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婧初和黃懿回來的時候,我主動介紹來著,結果兩人只是對視一眼,各走各的,我還以為我哪里說錯了。黃懿悄悄告訴我,三試那天,湯維扇了張婧初一巴掌,張婧初回敬了湯維的男朋友一巴掌。結果她男朋友沒考上。好吧,我覺得如果她男朋友考上了,也許還能緩和,現在來看是一點合好的能性都沒有。
我和黃懿聊起趙丹峰演的電視劇,這才知道黃懿也早就認識他了。黃懿喜歡趙丹峰演的王艾,就是那雨里奔跑的那個角色。我不太喜歡,因為我覺得要是喜歡,為什麼不說出來,不說出來會後悔。
好了,要軍訓了,希望我不會曬黑。
九六班的男生對于新學妹的到來,抱有極大熱情。這種熱情比當年看到班上那些女生時高太多了,究其原因,純粹是因為經過一年相處,大家現自己班上這些女生,各個都是個性十足的主。不提胡婧,袁已經廣為人知,在學校都頗有威名的人物。被黨浩當小姑一樣敬仰著的章梓怡,本身就有些離群索居的秦海露,大雌威一把的曾離,大姐大梅亭。唉,男生們也不是沒有過想法,都被扼殺在搖籃之中。
這麼想來,趙丹峰還是真的厲害。能在被大家公認的公主手下活下來,真是具有特殊能力啊。不過,大家又似乎想起來,入學的時候,胡婧還不是現在這樣啊,難道不是因為和趙丹峰好了之後才變成這樣的嗎?所以,趙丹峰這算是助紂為孽?該!活該!
當大家知道夏羽早就對學妹伸出魔爪的時候,九六班的男生們都急了,迫切需要展開行動。這才有了這天男生們帶著一箱冰鎮礦泉水來到軍訓場的故事,具體誰提的這主意是沒人還能記起來,但礦泉水是趙丹峰買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幾乎要花小錢的時候。都是趙丹峰買的單。黨浩新學期伊始,用的牙膏都是趙丹峰上學期剩下的。
像今天這種活動,趙丹峰是要避嫌的。沒錯,必須要避嫌。不然男生們要集體告胡婧,讓公主收了這個孽障。當然,主要是因為趙丹峰兩部作品在夏天上映的上映,播出的播出,知名度陡增。沒見經常有小女生在路上遇到趙丹峰都頂著一張小紅臉蛋跑來說兩句話。這種人參與活動,是對其他男生極大的威脅,誰知道九七班的女生里,有沒有這家伙的崇拜者。寧殺錯不放過,所以趙丹峰只能遠遠坐在樹蔭下,看這幫人展開行動。
教官以為是學生會招來的勞力給新生送水。學生會的人倒是認得這幫人,假裝沒看見,不就那點小心思嘛,學校又不大,總要給大家一點機會。不然那不得去北電找?挺寒磣的。
本來看著幾個各色男生過來。女生們還有那麼一點點小不安。現學長們帶來冰鎮礦泉水之後,那真是跟小孩子看到平板電腦一個德行。什麼不準跟陌生人說話,早忘十萬八千里之外了。
劉曄一早就打听到了這幫女生里,有一個姑娘是學舞蹈的,而且跳的很棒。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于會跳舞的女生有了特殊情懷的劉曄提前跟男生們都打好了招呼,黃懿是我的。不準跟我搶。
這種事情,誰還在乎兄弟情義,本來大家心里打好了主意,要是看上了,管你是劉曄還是趙丹峰,擄袖子也要拼一把。實地看到人的時候。大家覺得還是把黃懿讓給劉曄好了,有點普通啊。
「我叫劉曄,很高興認識你。」劉曄把水遞給黃懿,用琢磨了一上午的開場白介紹著自己。
黃懿手擋著嘴也沒遮住笑成馬大哈的表情,看的劉曄一愣一愣的。至于笑成這樣嗎?黃懿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擰開瓶子,喝了一口,「不好意思學長,你就是劉曄啊。」
「對,我就是。怎麼,你認識我?」劉曄還有些好奇。
「我听姐姐說,嗯,就是張婧初說,有次你去錄音室錄音,一句歌詞,硬是唱了二十分鐘都沒唱到調子上,結果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錄。所以我听到你說你是劉曄,忍不住就笑了。」黃懿越想就越想笑,實在憋不住了,一把拉過旁邊坐著的陳郝,撲懷里就笑。
劉曄反應稍微有點慢,不過還是想起了被趙丹峰誑去錄音的事,喃喃著不知道說什麼。正跟陳郝說話的秦浩拉了劉曄一把,「劉曄籃球打的全校最好,是咱們校隊的絕對主力,到時候組織你們班的男生跟咱們班打一場。」
「對,對,打籃球我在行。」劉曄說著,瞬間忘了剛才尷尬的一幕。大概也是黃懿笑過,恢復正常了。
「籃球什麼的再說吧,听說每年新生入校都要準備一場匯報演出?」陳郝自然是也听說過一些,早就盤算著要是新生匯演,自己演出什麼節目。
秦浩笑了笑,「沒錯,要知道我們班的新生匯演,是咱們學校有史以來,最盛大的一次新生匯演。其中一個節目,最後還上了春晚,厲害吧。」
「彩雲之南。」張婧初扭頭說了一句,陳簂uo讀稅胂歟?罷飩諛空嬲餉蠢骱Γ?愣賈?懶耍俊包br />
吳國樺正跟張婧初說話呢,見勢也加入了這個聊天群,「那是真的厲害,不過這事兒還有一段曲折的故事。」
「那你講啊。」黃懿急死了都,這幫人怎麼跟說書人一樣,說話還留一半的。
「別急啊,姑娘,好故事,要慢慢講。」吳國樺笑了笑,「據說…」
「為什麼是據說呢?」黃懿打斷了吳國樺。
「就是听說的意思。」秦浩開始現這姑娘有些彪,倒是挺配劉曄,反正劉曄挺傻,受得了。
吳國樺重新組織起情緒,「據說彩雲之南這首歌是趙丹峰在滇南拍戲的時候就已經寫好的詞,那時候他就已經認識了胡婧。怎麼認識的不知道啊,所以說是據說。兩人意外相聚在了中戲,胡婧說跳舞再也不是我的事業了,只會成為我的愛好,所以我想在舞台上,留下最後一段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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