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局長,刀哥,墨鏡西裝男子黃律師,以及那名年輕警察,見到四號審問室中所發生的事,他們都愣在原地,事情發展超乎他們所有人的預料之外。
刀哥還擔心那名中年警察在四號審問室中對凌風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可撞開門時,只見凌風坐在椅子上,中年警察則是趴在不遠處,一動不動,陷入昏迷狀態。
見到這一幕,刀哥嘴角微微上揚,微笑道,「小風,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對這名警察同志做了什麼,這可是不對的哦。」
凌風倒也沒在意,拿起筆,在紙上寫道,刀哥,我只不過是普通大學生,在說了,我被銬在這里,我能做什麼,那警察同志自己摔在地上暈了而已,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只要是個明眼人,都看的清,這里發生什麼事,不過在場,無論趙局長,刀哥,墨鏡男子黃律師,都沒有點破,年輕警察有些畏懼走到凌風身旁,將手銬解開。
「趙局長,現在我可以帶他離開這里了?」刀哥問向一旁的趙局長。
趙局長沒有絲毫阻攔,說道,「刀哥,你可以直接帶走,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凌風,刀哥,墨鏡西裝男子黃律師,三人一同走出警局,等三人離開後,肥胖趙局長注視著昏迷在地的中年警察,忍不住問道,「小李,把此事經過向我匯報。」
對于年輕警察的匯報,凌風三人並未得知,三人很快走出警局,凌風在紙上寫道,不好意思刀哥,又給你添麻煩了。
見到凌風並未說話,拿筆在紙上寫字,他微微皺眉,卻沒問為什麼,看到字條上寫的話,刀哥笑道。
「小風,你要謝的話,應該謝你這位朋友,他也是前來保釋你。」
見刀哥說出此番話,凌風微微一愣,注視向一旁帶墨鏡穿西裝的黃律師,半響過後,凌風微微皺眉,心中肯定,他並未見過此人,更別說認識。
墨鏡西裝男子黃律師,見凌風疑惑模樣,他微笑客氣道,「刀哥,你客氣了,既然凌風同學沒事,我就現行離開了,還得向大小姐匯報。」
刀哥倒也沒有留他,黃律師也非常雷厲風行,乘坐上轎車,便離開在凌風視線中,看著凌風一臉疑惑模樣,刀哥也並未多解釋,也沒有詢問任何。
「小風,以後在東樂市,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隨時來找我,我會為你做主,心兒那邊,應該下課了吧?」刀哥說道。
听到此話,凌風突然想起什麼,急忙跟刀哥道謝一番,朝著光華大學方向奔去,刀哥注視著凌風遠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笑容。
「心兒,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凌風應該有事,學校的人都快走完了。」王雅欣有些郁悶道。
「雅欣,你先回去吧,我等風哥,風哥說一起回家的。」心兒一臉嚴肅說道。
王雅欣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說心兒太頑固,就因凌風一句話,心兒就一直等他,正當王雅欣不知如何是好時。
藝術班門口,凌風滿身大汗,喘著氣,見心兒果然還在班里,凌風有些無奈,心兒則興奮跑向凌風,誰曾想還沒跑到凌風身前,腿一拐,心兒摔向地面。
幸好凌風眼疾手快,大步向前,一把抱住心兒,心兒將腦袋靠在凌風胸前,一臉認真道,「心兒就知道風哥一定會來接心兒,所以心兒一直等著。」
對于心兒,凌風也舍不得責備她,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一聲輕咳,凌風與心兒,才注意到,站在不遠處的王雅欣,正尷尬注視著他們兩人。
本來王雅欣不想吭聲,只是心兒跟凌風,兩人舉動太過于親密,猶如小情侶一樣,雅欣站在一旁,感覺自己好像電燈泡,最後尷尬,才發出咳嗽聲。
這時凌風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雅欣,心兒在凌風的攙扶下,站起身,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一切,都被凌風看在眼中,凌風拿起筆,在小本子上寫道。
謝謝你,一直陪著心兒,將紙條遞給雅欣,雅欣只是無奈搖搖頭說道。
「不用客氣,她是我的朋友,學校里基本上已經沒人了,我們也走吧。」
凌風點點頭,心兒強忍著腿上的痛楚,方才腿一拐,已經扭傷,沒等心兒緩過神,凌風蹲,遞給心兒一張紙條。
心兒,風哥背你。
紙條上的字並不多,心兒看到這些字,心中卻是暖洋洋的,羞澀點點頭,雙手摟著凌風的脖子,凌風將心兒背起,走出藝術班。
剛走下教學樓,一輛車停在教學樓的下方,一名中年男子走下車,給雅欣打開車門,雅欣說道。
「凌風,心兒的腿扭傷了,我送你們一程吧。」
「雅欣,謝謝你,我們家離這里不遠,風哥背我一會好不好。」見到心兒撒嬌的模樣,凌風平靜的點頭。
「既然這樣,心兒,凌風,明天見。」雅欣倒也不強求,說完乘坐上車,離開光華大學。
凌風背著心兒,走出光華大學,在人行道上,心兒將小腦袋靠在凌風的肩膀上,臉上滿是懷念,說道,「風哥,你還記得小時候,你也是這樣背著心兒嗎?」
小時候的記憶,凌風已經逐漸回想起,他微笑著點點頭,沒想時隔十年,心兒沒有任何變化,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喜歡粘著他,他拿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凌風背著心兒在街上走著,這一幕讓許多出來散步的老人都發自內心露出笑容,他們心中感慨萬分,年輕就是好。
十分鐘左右,凌風背著心兒回到公寓,他輕輕將心兒放在沙發上,拿起小本子,在上面寫道,心兒先別亂動,風哥去弄些溫水,給你泡一泡腳,不然明天會腫的。
面對凌風的要求,心兒乖巧點頭。
過一會,凌風沖完澡出來,心兒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發紅,羞澀注視著凌風,見這一幕,凌風在紙上寫道,心兒,是不是有什麼事,要風哥幫忙?
心兒搖搖頭,隨後又是點點頭,羞澀低下頭,如蚊子般小聲道,「風哥,心兒想,想洗澡。」
說完此話時,心兒臉紅到耳根,不敢抬頭注視凌風,凌風倒平靜,在紙上寫道,心兒,你先等等,我給你放水。
沒過一會,凌風從浴室走出,心兒依舊坐在沙發上,沒動,凌風疑惑的寫道,心兒,還有什麼事嗎?
「風哥,心兒的腿疼,走路不方便,風哥能不能抱心兒進去。」心兒低著頭,小聲道。
在這種時候,凌風若是猶豫,或者表現出不好意思,會使得心兒更加羞澀,凌風一言不發,直徑來到心兒身邊,輕輕將她抱起,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