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太後娘娘,貴嬪她在接受審訊的時候自行了斷了,太後娘娘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雨兒,哀家以為你會想到的。貴嬪還是對黑羽快斗沒有死心,所以哀家猜測,她已經告訴他了,那段能把哀家置于死地的真相。」
黑羽鈺蒙料到過總有一天事情會真相大白,她也想過該以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
國庫的虧損日益好轉,黑羽鈺蒙和貼身侍女雨兒已經在來的路上。
「皇上,太後娘娘求見,皇上是現在見還是什麼時候?」
她今天既然用的方法還是求見,不像以前大張旗鼓的喊著「太後娘娘駕到」了麼?看來她也已經猜到了貴嬪會告訴我這些了……「請太後娘娘進來吧,太後娘娘肯親自光臨已經是給我面子了,快請。」
屋子里只剩下黑羽快斗和黑羽鈺蒙兩人,快斗笑了笑,「想必太後娘娘親自來應該是和朕想的是同一件事情,太後娘娘不妨說一下……自己的見解。」
她的眼里沒有畏懼,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用很平靜的語氣答道︰「哀家沒有什麼見解,只能同意她姓黑羽尊稱她一聲姐姐以慰她的在天之靈。」
「那還真是多謝太後娘娘了,朕想請娘娘如實回答幾個問題,一,你與娘親發生過爭執嗎?二,你對安胎藥的事情知道多少?」
「皇上的問題也不算是拐彎抹角,第一個回答,她不是出自名門的大家閨秀,說句冒犯的話,和她發生爭執簡直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第二個回答,我只知道當年的安胎藥被人掉了包,當年此案已結,是一個妃嬪的丫鬟掉的包,那個丫鬟已經被處死,我只知道這些。」
這些都是在她的預料之中,快斗也沒有感到驚訝,他又把嘴角上提了一個角度︰「很好,就先不說這個,朕還想請問一下娘娘,其實貴嬪那件事情的真正主謀應該是你吧?」
「是又怎麼樣?在後宮中,這種事情不足為奇。皇上說不是麼?」
「好一個不足為奇,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的不明白,那種自己最愛的人被傷害的感受?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不足為奇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了多大的污點?可能你的手上沾滿了太多的鮮血,對這些已經一絲感覺都沒有,可是……可是……」
走到快斗身前,伸出手去揉了揉快斗的亂發,就像小的時候一樣,在快斗小的時候,她對他是千百般的照顧和疼愛,那時她在快斗眼里好比是人世間美麗的天使。「那姨娘來告訴你,全天下的女人,都不想和別人共用一個夫君,這個你要理解啊。」
「可是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呢?他跟你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你好好做好你的太後安度晚年享受天倫之樂不好嗎?!」
「我這都是為你著想啊,他是男人,不能生兒育女,不能為我羅納爾帝國留下後代,你不能因為你的兒女情長而影響到我們國家今後的發展和生死存亡,這個你應該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還清楚!」
「不想清楚了,你走吧,你預料到了一切,母後殺死了母後,你應該也知道下一步我會讓你去哪里。」
淡淡說了一句,轉身離開了,黑羽鈺蒙自嘲的笑笑,果然呢,最終還是逃月兌不了命運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