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太和山崎醫師站在一邊,快斗和新一坐在床邊,床上的老人家睜開眼楮,伸手握著快斗的手,找到了熟悉的感覺,「快斗……好久不見,你都長這麼大了……但是握著你的手還跟以前一樣軟軟的,讓我找回了以前年輕時候的味道。」
「熟悉的……感覺?您到底是誰?」
「還記得我以前在皇宮里照顧過你嗎……咳咳……」手輕模著快斗的手掌,「皇上,先皇逝世老奴已經知道了。知道女乃女乃我以前會算卦嗎?快斗,听老奴幾句勸,好好照顧著自己,別讓自己受什麼太大的委屈要讓自己快樂……你這輩子命犯桃花,找一個自己真正喜歡的,能陪伴你一生的,讓那個她會懂得照顧你懂得心疼你……皇上,我的時間不多了,等我死後,請帶著元太回宮吧好嗎?聖上,這是老奴唯一的心願,您可以成全嗎?」
「就算您不這麼說,我也會這麼做。」
「老奴……謝皇上……」疾病奪去了她最後的生命。
人的生命其實是那麼的脆弱又不堪一擊,有一條人命,落幕。
在服部白馬心意快斗四人回合後,快斗讓元太和山崎醫師一起跟著,在路上遇見得病的災民山崎醫師還可以幫幫忙,元太快斗是答應要帶他回皇宮的。
‘患病的災民如此之多,官府不給醫治,不給糧,朕非要看看你們自己是怎麼過的!’「白馬,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兒就跟上!」快斗朝新一一個飛吻,跟他們散開了。
「聖上這是要干嘛去,還特意和工藤分開。」服部平次望著黑羽快斗遠去的背影,拽著白馬的衣角。
「我也不知道,平次,工藤,咱們就在這附近慰問慰問災民,等著他來和咱們會和。」
平南官府門前,快斗開始擊鼓,不一會一個侍衛走出來,「和人擊鼓?又有何事?」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讓那狗官準備好,我要見他!」說完長袖一甩,徑自走進去,等著。
快斗在大殿上等了一會,平南父母官走上殿來。「是你擊的鼓?你是何人?又有何事要報?見了本官又為何不下跪?」
「哼。」快斗冷哼一聲,「那個侍衛沒告訴你嗎?我是誰你完全沒有知道的必要,是我擊鼓,我要稟報何事馬上揭曉;不過你想讓我給你下跪?我呸!我要告的人就是你這個狗官!」
「要告本官?告本官什麼?」那貪官覺得好笑。
快斗快步走到官爺的桌子前,撩起長袍,一腳踩在桌子上,「告你身為一方父母官不懂得愛護百姓,告你貪了百姓的糧食不給治病還要活活處死,告你還以聖上的寢食作為借口,這些,夠不夠?!」
「荒唐!本官給你面子,你休得無禮!」
「無理?」踩在桌子上的右腳把桌子踢翻,桌子的力量過大,把官爺連同他坐的木椅壓倒在地,快斗蹲去提起他的衣襟,上去一拳,「我今天還就無理了怎麼著?再說了,就像你這樣的人,值得本公子我對你畢恭畢敬遵守禮數嗎?」
之後又是一拳,站在一旁的侍衛愣在原地,他們可不想過去討打,有的膽大過去了,都讓快斗點了穴。檀木桌被快斗踢開,快斗順著衣領把他整個提起來,踹到牆邊,本想過去再給他一拳,貪官連忙握著快斗的手腕,「小少爺,小少爺您別打了,我現在就開倉放糧,再出錢給百姓們治病,再然後把我貪的糧食錢財都還給百姓,您看行不行?」
「好,這是你說的,現在立刻馬上,把你剛才說的話給我去履行,快去!」快斗揪起他的衣領踹著他的**把他整個人踹了下去。
在快斗的監視下,官爺開倉放了糧,請了郎中給百姓治病,把他貪來的錢都一分不差的還給了百姓,搞得自己的錢財少了一大半。
「小少爺,這樣可以了吧?」「勉強可以,我告訴你,你要好好愛護百姓做到兩袖清風,我是皇上身邊的人,我會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派人或者自己親自來檢查,要是現你要是再犯什麼冤枉了無辜百姓或者讓百姓受苦受罪什麼的,信不信我扣了你的官然後打死你?」
「信,信,小人誓,會做一個清官,愛國愛民。」
「好,我先相信你,現在立刻馬上,在我眼前消失!」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走的。「聖上,有你的啊,丟下我們不管原來是去踢官府了啊。」白馬探在一旁調侃道。「誰讓他那麼貪,還想跟我動手,就給他那麼幾拳幾腳算是便宜他了咧!」
服部平次站到白馬探身旁,「皇上那幾拳幾腳可是足夠把那貪官疼上一個月甚至跟長時間呢。」
「不用你們夫唱夫隨的,合伙拿我開玩笑是吧?算了不管你們,新一呢?」不理會服部和白馬的調侃,開始四處張望,「哎!新一我過去找你啊!」
「皇上快去吧,不要打擾我們。」把服部平次摟進懷里,卻不忘和快斗開幾句玩笑。「(吐舌頭)我也沒時間打擾你們,現在天色不早了,明天見~」
听到快斗的喊聲,新一轉過身去︰「聖上,您回來了,現在天色已晚,今夜要在這里留宿,就先……就先讓新一伺候你吧……」新一拉著快斗腰間的帶子進了一間草屋,那邊的服部和白馬相視一笑,悄悄跟在他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