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听白馬說你又有看好的東西了?那個又是什麼呢?」灰原坐到快斗身邊,問道。
「也不是什麼太名貴的東西,就是一對金銀項圈,你對這個有興趣?在我的印象里你不是很喜歡這些東西啊。想重新過一下少女的生活?」
看來她說的沒有錯。「這次就先不跟你追究。我有一個朋友讓我轉告你,你最好把你的行動時間轉到晚上去,白天你有你的任務,她說你要負責陪著一個人,還要保護那個人。至于這個人是誰她沒有明確的告訴我,她只是說靠你自己的意念,听到這句話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那個人了。」
下意識的瞟向一邊收拾碗筷的新一,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沖動,一種想要陪著他的沖動。
完全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卻令自己心頭一驚︰為什麼我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人家畢竟是個男人,有自己保護自己的能力,應該不需要我吧?可是總想去靠近他,為什麼……況且,灰原說的那個朋友說的話真的準嗎?有必要這麼相信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人的話嗎。
「工藤!麻煩你過來一下。」就算心里還沒有想好該不該相信,還是沒忍住將這句話說出口。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新一現在就好比灰原店里的一個小伙計,前世和快斗第一次見面快斗送給他的那塊小石頭也是靠著幫灰原買東西的跑腿費贖回來的。
依然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新一,但總想試著相信一下。
沒有明確那個人到底是誰,但是又說,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了,是那個很關心、一直把他裝在腦海里的那個人。
意念的選擇。
「……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要是要出門的話帶上我一起行嗎?偶爾出去走走也是好事啊。」
「安排現在還沒有,今天我本來就是打算要出去走的,給你安排相親的那件事情沒解決之前我只是趕緊給灰原買完東西就跑回來也沒好好看看……說不定一會灰原又要我幫她買東西。你要我帶上你一起倒是也可以,多一個人也可以幫我拿東西提籃子什麼的。」
「那出去之前要叫上我哦。」
說完轉身回了樓上,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拐進了白馬探的房間︰「白馬,今天我有些事情月兌不開身,就把行動的時間拖到晚上去好了。」
每次在他的行動前,白馬探總會幫他做事先的準備工作,所以會在快斗安排好的時間準備好行動中要用的東西。
「可以,到時候我再幫你準備也可以。這樣也好,你的房間上半夜又可以是我的了。」對于快斗的事情白馬探總是不過多的去問,但總是忍不住加上幾句調侃。
從白馬的房間離開,新一站在白馬的房間門口等著他。
「我現在要出去了,你不是要我叫上你一起嗎?……我不是在邀請你,是你叫我叫上你的,你不去也沒有什麼關系不要以為是我在邀請你陪我一起。」
現在的他和他,新一會在快斗面前把性格按捺的很好,有的時候也會對著他有些小脾氣有些小任性,現在的黑羽快斗完全不知道以前的工藤新一。「走吧。」
灰原在新一出去之前告訴他幫忙弄回來一些月季花的種子,新一就帶著快斗來了那個曾無意間看到開著很多很多花的地方。
「灰原要月季的種子?而且這里的花應該是自己家種植的吧,能在門口就種這麼多花還單單門口布置得這麼漂亮的人不像是普通人,府上住的應該不是普通老百姓。」快斗抬頭一看,果然。
王爺府。
牌匾上寫著這三個大字。
拍了拍新一的肩膀,「工藤,這里的花開得不好看,告訴灰原我給她去御花園弄幾朵,咱們回去或者去別的地方轉轉吧。」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看見那個人。
「只道花無十日紅,此花無日不春風。一尖已剝胭脂筆,四破猶包翡翠茸。別有香超桃李外,更同梅斗雪霜中。折來喜作新年看,忘卻今晨是季冬。二位公子是看上小王府上的花了嗎?如不滿意小王可以送給二位公子一些更好的,小王府上的月季開的可是一個絕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