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教室里面的教師,學生,見到劉教授說出此番話,都不由得愣在原地,發生什麼事,為何劉教授將凌風稱呼為小友?不過劉教授對于眾人疑惑目光注視,並未在意。
從凌風彈碎他所拋出去的粉筆頭時,劉教授就已經確定,眼前這年紀僅有二十歲左右模樣的青年,他也是一名習武之人,否則不可能輕描淡寫將那粉筆頭給彈碎。
突然見到劉教授說出此番話,凌風也是有些意外,本想離開教室,可是見到劉教授一臉誠懇受教的模樣,凌風站原地,不知心中在想著什麼。
「凌風小友,若是我有什麼說不對的地方,還望凌風小友指點。」見凌風站在原地,劉教授臉上滿是誠懇,繼續說道。
听到劉教授說出此話,在一號教室中的所有人,臉上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這家伙就算成績在優異又如何,這回下不了台,丟人了吧!
其他人認為,凌風之前的舉動惹怒劉教授,所以劉教授才故意刁難凌風,大概十幾秒過後,凌風直接走向講台,見到這一幕,一號教室中的所有人,都徹底傻眼。
凌風走向講台干什麼?難不成他還真想講解穴道?在權威人士劉教授的面前講解穴道,簡直是自找屈辱,很快劉教授的舉動,更是讓所有人都感到茫然。
只見劉教授眼中滿是期待,站到一旁,注視著台上的凌風,見到劉教授此番舉動,難道凌風,他真的要講解關于穴道?
走到台上,凌風並未多做任何沒用的舉動,直接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出幾個字,何為人體上的死穴?死穴真是人體上的弱點?
一號教室中的所有人,見到凌風寫出這些字,他們都愣住了,何為死穴?就連劉教授也不例外,對于凌風所寫的這幾個字,他表示非常不理解。
「我個人認為,人體中每一個穴道,都是死穴,而那些被公認為死穴的穴道,不一定是死穴。」凌風一口氣直接說道。
說完此話,一號教室中所有人,都愣了幾秒,半響過後,一陣爆笑聲傳來,果然這家伙,什麼都不懂,只會胡言亂語,不過他們的嘲笑聲,很快便停止下來。
在他們嘲笑凌風時,發現站在教室最前方的劉教授格外平靜,微皺眉頭,思考著什麼,隨後問道,「人體上所有穴道都是死穴?而死穴未必就是死穴?能解釋一下嗎?」
「就拿頭部的穴道來說,比如印堂穴,輕輕按住印堂穴,能健腦醒神,安神定志,明目開竅,要是用力過度,會使得人頭腦發暈,甚至會因為神經堵塞,導致失明,在這種情況之下,重擊百會穴,神經將快速的刺激,然而在昏迷之後,在一秒內將頭部9個穴道由上往下重擊一次,將神經完全激發,三秒之內雙眼將完全恢復,而那個人也會蘇醒。」
瘋子,這家伙的理論,簡直就是瘋子,一秒內重擊頭部9個穴道,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更何況他所重擊的穴道,好幾個是死穴,被擊中的話,恐怕不死也差不多!
見到所有人都安靜,凌風倒並未太在意,繼續說道,「死穴之間有著一種微妙的相關聯反應,在精確無誤的重擊刺激之下,會產生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比如人的眼楮變得近視,又被稱呼為老花眼,看東西逐漸模糊,在連續重擊頭部九個穴道,以毫針入體,能將視覺神經系統的阻礙震碎,使得近視快速恢復。」
「不僅如此,就連一些癌癥,重度昏迷,半身不遂的人,也能通過重擊死穴,火毫針入體,讓血液循環逆流,從而使得神經系統相互刺激,產生共鳴作用。」
所有人徹底愣在原地,凌風所講述的這些東西,他們一點都听不明白,就連劉教授,也听不明白,他只是雙眼火熱,注視著凌風,如此瘋狂的講解,令他震撼不已。
凌風所講述的穴道,跟劉教授所認識的穴道,根本就是天地之別,僅僅依靠穴道,能治愈癌癥?重度昏迷?甚至神經麻痹,半身不遂的人,也能治愈?這想法太瘋狂!
「凌風小友,你的講解,太過于深奧,恕我愚昧,我從未听說過如此瘋狂的講解,不知凌風小友,對于穴道這方面,是否實踐過?」劉教授激動問道。
「不曾實踐過,不過我想請求一位有近視眼的同學上來,我讓我示範一番,不知有哪位同學願意?」凌風平靜注視著坐在台下的那些學生,問道。
見到凌風這麼問,台下許多帶著眼鏡的同學,紛紛把眼鏡給摘掉,生怕他們被凌風點名,重擊腦袋上的死穴?能不能治愈不說,說不定重擊過後,直接瞎了!
無論誰都不敢當凌風的試驗品,更何況凌風之前明確的說過,他沒有實踐過,現在上去給他當試驗品,這簡直就是找死,就在這時,令人目瞪口呆的事發生。
「凌風小友,我老花眼已經二十幾年,現在不帶眼鏡的話,基本看不清任何東西,不如我來當你的試驗品如何?」劉教授走到前方說道。
一號教室中所有學生,听到此番話,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劉教授親自給凌風當試驗品,這根本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正當眾人驚愕不已時,劉教授已經走上講台,凌風在次問道,「老先生,不知你有沒有毫針和酒精燈?」
劉教授見凌風問有沒有毫針,他微笑著點點頭,從他的包里,拿出一包毫針,問道,「凌風小友,你會使用毫針,一般都是針灸時,才會用到毫針。」
沒過一會,一名同學,按照劉教授的吩咐,取來一盞酒精燈,將酒精燈點燃。
「劉教授,你躺在上面,剩下的交給我。」凌風將兩張桌子拼湊在一起,平靜說道。
看著凌風指間夾著的那十幾根毫針,劉教授有些猶豫不決,這是非常不專業的手法,尋常的針灸,都是一根毫針接著一根毫針,慢慢刺入體,凌風卻一下拿起十幾根!
劉教授見凌風如此不專業的手法,他想要說些什麼,卻見到凌風一臉平靜注視著他,心里掙扎一會之後,劉教授按照凌風的吩咐,躺在桌子上面。
讓劉教授躺好,凌風手指間的十幾根毫針,在酒精燈上劃過,只見凌風一甩手,劉教授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前後不到一秒,十幾根毫針,全部刺在他的手臂上。
這一刻,劉教授瞬間傻眼,不敢置信的注視著手上那十幾根毫針,心中震撼不已,這,這是針灸手法?速度也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如何刺入體內!
劉教授對于針灸也非常了解,但刺針手法,跟凌風的手法比起來,讓他慚愧不已,凌風的手法非常灑月兌,利落,劉教授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第一次見到如此灑月兌的手法。
觀察著手上針灸所刺入的穴道,劉教授很疑惑,凌風所刺中的每一個穴道,都非常精確,不過劉教授實在想不通,這些穴道,究竟有什麼牽連。
不過此時的劉教授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凌風所刺入毫針的手法,令他望而止步,就算在有生之年,劉教授不認為,他能像凌風的手法這般灑月兌。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這凌風小友不是等閑之輩,盡管不知他想干什麼,絕不是信口開河!
「劉教授,把你的眼鏡給摘了,等下的交給我。」凌風平靜說道。
見到凌風刺入毫針的手法之後,劉教授心中不在有絲毫擔憂,听從凌風的吩咐,劉教授將眼鏡給摘掉,放在一旁。
凌風右手拿起幾根毫針,放在酒精燈下燃燒,左手突然分別在劉教授的脖子右側,重重擊打五次,只听五聲悶響傳來,右手一甩,五根毫針分別刺入劉教授的脖子右側。
那些觀看的學生,見到講台上所發生的這一些,他們都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打擾到凌風,呆呆注視著講台上的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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