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覺到了身後的溫熱,有些暗惱,心道這帥哥長得也挺帥的,卻沒有想到是一個銀蠟頭竟然會這麼快,中看不中用,當下幽怨的向後看一眼,想發泄心中的不滿。
而這一回頭卻嚇得她花容失艷,身後的小帥哥早已不見,此時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滿面猥瑣的眼鏡男,而且還露出滿足一臉的疙瘩,那笑意。容要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一聲尖叫從的喉間發出,公車司機手一哆嗦,差點將汽車打歪,也好在他開車經驗老道,百忙中猛的一打方向盤,重重的踩下剎車,這才沒有釀成大禍。
饒是這樣,公車依然沖破了綠化帶,不得不停在一邊。
而此時的象是一頭發了狂的母豹子,伸出留得細長的指甲,狠命的向眼鏡男面孔之上抓去。
眼鏡男根本沒想到方才還挺配合的竟然突然發難,猝不及防下的眼鏡男被那涂著艷紅的美甲油指甲抓得滿臉掛彩。
眼鏡男象殺豬一樣的嚎叫著。
「**……我打死你,敢佔老娘的便宜……」
一瞬間,葉皓軒總算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暗道這老兄當真色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出這等勾當。
話說你佔佔便宜也就算了,竟然還將拉鏈拉開,這不是找死嗎?
此時臀部的一片潮濕及眼鏡男得及拉上的拉鏈已經讓公車的乘客明白了什麼,當下便有幾個正義感十足的青年上前便要將猥瑣男拿下。
而猥瑣男竟然從腰間抽出一只匕首來,惡狠狠的說道︰「我看哪個孫子敢多管閑事。」
這個世上向來不缺乏正義感的男人,但前提是建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而眼見眼鏡男手中明晃晃的匕首,那幾個上前管閑事的青年立時有些猶豫了起來。
而此時車上的大多數乘客看到這種情形連忙趕下車去,片刻之後車上便即剩下及那個猥瑣男,以及沒來得及下車的葉皓軒。
眼見眼前這猥瑣男一幅獐頭鼠目的樣子,直氣得滿面通紅,她有潔癖的好不好,被這麼一個猥瑣的眼鏡男佔了便宜,她恨得不將眼前的猥瑣男掐死。
現在正處午後,古玩街不象上午那樣熱鬧,偶爾有一個擺地攤的,但也沒什麼生意,只見街道兩側的店面,清一色的古玩店,也有玉器店。
而此時,一位農民工打扮的人匆匆的走到一邊的一家店鋪中。
這家店鋪名為古玩坊,葉皓軒也跟了進去,只見店面中裝飾得古香古色,讓人一進去便有種沉靜的感覺。
民工遲疑的問道︰「老板,這里收古畫嗎?」說著從身後長長的包裹中取出一幅畫來。
古玩坊的老板生得賊頭鼠目,一看就是那種奸商類型,他走上前去,要先看貨。
民工點點頭,將身後的包裹取出,小心翼翼的將包裹打開,然後一幅畫展開在櫃台之上。
葉皓軒從觸過古玩,而此時也停下腳步,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幅古畫。
畫卷展開有近一米長,寬約四十厘米,只見畫為一幅山水墨圖,畫風頗古,險峻,而筆墨細秀,布局疏朗,風格秀逸清俊,而在古畫的右下角,一個以篆體書寫的印鑒已然有些模糊不清。
古玩店老板拿過一個放大鏡,細細的看了起來,他從頭到腳將畫看了個遍,然後細細的看著落款印鑒,細細的揣摩了片刻。
片刻之後,他將放大鏡放下,毫無興趣的說道︰「畫卷上落款雖然仕愷之,但觀這畫卷的畫風,似是後人臨摹而成,收藏的價值不大,要不,你在到別處看看?」
「這怎麼可能,這是俺祖輩上傳下來的……老板,你是不是看錯了。」民工一愣,有些不相信古玩店老板的話。
古玩店老板笑笑說道」顧愷之雖然出名,但因其做品贗品居多,你這幅畫是後人臨摹而成的,我看你大老遠跑來也不容易,要不這樣,我給你個跑腿費,一百元,你看怎麼樣?」
這老板的這句話說的倒沒有錯,顧愷之的畫贗品居多,甚至其師都為之臨摹,是以真品難見。
雖然如此,但這幅臨摹的畫風與顧愷之極為接近,其畫功深厚,也有幾分收藏價值,只逝玩界水深,而且這民工又顯得有些木訥,這老板自然想用最小的代價將這幅畫拿下。
「一百塊?這也太少了點吧,你不會是騙俺的吧。」民工狐疑的問道。
听了民工的這句話,古玩店老板似是受了極大了侮辱一般,他拍著胸口說道︰「兄弟,天地良心,你可以去四處打听打听,我古玩坊是什麼地方?向來良心為上,童叟無欺,我是看你大老遠來也不容易,這才給你一點辛苦錢,換了別人,這破字畫拿來當廢紙都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