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學的時候就被一個陌生的男生往手里塞了一封信,不過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從開學到現在我已經收到將近二十幾封這樣的信了。『**言*情**』
不過這封信的內容倒是和往常的不太一樣,沒有肉麻的開頭,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今天中午我在校中心花壇等你。
我直接把信塞到了書包里,並不是因為厭煩,而是看到了我們班的超級大嘴巴,安然。
大概是我的動作太慢了,安然過來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問︰「藏什麼呢?」
「沒藏什麼啊!」我偷偷把信用力的往下塞了塞。
安然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眼楮說︰「真的沒藏什麼?」
「真的。」我堅持我的謊話。
安然白了我一眼,松開了勾在我脖子上的手說︰「得了吧,就你那點事還瞞得過我,肯定是又收到情書了。」
我嘿嘿一笑,知道瞞不過她︰「知道還問那麼多。」
安然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不過你也別擔心,我現在已經沒有興趣知道是誰了,你這一天一封情書,已經把我這個好奇寶寶的好奇心給磨沒了。」
我拍開她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嘲笑她說︰「得了吧,就你還好奇寶寶,往小了說也應該是個好奇大媽。」
听到大媽這個詞,安然果斷的就怒了。說她什麼都行,就是大媽不行。因為安然剛來的時候是長頭,後來剪短了。但是她剪得這個短還真是沒辦法形容,因為根本沒見過,我都猜過會不會是她為了省錢,自己拿把剪子把頭給 嚓了。
而且自從剪了這個短以後,安然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再加上她平時話多又愛多管閑事的毛病,我們就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大媽。
不過安然自己非常不喜歡這個外號,她說就算是女乃女乃還算是一古董呢,大媽整個就是一個中年土老帽,還是更年期提前的那種。雖然我並不清楚安然為什麼會有這種奇葩想法,但是每當我叫這個名字的時候,安然都可以追著我繞學校跑好幾圈。
就比如說現在,安然就在用一種憤怒的小鳥的眼神看著我,看的我都要把自己當成綠豬了。
「你剛才說什麼?」
「沒•••沒說什麼啊!」
「是嗎,我剛才好像听到什麼大什麼的。」安然故意的給那個大字拉了長音。听我的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我慢慢的邁小步遠離安然說︰「呵呵,你剛才听錯了吧,今天風大,你真的可能听錯了•••對听錯了。」
安然看了一眼校門一動不動口樹,回頭跟我說︰「看來你不僅是記性不好,連視力都不怎麼好了啊。」
我裝模做樣的揉了揉眼楮,說︰「可能真的是視力不好了,你先看著樹,我就先回班啦。」
話還沒說完,我就跟瘋了一樣的往班級跑,不過安然那可能這麼容易的就放過我,在我後面緊緊的跟著。
「夏寧,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姓安。」
這句話如果真的能實現的話,你已經不姓安好幾百年了。不過我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沒有說出來。
安然的跑步速度一般,但是遇到我這個跑步速度不是一般的慢的人那也是很容易追上的。
安然掐著我的脖子,做狠狠撞說︰「趕快給我道歉,你這個禍水。」
雖說安然沒有用力,但是被人掐著脖子到底是不好受,我伸手去扒安然在我脖子上的手,說︰「安大小姐,我錯了,饒命啊。」
我們一路打鬧著回到班級,誰都沒有看到從班級里面走出來的人,所以我就直接撞到那人身上,可能是撞得太狠了,我和他都直接趴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