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皇上,殿下除了皇後娘娘送來的燕窩之外什麼都沒有吃過。『**言*情**』」門前的侍女找來了吉田步美,吉田步美是這里的領事宮女,她了解事情的重要性。
「太醫,燕窩里有什麼?」中森銀三把檢查完畢的資料報告給快斗,「回皇上,從工藤殿下剩下的燕窩里檢驗出硫酸銅溶液的反應。」
揮揮手,坐在石凳上閉上天藍色的眼眸揉著太陽穴︰「中森太醫,給新一開幾副能治嗓子的藥,如果能治好,那朕真是太感謝您了,報酬想要多少有多少。」
「臣的使命就是為皇上效力,報酬什麼的老臣是絕對不收的,臣會盡全力醫治好工藤殿下的,所以請聖上放心。」
和中森銀三交代了幾句,到黑羽清麗的華陽宮,進去之前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要推開門之前听見了屋子里黑羽鈺蒙的聲音︰
「清麗,母後告訴你的事情都辦好了嗎?」「辦好了,可是他不會失聲一輩子吧?那樣皇兄會生氣的,皇兄會傷心的。」
「你盡管放心好了,那個只是暫時失聲的藥,況且這只是給他的一個下馬威警告他不要老是霸著黑羽快斗不放而已,就算你不要其他姑娘還得要不是嗎?」
「嗯……」快斗一直在門口听著,他實在忍不住,踹開門,「失聲?真的是你們?」
看到突然破門而入的黑羽快斗,她們愣了,黑羽鈺蒙反應過來開始圓場︰「皇兒你听錯了,只是哀家宮里的一只小鸚鵡失聲了而已。『**言*情**』」
手伸到後面輕拍了黑羽清麗一下,黑羽清麗連忙點頭︰「是啊是啊,皇兄在說什麼是我們呢?失聲的是母後宮里的小鸚鵡,是小鸚鵡……」
「你們一個太後一個皇後,敢做就不敢當嗎?新一跟你們無冤無仇,有必要這樣嗎?」
「皇兄你听妹妹說,妹妹只是一時糊涂,皇兄相信妹妹,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皇兄!」
直接撲到快斗懷里,快斗能感覺到胸前的濕潤,但還是把她推開了,「都有第一次了,我怎麼就敢保證不會有第二次?為什麼?我問你為什麼!」
又能看到那兩顆小虎牙,可是這次他不是在笑,「我最疼愛的妹妹和我小時候被我當做親生母親看待的姨娘現在聯手害我最愛的人,這是什麼意思啊?」
黑羽清麗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黑羽鈺蒙走到快斗身前,深吸了一口氣,給了快斗一個耳光,護甲劃壞了快斗的臉頰,留下一個血印,九旒冕掉在地上。
「是!就是我們怎麼了!哀家就是看不慣他又怎麼了?黑羽快斗,你為……是你有什麼權利來管哀家怎麼做?說好听了是庶出,這是最好听的了,說難听了,就是一段不被允許的愛情留下來的賤種!要不是你死去的父皇疼你,你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你听見了嗎?喂!」
反手抓住黑羽鈺蒙的手腕︰「我不是聾子,听得見,太後娘娘難道不知道在別人說話的時候打斷是不禮貌的嗎?是一時著急,還是沒有教養呢?」
看到黑羽鈺蒙沒有回話,冷笑一聲,繼續道︰「太後娘娘說夠了吧?堂堂太後,一直把賤種賤種的掛在嘴邊成何體統?我的出身怎麼樣你管不著,跟你沒有一點關系。」
掙開快斗的手,又是一個耳光,同樣,又留下一個血印。
「皇兄!……母後!」跑到快斗身邊輕撫著快斗的臉頰,卻不敢觸踫到傷口,眼淚還在一滴一滴往下掉,「皇兄……」
看了一眼清麗,天藍色的眸子變得溫柔了些,但多了一份倔強,又轉過頭去看著黑羽鈺蒙,「好了嗎?太後娘娘如果沒打夠的話繼續打,隨便打!」
再要下手的時候,黑羽清麗擋在了前面,手懸在了半空中︰「清麗!听母後的話,讓開!」
「母後你夠了!皇兄在怎麼說也是皇上,是一國之君,您不能這樣……」
新一慢慢走進來,原來剛才門口的侍女雨兒跑到新一的南偏殿告訴了新一一切,走上前來手顫抖地撫上快斗的臉頰。
「新一……?」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新一說不出話,只好點點頭。可在他心里,一看到快斗臉頰上觸目驚心的兩條血痕,新一覺得自己的心要碎了,盯著黑羽鈺蒙。
「怎麼?想打哀家不成?你沒那個本事!」走到新一身邊,在快斗的視覺死角掐了一下新一的手背,「不是沒那個本事,是永遠不會有。」
黑羽清麗只好站在自己母後的旁邊掉眼淚,她現在只希望快斗不會因此討厭她而已。
盡管在視覺死角,依然能察覺到新一握著自己的另一只手的一樣,一把把新一拉進懷里,左手背上已經有青紫的痕跡,「太後娘娘,還有你黑羽清麗,看在你們初犯,朕警告你們,絕對不準有下一次!」
走了,看著快斗的背影,黑羽快斗,下一次,你就不會知道是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