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見我已經暈倒,一個黑影「嗖」地飛出,孢著躺在地上的我,起飛,呵呵,準確點是施展輕功……
那人腳下飛快,在房梁頂上極速奔跑,竟沒有一絲不妥,可見他輕功高深,而他懷中還抱著我。
這人輕功可真厲害呀,我不由得嘖嘖贊嘆。嘻嘻,當然是在心里贊嘆了若是說出來了,那人還不得嚇一跳,萬一這人不經嚇,一下把我撂出去了,那可就完了,我可不會這麼牛逼的輕功啊!
我在心中碎碎念卻也不忘眯蘭眼,打量起那個人。
那人一身黑衣,帶著一個黑色的面紗,(面紗這個詞用的有點,不妥吧……下次用面具好不好啊?親。)根本就看不出長什麼樣,但模模糊糊的看著,他稜角分明,露在外面的一雙眼楮深不可測,眼眸之中平淡無奇,而看不出他的心思。
不過…………這大白天的那一身黑色怎麼回事?這人衣服穿錯了吧!黑衣本來就是在黑夜,不易發現,在大白天,難道黑衣不更惹人注目嗎?
不過這一身黑衣似乎一點也沒有暴露他的行蹤,他在房頂上穿梭,像一只行動矯捷的貓兒,底下的人竟沒有一絲察覺。高手呢高手果然是高手啊!
我又在心里給這個貌似殺手的人加了幾分。
(人家劫你,還給人家加你了不得啊!)
他的速度很快,在房里穿梭行雲流水,一點頓兒都不打,腳底磨圓不一會兒就出來鬧市,奔向郊區,也許是看不清楚他的臉,而又不能出聲,免得被他發現,我還要看看他到底要干什麼呢……嘿嘿嘿……他的懷抱又過于溫暖,于是我很快睡著了。
等我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可是他依然腳下生風,還在行走著,四周已經不見人煙,濃密的樹林告訴我,我又到了森林里來了。
天空中已見繁星點點,他依然在飛快的走,我實在無聊于是出聲打斷,「喂!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那麼奇怪,無緣無故把我劫來還什麼事都不干,就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你到底要走到什麼時候?不嫌累?你是不是機器人啊?我都已經在你懷里睡一覺了,結果你醒來以後還是走!你到底要干什麼?要干什麼趁早干,看得我都糾結。」我一大段話出口,一點也不覺得口干舌燥,卻把那個人嚇了一跳。
「你……怎麼沒暈?」他低沉而又微微沙啞的聲音,非常動听,而這之中又帶有絲絲驚訝,更加美妙了。
哇塞,連聲音都那麼好听!長得絕對是驚為天人啊!
「廢你大爺的話!我都在你懷里呆半天了,你不煩我都煩了,趕緊放我下來!這是什麼荒無人煙的地方!快點把我放下來!」我白了他一眼,向他命令道,然後又說了一句,「老娘要是暈了,那和你說話的是誰啊?」
「你是怎麼破這迷藥的。」她不回答我這一長串的問題,提直奔主題。
嘻嘻,其實我也不知道主題是什麼啦!
「破這個迷藥!這迷藥還用破啊!」我氣憤地指了指我自己。「這玩意一點用都沒有!我可是因為想看看你到底要干什麼才躺在你懷里半天的!結果你半天除了走就是走!這天都黑了,回去來不及了!」
「沒用……怎麼可能!」他的聲音不難听出驚訝,這十達藥可施師傅自己獨創的,用途也是看到,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把人迷倒,最少也要十二個時辰,這個女人,怎麼破的?
「哦,對了!貌似因為閻王給我的那兩顆丸子,我百毒不侵啦,哎喲,忘了又忘了我這什麼記性啊?!」我懊惱的抓了抓頭。我的記性最近真是越來越不好了,不會得老年痴呆癥了吧!不對,不對老年痴呆癥怎麼可能提前五六十年?
「嗯!?」他沒听到我的小聲嘟囔,于是問了一句。
「哎呀,這個這個……反正我百毒不侵了!」我一時不知怎麼告訴他,我總不能就和,說我是穿越來的吧?
「百毒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