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殤見我這樣,只得哭笑不得抱起我,然後又施展輕功,又向回飛去。
邪殤施展輕功施展得非常好,抱著我依然飛行得十分平穩,被他抱在懷里,一點顛簸感也沒有。
因為是樹林,沒有房梁可以踩,他的每一次落腳點都是在樹枝上,腳尖輕輕踮著樹枝,于是又邁向了下一棵樹,風輕輕卷起他的長發,幾絲長發隨著他的動作上下翻飛,隨即俏皮地停在他的胸口,我看著這一秀色可餐的美景,真的忍不住色心大起,于是小手轉上了飄蕩在胸口的幾縷發絲,輕輕放在手里把玩著,他的側臉被銀色的月光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紗,就連臉上那道傷疤這時看著也顯得柔和起來,那認真的神色非常讓人心動,我的目光不由得在往下,白皙的脖子也在銀色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透明,拿著手里的發絲,他的脖子處輕輕旋轉,像是在撓癢癢似的。
他似乎被我驚動了,低下頭看了看我。以為是我有些著急。于是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從他的嘴里說出,「不急,娘子,快到了。」
「咳咳……」不好意思,我一下被口水噎到了,那聲娘子是什麼意思?
也許是察覺到我的驚訝,他的臉上也微微浮現出了紅雲,「既然我已經找到了你,那我只能尊從師命,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娘子了。」
輕輕的聲音十分悅耳,內容卻讓我十分震驚。
我靠!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的魅力已經到了可以讓帥哥倒貼的地步了嗎?那也太牛叉了!!雖然我遵循著「帥哥一二不夠多,要湊麻將一兩桌。」這個條件。但也不至于和我還不是認識不到一天的人就被本姑娘迷人的魅力吸引住了吧!不可能啊不可能。
「那為什麼非得叫娘子,這個稱呼我有點接受不了——」我無語地說。
「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娘子了,我不該叫你娘子嗎?」他一撅嘴,那可愛的樣子畢露無遺。
「是你一廂情願好不好?我什麼時候答應的?」我白了他一眼。
「……娘子……」他本來的模樣是風輕雲淡像仙子一樣高貴,(仙子,我為什麼咋听咋別扭呢?)可他現在那濕漉漉的大眼一睜出來,我立刻被萌住了。這是什麼樣的極品啊?
「額,額,那你愛叫你叫著吧!」我也不在這個問題上有多少計較,反正我的理想難包一不就是泡遍天下美男的嗎?多一個反而是好事啊!
不過這邪殤真是奇怪,他到底是什麼人啊?要是溫柔溫柔到無可救藥,要是冰冷冰冷到拔劍而出,要是可愛可愛到調戲調戲就會臉紅,要是執著呢就非得叫我娘子?他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從現在開始我們一路無語。
非常快,我只在他懷里呆了一小會會,就已經到了離我們最近的一個城市。
在城門外,邪殤又帶上那個被我扯掉的黑色面紗。可能是不想被人看到他那道丑陋的傷疤吧!所以才戴上的。
我也不反對,畢竟如果有一天我的臉也變成那個樣子,我也不會讓別人坦然的評論我的傷口吧!那樣只會更傷心。
我們一路進了城,看著比街邊的小販,,,手里的食物,我立刻口水泛濫。
「對了,你有沒有錢啊?」邪殤對我說。
「沒有。」我搖了搖頭。因為在京城的一切費用全部都是瀟風支付的,我完全就不用管,根本就沒有擔心過銀子的問題。
可現在被邪殤弄來這里,一時之間可能來了主意。
于是我牙一咬心一橫,對他說,「走!姐帶你去吃霸王餐!」
因為貌似他提到過那個什麼什麼邪殤是某門派的教主,具體是啥玩意我也不知道!主要原因是因為我沒問,可這麼一個金貴的教主肯跟我去吃霸王餐嗎?我想知道這個問題立刻喪氣。
他見我本來豪氣萬分的表情轉為現在這個喪氣的樣子,有些疑惑,于是問,「怎麼了?」
「你不是說你是那啥啥的什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