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葉皓軒一驚,立時找到了問題所在。
這幅梅花畫象正是林從文自己執筆的畫,他喜歡書法繪畫,對于自己的字畫頗有信心,而葉皓軒這不動聲色的一記馬屁馬上令他心情大好。
沒有感覺到葉皓軒神情的變化。
他大笑道︰「想不到小葉也是雅人,這幅畫是出自我之手,不登大雅之堂。」
他心情好是真的,平時里因業務需要,林建業領回來的朋友全是一些衙內,多是不學無術之人,哪里象葉皓軒這樣識貨?
兩人相談甚歡,不覺間到了飯點。
而此時一個中年貴婦走了進來笑道︰「從文,你看你一聊起來就沒完沒了,該吃飯了。」
這中年貴婦正是林建業的母親沈秀英。
林從文一拍腦袋說道︰「你看我這記性,小葉啊,準備吃飯去,嘗嘗伯母的手藝。」說著便去洗手。
而林建業問道︰「怎麼樣?」
葉皓軒看了一眼剛才那幅梅花圖一邊的那幅古畫,不動聲色的說道︰「問題在那幅畫里面。」
「這是我爸剛得到的一幅畫,他喜歡的不得了,里面有什麼問題?」林建業問道。
「煞氣。」葉皓軒說道,而此時飯菜已經端上來了。
葉皓軒對林建業做一個安心的表情,然後也去洗手間洗手,盛飯端菜。
雖然林家坐擁百億資產,但除了別墅豪華之外,其他的地方沒有一點出奇的地方,家里就連一個佣人也沒有,一切事務都是林建業的母親做的。
不得不說,林建業的母親做飯有一手,雖然算不上豐盛,但菜做得精致可口,讓葉皓軒吃得贊不絕口。
雖然不明白林建業為什麼領一個沒什麼家世的人來家里做客,但林建業的父母知道兒子領回來的人,必定有著不一般之處。
「不是病?那為什麼會頭疼欲裂,疼起來要人命?」幾人疑惑的看著葉皓軒。
「問題就出一伯父的那幅唐代仕女圖上。」葉皓軒此言一出,三人齊齊大驚。
「那幅畫?小葉你不是在說笑吧,那只是一幅畫,怎麼可能讓我得這種怪病?」
葉皓軒笑道︰「伯父可能不知道這幅畫的來歷吧。」
林從文點點頭說道︰「這幅畫是我偶樂所得,並不是出自大家之手。」
他示意沈秀英將那幅畫取過來,然後又接著說道︰「我一向喜歡書畫,看畫功不錯,畫中仕女栩栩如生,便買了下來。」
「那伯父回想一下,這頭疼的怪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葉皓軒問道。
林從文加快了一下,不由得一驚,他頭疼的日子已經不少了,算起來有半年多了,而這幅畫正是半年前他從一個地攤上買回來的。
而沈秀英走了回來說道︰「這頭疼的怪病有半年了吧。」
林從文點點頭,看著葉皓軒,示意他說下去。
葉皓軒將這幅畫擺在桌子上,說道︰「嚴格來說,這幅畫是出自一位郁不得志的古人之手,這古人才高八斗,懷才不遇,而這幅畫又是他生前最得意的作品,他臨終時懷才不遇的怨氣附在這畫上,久而久成,成了煞氣。」
葉皓軒的話一出口,除了林建業之外,林從文夫婦都是吃了一驚。
「煞氣……這是迷信的說法吧。」林從文向來不相信那些神怪之談,立時有些不悅。
而沈秀英推了他一把說道︰「別打岔,听小葉說下去,有些東西還是寧可信其有。」
林建業在一邊也說道︰「是啊,爸听听葉皓軒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葉皓軒接著說道︰「當然煞氣確實是迷信的說法,但按照中醫來講,人身上都有著各種形形色色的氣,這幅畫的主人生前懷才不遇,他的氣息附到這幅畫上,而這種無形無色的氣,影響了伯父的身體,順道連林建業的運道也影響了。」
林從文吃了一驚,心中隱約有些松動了起來,林建業這半年來一直運道不佳,這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