩兒是僥幸逃得性命!由子恐怕……」
听到小光頭三個字,原本對此毫不關心的林可可突然來了興致,在他心目中,這個小光頭很可能是小凱凱。
山本一木踉蹌的後退兩步,一**坐到椅子上。由子,為父開始就不願意讓你參加家族忍者訓練營。可是你怎麼就那麼倔呢!
正在山本一木傷心欲絕的時候,包間門被推開了,山本由子緩緩的走了進來。山本一木驚喜的沖了上去,一把扶住自己的女兒,仔細的端詳片刻。還好!女兒安然無恙!
山本一木驚喜的問︰「由子!你回來了?別怪你哥哥丟下你!當時你哥哥認為即使他回去救你,也只不過是多了一具尸體。你哥哥他要留著性命把今天的事報告給為父。剛才要不是父親阻止,他已經剖月復了。」
山本由子一把抱住跪在地上的哥哥︰「你怎麼這麼傻!哥哥,我知道這個世上除了父親就只有你最愛我了,你不可以做傷害自己的事!」
山本太郎遲疑的問︰「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呢?其他人呢?」
山本由子臉色一黯︰「其他人都為天皇盡忠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小光頭明明可以拿下我,但是他沒有對我下殺手。即使我要為哥哥報仇偷襲他的時候,他依然選擇放了我。」
山本太郎想到小光頭佔妹妹便宜的那一幕,心道,恐怕那小光頭是看上了妹妹的絕世姿容了吧?還好妹妹出落的如花似玉,要不然恐怕她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林可可听山本由子這麼一說,心中肯定了那小光頭一定是小凱凱。這小家伙還是這麼色,虧他法號叫什麼不色!林可可心中氣呼呼的想著。
周濤皺了皺眉頭︰「山本君,這次又是一個小光頭?」
山本一木鋼牙緊咬,雖然據點里的頂級武力安然歸來,這就意味著損失不是太大,鳥國忍者世界和華夏世界的武力結構一樣,階位下高手不值錢,達到階位才算是家族的中堅力量。可是據點里都是山本家族的子佷和家臣,要安撫下他們的情緒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鳥國的忍者家族和華夏大家族差不多,特忍對應華夏人階高手,達到特忍才能用處五行遁術。五行遁術和普通遁術的區別在于,普通遁術只能用來逃跑或者潛行,而五行遁術可以用來進攻!所以特忍以上高手才是家族的支柱。
一瞬間,山本一木腦子里閃過無數的念頭,他怎麼也想不通小光頭為什麼一直針對他。他要是知道這兩次都是無心之舉,恐怕會郁悶的吐血吧?
山本一木看向周濤說道︰「周公子,讓你見笑了。既然此人三番兩次欺負到我們山本家族,我們山本家族也不是泥捏的!還有上官雲這個老東西!公然撕破臉皮搗毀了我們一個據點。當我們山本家族好欺負嗎?」
周濤站起身來︰「看來山本君有家務事要處理,那周某就不打擾了,可可,把邀請函拿出來吧。」
听到周濤叫她可可,林可可心中閃過一絲不滿,但是為了小光頭,這個臥底還是要繼續當下去!這才工作第一天,居然就叫的這麼親熱了,看來我得小心著點。
林可可笑盈盈的從周濤的包里拿出邀請函,遞給山本一木。山本一木拿到邀請函,心中興奮異常,連據點被搗毀的郁悶心情都好了許多。愚蠢的支那人,連老祖宗的地都往外賣!
山本一木如是的評價著周濤,看到周濤笑吟吟的望著自己。山本一木一拍腦袋︰「周少,不好意思!你看我這一遇到事腦子就亂。」
說完他拿出支票本,大筆一揮,刷刷刷的填上幾個數字,周濤眼楮余光掃過一串的0,滿意的點點頭,隨手把支票放進包里。
「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了,那我就不打擾山本君了!咱們改天再會!」
「周少慢走!」山本一木謙恭的說。
林可可緊跟著周濤離開了包間,周濤笑眯眯的問︰「可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陪我好好玩玩吧!」
林可可環視了一下四周,只見這些所謂的精英們月兌下了自己的偽裝,瘋狂的朝著籠子比著手指,瘋狂的嚎叫︰「殺了他!殺了他!」
只見鐵籠子中個子較小的男人已經被打倒在地,個子稍高的男人並沒有因為對手失去抵抗能力而放手。一拳接一拳打到對方臉上。一直打到觀眾們都沸騰了才罷手。
勝利者抬頭朝高台上的一個包間望去,里面的一個禿頂男人伸出拇指,狠狠的向下插去。勝利者讀懂了自己老板的手勢,這是要終結對手的性命。勝利者沒有一絲猶豫,抬手抱起對手的脖子,輕輕一扭。仿佛剛才他扭斷的是一只小貓小狗的脖子。
勝利者臉色平靜的站了起來,伸出佔滿鮮血的雙手向周圍的觀眾致意,觀眾們被他手上的血跡,以及嗜血的眼神刺激,瘋狂的吶喊起來︰「死神!死神!」
看到林可可臉上的不忍︰「對手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他為什麼還要殺死對手呢?不知道這是犯罪嗎?」
周濤解釋道︰「那個勝利者叫死神,最近一段時間稱霸地下拳場,連續十七場擊斃對手!你沒看到高台上的幾個包間嗎?那些人就是這些拳手的老板,他們決定失敗拳手的命運,假如勝利者不殺死失敗者。那麼他的尸體一會就可以喂鱷魚了。至于犯罪?這里本來就是罪惡的地下世界,沒有人會在意一個黑市拳手的死活。」
林可可嘆了口氣,這就是**luo的現實,她只是一個弱女子,改變不了什麼,于是她輕聲說︰「周總,既然事辦完了,我們回去吧?」
周濤笑道︰「你可是我的助理哦,老板還沒玩開心,助理怎麼可以打退堂鼓呢?」
林可可無奈的點點頭,無精打采的跟在周濤身後,周濤笑著說︰「既然可可不喜歡這些血腥的東西,那我就帶你去另外的地方!」
說完周濤帶著林可可來到地下三層,剛走進大廳,周濤就看到剛才高台包間里的禿頭胖子摟著一個金發美女迎面走了過來。
周濤笑眯眯的說︰「孫總,最近收獲頗豐呀,死神可讓你賺的盆滿缽滿了吧?」
禿頭胖子爽朗的笑起來︰「哈哈哈!讓周少見笑了,周少要來玩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