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慕大三角海域,歷史上有許多飛機失事,有許多船只在此海域莫名其妙消失,此一代海域成為了神秘的代名詞。
此時,這片海域的虛空中很熱鬧,許多人虛空而立,他們或三五成群,或者獨來獨往。而不時有衛星掃過這片區域卻現實空空如也。兩個中年人和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站立在一起,遠處一個中年人身穿一身優雅得體的燕尾服,他的臉俊美異常,中年人對這個老者怒目而視,只是他的情緒還勉強控制的住。細細看去,這個中年人的臉色稍顯蒼白,是生病了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此人是黑暗議會會長坎德拉,另一個身份是親王級血族。
老者對其中一個中年人笑眯眯的說道︰「方振興啊,你那個寶貝徒弟很危險啊!即使我那乖徒兒全力出手相助,恐怕也……而且,他的心里是怎麼想的我也琢磨不透。你確定我們這個時候進去?一旦進去了天機紊亂結束之前,我們三個老東西是出不來的。」
枯榮大師笑道︰「大預言術雖然有些神妙,但是和華夏五千年傳承下來的相術相比,還是有細微的差距。走!我們進去!」
枯榮大師說完這話,心中暗爽,要不是老僧給我那寶貝徒弟模過骨,肯定也看不出其中的滋味,嘿嘿!看到本篤這個老神棍吃卷真是爽啊!到了他們這個年紀,本性已經直指本心,有些返老還童的意味。所以枯榮大師現在的表現像極了一個小孩子。
枯榮大師笑眯眯的看著本篤教皇寶相莊嚴的推演,看著他的眉頭越皺越深,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本篤教皇終于忍不住了,怒道︰「好你個方振興,跟我還賣什麼關子?趕緊跟我說說此局何解?我那寶貝徒弟在精神力上的實力用你們華夏的等級劃分僅僅達到地階初期。即使他全力相助也擋不住一個地階巔峰!」
枯榮大師笑道︰「本篤你個老神棍,你整天說什麼主無所不能!今天我就告訴你,主也不是無所不能的!不受主祝福的人,你能推演出幾分?」
本篤教皇怒道︰「是!對于不受主祝福的人,本皇確實推演不出他們的走向,不過!不受主祝福之人說明他福緣淺薄,怎麼能影響到這些福緣深厚之人?」
這下不用枯榮大師說話了,雲龍白非不耐煩的說道︰「我說老神棍,改變歷史的小人物多了去了,真是沒文化。人家方振興都不關心他徒弟的死活,你著什麼急?」
本篤教皇不說話了,其實他也看出了一些東西,連他的徒弟許可都看出了柳一良的存在,他怎麼能看不出來?不過他僅僅看出了有一個不受主祝福的人能左右局面,他看不出此人是如何做到的。按理說這種人接觸不到太高的層次。此人明顯是不受主祝福的人,為什麼他能左右局面?他想套出方振興的話來,可是這個老東西嘴太緊了。
枯榮大師左手掐出各種法決,看到他的動作,雲龍白非和本篤教皇盡皆安靜下來,過了一會,枯榮大師神色一肅,說道︰「此時正是進入的最佳時機!我們進去吧!」
雲龍白非想都沒想一頭撞了進去,因為他的身體素質最好,這種危險的事情,必須他打頭陣。雲龍白非只是向前跨入了一步,他的身影就消失了,這一步仿佛跨入了另一個空間。本篤教皇疑惑的看了看枯榮大師,沒听說過進入天機秘境還分時間段的呀!這方振興玩什麼?
枯榮大師干咳一聲,跟著雲龍白非闖了進去,剛才枯榮大師在推算時間嗎?自然不是,他在等待柳一良找到最後一根稻草。如果柳一良找不到這根稻草,那麼他方振興只好放棄尋找天機島的機會了。寶貝徒弟的命最重要。
在天機紊亂之時,他們這些達到天階的老怪物有機會一睹天機島真容,能有什麼收獲,就看個人的造化了。
還好柳一良記起了上官文靜的電話,上官文靜一听小光頭危在旦夕,趕緊求著上官雲去一趟香格里拉商務酒店。
本篤教皇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好聳聳肩跟上了枯榮大師的動作,在這種地方,他可不敢漏單,那坎德拉可是對他虎視眈眈的。只要他和雲龍白非以及枯榮大師三人聚在一起,即使再多的人也不敢為難他們。
看著三人進入,遠處幾個留著長發,身穿道袍的人御劍趕來,為首的的一人須發皆白,他干脆利落的一聲令下;「進!」幾人整齊的跨前一步,然後他們的身影消失了。
坎德拉身邊一個赤luo上身,形容可怖的中年人陰森的說道︰「議長,這次我們來了五個,要不要找個機會把本篤那個老東西……」說完他比了個 嚓的手勢。
坎德拉怒道︰「杰克遜,你能不能動點腦子?你能破得了方的三才陣?上次方得到了天機之鑰,我都看不透他的深淺了!在華夏,最好不要招惹是非,否則,就算是我的面子,方也不一定給!」
看到坎德拉發怒,杰克遜撓了撓頭頭道︰「議長大人,你要我們狼人動腦子,這不是為難我們嗎?我們的強項是動手。」
坎德拉翻了翻白眼,他心想是啊,跟這些四肢發達的人動怒真不值得,再說了,這麼听話的打手還真不好找。于是他嘆了口氣說道︰「坎德拉,听我命令行事就好了,不要擅自行動,明白了沒有?你要清楚!這里是華夏,你的父親老杰克遜就是命喪華夏的!他已經達到了金狼變!你現在不過銀狼變巔峰!當年,就是我也不是你父親的對手,可是他居然在華夏飲恨!也是他的死,讓我們和教廷之間的對抗一直處于下風!」
听到坎德拉提到父親,杰克遜臉上露出幾分畏懼的表情,可見他的父親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不可磨滅的印象。
杰克遜領頭跨入天機秘境,坎德拉一揮手,他身後的幾個和他穿著打扮很相似的人跟隨他向前跨了一步,他們的身影也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