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簡直就是又興奮又緊張,我害怕它會再給我們出什麼難題,但又很想知道信的內容。(平南文學網)
手里已經情不自禁地冒出冷汗來了,一個人在家里冷清的可怕,也烘托出了這氣氛。
那張純白的紙就像想要要了我的命,讓我的心跳動地怦怦的。
奇怪的是,這封信沒有多余的話,只是寫了三個字︰張曉潔。
我怎麼好像記得這個名字這麼眼熟?恰似今天遇見的一樣,但是怎麼樣都想不起來。
而我在紙的右下角看見期限為半個月。
原來比上一封信還增加了許多難度,只寫一個名字,要我們怎樣去找?再說,期限這麼短,我們又要上學,恰好就是兩天的時間,真是一樁難事。
我一直都在想怎樣有一個解決的方案,但是我忽略了這個名字,因為我的記憶實在是太差了。
夜幕也降臨,而夜幕過後的則是黎明。
我做了一個夢,夢里就只出現了那個名字,我覺得越來越奇怪,可就是這樣,才能激發我的好奇心,才能促使我不斷去找線索。
今天我來到學校的時候正好趕上了,老師在我來到家室後的不過五分鐘就到了。
這真是一件值得慶幸地事。
雖然我很想問黃昱他看了信的內容沒有,但是那個政治老師也是學校主任,我怕他盯著我,我也不敢惹,就不好說話。
就這樣,我想說的話憋了一節課,四十分鐘。不用說,上課的內容我听都沒听,完全沉浸在信的世界里。
下課後,我找黃昱問了清楚。
「信你看了嗎?」
「看了。」
「有沒有什麼覺得奇怪的地方?」
「是的,信上只寫了一個名字,要我們絞盡腦汁去找也不是一個辦法。」
看來聰明的黃昱也無能為力。
他這句話正好提醒了我,「你對這個名字有沒有什麼印象,例如你的朋友,或者與你見過面說過話的人?」
我沉思了一會,就想到了昨天來送信的那個女孩。
「對了!我記起來了,就是昨天給你送信的那個檢查員,她的名字好像就是張曉潔!」
「那我們必須得找到她,這是唯一的線索。」
可是這里人多嘈雜,班級這麼多,我們上哪去找,況且馬上就要上課了。
但是我想起來她每天放學後都要來每個班級檢查,所以我和黃昱以及周凡周恆就在放學後的教室等她。
靜謐的周圍不得不讓人覺得緊張,我們都默不作聲,想听見她傳來的腳步聲。
之後,我們便隱隱約約听見一陣腳步聲來到了樓上,我們敢斷定就是張曉潔。
「你們怎麼還不回去?」
隨著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響起,我們才意識到,這不是張曉潔,而是話癆班主任!
所以我們被強迫趕出了學校。
路上,依舊是四個人的影子。
我還是覺得不自在,畢竟我們的時間不多,「今天都怪那個話癆,要不是她,我們就能找到張曉潔了!」
「明天再想想辦法吧。」
旁邊那兩位跟一樣都是急性子,「哎呀這封信真是的,給這麼短的時間,卻給個人的名字,不正是整我們嘛?」
「就是,我們上哪去找啊,況且找到了她她還不認識我們,以為我們還騷擾她呢。」
我也考慮過這個念頭,但是她見過我,應該對我有印象。
沒辦法,我們找人只能拖到明天了,但願明天不會遇到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