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石淡淡的指著本篤教皇問道︰「剛才你說了一句什麼來著?」
本篤教皇下意識的答道︰「神說,神的意志不容褻瀆。」
靈石笑了,輕聲說道︰「神的意志不容褻瀆,我靈石的意志就可以隨便褻瀆嗎?」說完他的目光冷冽的看向三人,分明是一副一言不發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林可可緩緩的睜開眼楮,剛才本篤教皇的精神沖擊影響到她了,讓她從沉睡中慢慢醒來,看到父親鐵青的臉色,她知道父親真的動了殺心。
于是她輕聲勸道︰「父親,這些人要麼是女兒最好的朋友,要麼是他們的長輩。我不想你為難他們。」
听到林可可的聲音,靈石的臉色慢慢的好轉,他憐惜的看了一眼女兒,可可身體受到重創,又受到精神沖擊的波及,能開口說話無疑是廢了很大的力氣。可見這些人對她真的很重要。
于是靈石淡淡的說道︰「也罷,既然是我寶貝女兒給你們求情了,而且還有我白大哥的面子在,你們三個對天道立下血誓吧!一旦你們飛升靈界,必須第一時間來靈宮找我。」
三人趕緊立下天道血誓,靈石看到三人立下天道血誓後,抱著林可可緩緩的走出客廳。
林可可現在的頭很暈,可見剛才的精神沖擊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她掙扎著抬起頭。她的目光越過父親的肩頭。小光頭在喬安然的攙扶下倔強的坐了起來,他的目光和林可可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彼此都能看出對方那濃濃的不舍。
小光頭掙扎著伸出雙手,兩人之間不到十米的距離仿佛是咫尺天涯!不可逾越!林可可發出哀求︰「爸爸,讓我和小凱再說說話吧?」
對于女兒的哀求,靈石無動于衷,他深信一個道理,當斷則斷,不斷則亂!萬一女兒跟這個小子說兩句情話,心頭一熱犯渾了不走怎麼辦?或者她哀求我帶走這個小子怎麼辦?
想到這里,靈石優雅的抬起腳步,在眾目睽睽之下,靈石虛空而踏,他只是緩緩的跨過三步,但是他的身影在眾人眼前已經消失了,只有目力極為強大的枯榮大師等人才堪堪看到空中的幾個小黑點。
不過即使是他們,也沒看清楚靈石和林可可是怎麼消失的,仿佛此二人從未存在一樣。
靈石帶著林可可撕開位面壁壘,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他的身影消失之後,s市的大地終于停止了震動。
感受到大地停止震動,周進北鎮定的發出一條條指令,嚴防余震再次襲來。這時,地震監測局才呈上地震報告資料。震級五級?烈度六級?好!好啊!周進北心中痛快的不能自已。
接下來,他的秘書打來了電話,周進北鎮定的接起電話,電話里傳來秘書興奮的聲音︰「周書記!最新災情報告,s市由于防震訊息很及時,所以無人一人死亡!」
听到這個消息,饒是老道的周進北也用力的攥了攥拳頭,看來進駐中央是板上釘釘了!
于是周進北心情大好,和藹的說道︰「小鄧啊,你跟我也有幾個年頭了吧?」
秘書小心翼翼的答道︰「三年半了,能跟隨周書記是我的福分,跟周書記我學到了很多。」
周進北說道︰「市委辦公廳衛主任快好退休了吧?我看你接他的班就不錯。」
秘書大喜,跟了周書記三年,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馬虎,終于熬出頭了!辦公廳主任雖然不是什麼大官,可是s市是省級市,他這個辦公廳主任可是實打實的廳級!這要是放到第一個地級市就是市委書記的級別。
雖然秘書小鄧欣喜若狂,但是他沒有表現出分毫,他用焦急的語氣說道︰「周書記,是我辦錯什麼事了嗎?您不要我了嗎?我還想跟著您,別人伺候您我不放心啊!」
其實這番話小鄧說的也不算違心,因為周進北一旦入駐中央,幾年後,他很可能就直達天庭,成為華夏國的至尊之一!那樣,他這個秘書的級別也就跟著上去了。
周進北對小鄭的回答很滿意,他緩緩的說道︰「我何嘗不想用自己人?可是進入中央之後,所有的秘書人員都要經過嚴格的審查。必須是根正苗紅的紅色子弟。」
身為周進北的秘書,小鄭自然知道周進北說的都是實情,他只能拿捏出依依不舍的口氣說道︰「周書記,不管您去哪了,我都是您的秘書!都是您的人!」
這是毫不掩飾的表忠心,也是周進北最想听到的話語。周進北心滿意足的掛斷電話,小鄧這小子,也不枉自己提拔他。
胖乎乎的劉局長此時才誠惶誠恐的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他一出來就滿臉堆笑的說道︰「恭喜周書記!賀喜周書記!」
周進北淡淡的笑道︰「喜從何來?」
此時的劉局長早就忘了剛才他心中對周進北此行的評價,他的臉都笑成了一朵花。
「當然是恭喜您高升啊!」
周進北淡淡的笑了笑沒有答話,他心中暗道看來這廝混到今天這個地位也不是沒有長處。他拍馬屁的功夫還真是不錯,好話誰不愛听?反正要走了,就饒過他這次吧。
突然周進北衣服內口袋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他趕緊把電話掏了出來,知道他這個電話號碼的人寥寥無幾。看著上面顯示的長長的數字,周進北努力的穩住自己的情緒,對劉局長擺擺手。
劉大局長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他趕緊躬身退下,這位爺可能是未來的至尊,他可招惹不起!
周進北站了起來,方按下接通鍵。
電話里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小周啊,中組部的人下個周就會派人到s市,你趕緊準備一下。」
老者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周進北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滿,因為那位老者是當今的至尊之一,也是力挺他周進北的人。
周進北臉上帶著恭敬的神色,是發自內心的恭敬,等電話完全掛斷,他才緩緩的坐了下來。仿佛剛才老者真的坐在他面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