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樂市陷入異常復雜的局面,無論是各大企業家族,還是中小型投資者,都陷入一股恐慌與驚愕當中,現在是醫療機構投資,被愛華企業壟斷,接下愛華企業又會有什麼項目。
某個別墅中,陳嬌,心兒,雅欣,妮妮,坐在沙發上,眼中滿是著急,陳嬌忍不住開口說道,「妮妮妹妹,凌風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他走之前,沒留下任何信息嗎?」
「要實在不行的話,我讓我父親動用任何關系,查一查全市的監控,看一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雅欣沉默片刻,開口說道。
「連我都找不到任何線索,就算整個華門,加上愛華企業晚所有勢力都出動,也不會有任何結果,看來風哥哥是下了決心,他怎能一個人獨自面對那個勢力!」妮妮嚴肅道。
見到妮妮嚴肅的神色,陳嬌心中不由得擔憂,妮妮的本事有多大,陳嬌非常清楚,連妮妮都不敢小視的對手,凌風一個人去對付,他對付的那個勢力,究竟有多強?
心兒跟雅欣,並不知道妮妮是什麼身份,不過見到陳嬌與妮妮都神色嚴肅,兩女也意識到不對勁,心兒聲音有些顫抖道,「妮妮妹妹,風哥要對付的究竟是什麼人?」
面對心兒的疑問,妮妮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心兒姐,那個勢力非常神秘,它到底有多強,我也不清楚,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風哥哥回來。」
妮妮之所以不說出那個勢力的情況,是為了不讓心兒她們擔心,同時妮妮也是暗暗下決心,不惜一切代價,哪怕將整個世界暗殺榜鬧翻,也要揪出那個勢力的人!
雲南省邊界,緬甸的某個小鎮,夜幕已經逐漸降臨,凌風來到這小鎮已經一天時間,整整一天的時間,凌風以一名游客的身份,四處到訪周圍的城市與其他小鎮。
最終凌風將目標放在這小鎮的一個小幫派勢力上,坐在某個酒吧中,凌風喝著酒,臉上滿是平靜,這是小鎮上唯一一家比較像樣的酒吧,規模雖說很小,不過應有的盡有。
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小鎮上絕大部分人已經睡入夢想,不過這家酒吧才剛開始熱鬧,在酒吧中,小鎮中一些年輕男女,在舞池中盡情搖擺著他們的身體。
這家酒吧中一樓有五六個包廂,最好的包廂在二樓,不過二樓包廂一向不對外開放,通常都會有幾名喝著酒的染發男子,站在樓梯口把守,不讓別人上去。
凌風坐在吧台邊,端起酒杯,一口飲盡,站起身穿過舞池,直徑朝酒吧二樓的方向走去,在這里的許多年輕男女,見到這生面孔朝二樓走去,他們臉上滿是不以為然。
據他們所知,能上二樓包廂的人並不多,只有本鎮的鎮長,還有鎮上幾個有錢的老板,才有資格走向二樓,否則無論是誰,在樓梯口守護的那兩名染發男子,都不會讓其通行。
凌風剛走到樓梯口,兩名染發男子,用緬甸語對凌風張牙咧嘴,不知說著什麼,不斷揮著手,仿佛揮蒼蠅一樣,示意讓凌風趕緊離開,可凌風並未回答兩名染發男子的話。
一如既往朝前方走去,見到眼前這年輕男子,還打算走向二樓的包廂,其中一名染發男子勃然大怒,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匕首,對著凌風比劃著,不斷用緬甸語嚷嚷著什麼。
二樓的樓梯方向,那名染發男子,用緬甸語不斷怒罵著凌風,還掏出刀子,對準凌風,許多舞池中的年輕男女,臉上都露出笑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注視向凌風的方向。
平時也有一些游客,來這酒吧,仗著有錢,在這里撒野,非要上二樓,結果被這兩人直接暴打一頓,扒光衣服,丟出酒吧,那些游客報警,卻沒有任何結果。
在這小鎮上,所有人都知道,這間酒吧的幕後老板,可是黑熊哥,在這鎮上就算是鎮長,見到黑熊哥,都得恭恭敬敬喊聲熊哥,緬甸這地方,誰有錢,誰有勢,誰就是老大。
這小鎮上最有錢,最有勢,拳頭最大的人,也就是黑熊哥,所以在這里錢不好使,一切都是黑熊哥說了算,眼前這小子,恐怕也是個有錢的主,不過在這撒野,只能算他倒霉!
就在酒吧中所有人,都認為這名看似呆頭呆腦的凌風,要倒霉事,突然凌風一言不發,單手一個直拳,擊打向前方那名染發男子的臉部,一聲悶響。
被凌風一拳擊中的染發男子,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直接昏迷倒在地上,另外一名站在樓梯口的染發男子,見到眼前這一幕,他好一會,都沒緩過神。
等另外一名染發男子緩過神時,他頓時用緬甸語大罵幾句,反正凌風也不知道他在罵什麼,染發男子一聲怒吼,直徑朝凌風的臉部擊打過去,可更加詭異的一幕,就這樣發生。
那名染發緬甸男子的拳頭,剛擊到凌風身前,眼看就要擊中凌風的臉部,緬甸男子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他只覺得一股蠻力,從他的手臂上傳來,將他整個人給拋出去。
砰的一聲,酒吧舞池的中間,染發緬甸男子重重摔倒在地,胸口先著地,染發緬甸男子頓時只覺得呼吸變得困難,上氣不接下氣,渾身失去力量,不斷發出痛苦的怪叫聲。
酒吧舞池中那些鎮上的緬甸青年男女,見到眼前這一切,他們都發出尖叫,急忙連連退後,偌大的舞池只剩那名染發緬甸男子,在不斷發出痛苦的怪叫聲。
此時酒吧的音樂已經停止,取代而之的是尖銳刺耳響聲,听到這尖銳刺耳的響聲,酒吧中那些緬甸男女青年,紛紛嚇得急忙跑出酒吧,他們很清楚,這尖銳響聲代表什麼含義。
凡有人來酒吧搗亂,酒吧中都會響起這樣尖銳刺耳的聲音,要是這聲音結束後,還停留在酒吧中的人,也就是黑熊哥的敵人,後果非常嚴重,經常有人被打斷手腳丟在街上。
見到酒吧中所有客人,都落荒而逃,凌風倒也不著急,他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朝吧台的方向走去,走到吧台服務員小姐面前,凌風比劃了一下手勢,說道,「打火機。」
那名吧台服務員小姐,听到凌風說出一口流利的中文,她先是微微一愣,隨後急忙拿出一個打火機,遞給凌風,站在那里,看著凌風點燃香煙,吧台小姐心中猶豫不決。
經過片刻的心理斗爭,吧台小姐拿起筆,低下頭,不知在寫著什麼,等凌風將打火機歸還給她的時候,她突然握住凌風的手,隨後又快速松開凌風的手。
凌風見吧台小姐如此反應,也是微微一愣,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張小紙條,凌風拿起那張小紙條一看,見到小字條上東倒西歪,寫著兩個中文,快爬…
看到字條上寫的那兩個字,凌風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他轉過頭,看向那名緬甸服務員小姐,很認真的說道,「我明白你想叫我干什麼,不過你寫的這兩個字錯了。」
「如果你想讓我立即離開這里的話,可以寫快走,或者寫快跑,就算不寫快走很快跑,你寫快逃也行啊,你寫個快爬是幾個意思啊,呃?你听得懂我在說什麼嗎?」
這名緬甸的服務員小姐,見到凌風仍站在她的面前,一本正經的幫她糾正錯誤,她額頭上不斷冒出冷汗,心里郁悶暗道,這,這家伙是什麼人?是瘋子還是傻子?
「泥要是崽不跑,塔們會打死泥,泥會死的很慘,塔們很凶的…」緬甸那名服務員小姐,見到凌風仍舊像傻帽一樣,站在這里,她急忙湊過來,在凌風耳邊說道。
「看來,你不僅會寫中文,還會說中文,這實在太難得,不過你這一句話,我听著實在費勁,你是不是想說,我在不跑,他們就會打死我,他們很凶的?」凌風說道。
見到凌風仍舊沒有逃跑,而是繼續糾正她的話,這名服務員小姐,已經是徹底無語,差點沒被眼前這青年給氣暈,她本是好心想救他一命,卻沒想到,眼前這游客如此奇葩。
在兩人對話之間,尖銳刺耳的聲音,已經停止,這間酒吧的門口,快速擁進數十名手持砍刀,鐵棍,等武器的緬甸男子,他們瞬間將目光鎖定在凌風身上,眼中滿是憤怒。
「你說那些很凶的人,就是眼前這些家伙?」凌風隨意瞥了那些人一眼,完全沒當回事,轉回頭,問向那名服務員小姐。
那名服務員小姐,見到凌風還能如此淡定問出此話,她差點沒氣得兩眼翻白,而是一下鑽進吧台下,只冒出一個腦袋,用生硬的中文說道。
「窩讓你跑,你不跑,今天算你倒霉,塔們會打死你,塔們很凶的…」
凌風微笑的點點頭,說道,「不錯,學的很快,這個字你,而不是泥,然後,塔們應該是他們,才對。」
「你氣死窩了,你自己看著辦,豬你好遠。」
「看來你的中文水平實在不行,那是祝你好運,不是豬你好運,我剛剛是不是忘記告訴你,我其實也很凶的,今天誰倒霉,還不一定。」凌風吐出一個煙圈,微笑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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