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曉紅的大婚,幾家歡喜幾家愁。這廂李雲飛滿腔熱血今天終于娶到了夢寐以求的新娘子,那里來偷看過新娘的穆大姑家的老大張強子,那是滿心愁苦不堪。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但是有的人總是喜歡將自己的不如意加諸于別人身上。比如那不請自來的穆大姑一家以及她的兒子媳婦都是異數。張強子年少時中意與穆曉紅,但是郎有情妾無意。
這一年的時間他與穆大丫一起生活,真是印證了那一句:得不到的是最好的。那女人也是自己喜愛多時的與一時沖動娶回家的那真是天壤之別。至于關燈做那事時,那就更不一樣了。
心靈相通水乳交融那是心靈上極致的歡愉,但是這種感覺他從來沒體會到,他感覺到的只是自己在需要時的發泄,發泄過後有無盡的空虛。
他今天躲在暗處,偷看新娘子,那種驚艷的感覺永生難忘,至今還心潮澎湃呢。同時他也忘不了今天不經意間看到他的穆大丫那眼里散發出的濃濃的嫉恨,以及那副要吃人的表情,狠狠打個哆嗦。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同是一家人差距怎麼這樣大呢?回到宴席處,看到那滿面春風的李雲飛,滿心的苦澀說不出來,拼命地灌著酒水,吃到嘴里的美味飯食都味同嚼蠟了。
其實穆大丫一直暗中觀察她男人。她為什麼知道那張強子那內心里的齷齪事情,還要從在床事上的不經意叫的名字說起,他舒暢之時叫的是「曉紅」,之後她就暗記于心,一舉一動都要監視著。
今天看新娘,她看到那鬼祟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只想狠狠的吆喝開來發泄她的怒火。但是僅有的理智不允許她這樣做。這樣她就得罪了她的男人,那個都用了她還未娶她的男人。
她匆匆吃了飯,並沒跟隨她婆婆和娘回她嬤嬤家里,而是氣沖沖地進了新房。那滿眼的大紅色刺傷了她的眼楮,讓她越發的氣不過。
「穆曉紅,你這個賤人,勾搭了一個還不夠是吧?連我的男人都不放過,你這個該死的狐狸精,看我不刮花你的臉,看你還怎樣作妖?」穆大丫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上去撓人。
她沒有曉紅高,一時夠不到。見周圍披紅掛綠的都是自己沒見過的東西,越發的來氣,雙手揮舞著那茶盞,茶壺,盤子碗筷都被掃到了地上,連帶著那些被褥子都被弄髒了,糊了穆大丫的眼淚鼻涕。
尾隨她而來的曉杰握住了她的手,狠狠推開她。就知道要鬧事,真是一群羊不熟的白眼狼。在流水席上,就看大丫滿月復心事,出去一趟回來那臉上更是烏雲密布,一副腳丫切齒的憤恨不知從何而來,就上了心,千防萬防,還是出了差錯。
看她沒走,拐彎抹角來到了她姐的新房里,就悄悄跟來看看。果然看到了那頻臨暴走的穆大丫,正對著她姐叫嚷些有的沒的,那話可難听呢。
「穆大丫,你瘋了嗎?我姐的新婚,你不來祝福反而說些沒用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你自己吧,與人私奔的人怎麼有臉說明媒正娶大婚的人呢?真是不知所謂,我勸你趕緊離開。」曉杰心平氣和的勸說道。
「離開?做夢?你不知道你姐勾搭我的男人心魂顛倒的,我怎麼就不能說了?我就是要說的人盡皆知的,看你怎麼辦?穆曉紅你這個狐媚子,不得好下場,我會詛咒你的」,穆大丫油鹽不進,蠻橫的說道。
「你自己沒本事怪得了那個?當初不是自己送上門去任人欺侮的,現在說些廢話干什麼?要我說你有這個功夫在這里吆喝,不如想想自己該怎樣取悅你男人吧,別被丟棄了,那里哭都不知道呢。?我勾搭他?他那里有我男人長得好?差的十萬八千里都不止呢,別忘了,那是我不要的好吧。」穆曉紅說的斬釘截鐵。
匆匆趕來的人很多,穆張氏和其他的婦人拖了穆大丫出去,把她放到另一間屋里不要她去鬧騰丟人。但是大丫瘋了一般不管不顧的,沖到了雨里嚎啕大哭。穆張氏她們都沒有去拉她。任由她在雨里哭泣。張強子知道他媳婦鬧著一出,早躲了出去,也不管那大丫的死活了。
那大丫在雨里被大雨澆個透心涼,在快要昏過去時被她娘小穆馮氏扶住。「天啊,這是要了我女兒的命了?大伙都來評評理吧,把我女兒丟在雨里,這是那個該死的人這麼狠心腸的啊,誰沒有兒女?這是要我的命呦。」小穆馮氏也發狂一般,抓著周圍的人不住的詢問。
「你那女兒自己沖進雨里,怪得了那個?在人家的新婚是來大鬧一場是什麼意思?看把那些家什都毀了,真是沒教養啊。」村人們都看過了大丫鬧過的地方,都在譴責著她。
小穆馮氏一听到這些,兩眼一抹黑差點暈過去。摟住了她女兒問道:「大丫,你這是怎麼了?發什麼魔障?你弄壞了人家的東西,這可如何是好啊」。
「老二家的,你教得好女兒,把我女兒的新東西都毀了,這可不能就這樣算了,這是要賠的。你看著辦吧,那些東西值不少錢呢」。穆張氏和那滿臉怒火的丈夫對視一眼,見那還不走的傻娘兩個,怕丈夫的怒氣要出事,就這樣說道,逼她們離開,躲避她丈夫的怒火。
「娘,大朗還是對曉紅念念不忘的,這日子沒法過了,都怪曉紅這個狐媚子,攪得我家不安寧,我就是要毀了她的新婚,要她不得好日子,娘,我難過,娘……哈哈,這下好了,我還打了她的長明燈,她這一輩子都不得好,哈哈」,大丫如同那瘋人一般,揮舞著雙手,沖她娘說著,一點都對自己做過的錯事不放在心上。
小穆馮氏看到這個只有十三歲的女兒,一是百感交集。嬌慣了的女兒容不得一絲委屈,這樣一件小事鬧得人盡皆知的。可如何是好啊?以後她怎樣在婆家立足?怎樣回老穆家里?這麼多的錢,哪家里有呢?
「趕緊給我滾,以後都不許來我家里,你們一來準沒好事,這是大喜的日子,要不我一定報官,看你們那里來的膽子,敢在我家里撒潑?真是不知好歹?」穆其真實在是看不得那完全不在狀態的母女二人,下了逐客令。
「大伯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麼,她犯了魔障,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她吧,回去讓她爹好好教訓她。」小穆馮氏還算是有眼色,護住了她女兒。
好容易拉走了陷入瘋魔的女兒,小穆馮氏不敢看諸人的眼光,急匆匆的冒雨行走。回到家里等待他的還是無盡的譴責與責罵,她這次里外都不是人了。
以前與她同心的穆老二看到她都是滿臉的木然,看到進來的渾身濕透的女兒大手一揮,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大丫臉上,把她打懵了。
「你這個死丫頭,發什麼瘋癲?還敢砸東西,你值那些東西錢嗎?你嫌不夠羞人是吧?趕緊滾蛋,我沒你這樣不知輕重的女兒。還有你這婆娘,教得好女兒,淨給老子丟人現眼。」穆老二今天丟了臉,那怒火都發在了女兒身上。
「二哥,這大丫犯的錯誤,可不干咱家的事啊?我看這次就讓她在家吧,就不要回去了,家里人口多,吃不上飯啊,還是家里好怎麼也有一口她的飯食。」穆大姑最擅長過河拆橋。
「二舅,娘這樣說這樣可行,先讓大丫在家住著吧,等著日子好過了我再來接她回去。現在家里沒吃沒喝的,她回去也要挨餓,在家里正好。」張強子看到那瘋癲的大丫,頓時覺得心里一股怒火上來,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張強子,你敢這樣對我?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有哪里對不起你?你居然還想不要我了,門都沒有,你肖想的人都成親了,你還不死心嗎?怎麼你的心事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吧,真是笑話。」穆大丫現在是瘋狗一般,得誰咬誰。
其他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副不想多事的樣子。現在穆其真家日子過的好,她的一家還要依附人家過活呢。那穆大姑也是一副鄙視的眼神,更是氣壞了小穆馮氏那脆弱的心肝。
「穆阿花,你家就是這樣對我的女兒的?誰給你的膽子,膽敢這樣?當初你和你兒子是怎樣承諾的?你家必須有個說法,這事要怎麼辦?」小穆馮氏也怒從心氣,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行了,都消停了,自家人鬧什麼?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了都?大丫跟你姑回家去,你家的事你家自己看著辦,都是你老張家的人了,現在住娘家想什麼話。都回吧,這雨天路不好走的,我帶回來的東西你家帶點回去吃,這事就這樣吧,有什麼可鬧得?屁大點事。」,穆馮氏發了話,一家人回復了平靜,但是這平靜下面隱藏的暗流就不是她能解決的了。
穆馮氏見她女兒不為所動,就下猛料說道:「那穆其真可不是好說話的,還有那李婆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如今這缺衣少食的年代,毀了那多東西要賠償可不是好玩的,但是還不快走,待會吃不了兜著走吧。」
穆大姑果然打了哆嗦,現在想起來才覺得後怕。帶了不少肉食,領著一家人冒雨歸家。今天還算是收獲不少,除了穆大丫的鬧劇之外,趁著穆其真未發作之前,匆匆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那穆大丫一開始強橫的很,一听說
大丫的鬧劇並沒影響李雲飛和曉紅的洞房花燭夜,,小兩口在客人散盡後,相對而坐,滿飲交杯酒。看到曉紅那紅撲撲的芙蓉面,李雲飛覺得這幾年最大的心願終于實現了,心里都是甜蜜,滿得都要溢了出來。
那穆曉紅羞答答的抬頭看他,那眼里都是情意,看的李雲飛要按捺不住。听著窗外的嘩嘩大雨,享受著這等待許久的*一刻。
夫妻二人簡單沐浴後攜手躺在了那鋪著紅被褥還有很多核桃栗子花生大棗,預示著早生貴子的炕上,享受這二人的初次水乳交融。一時間被翻紅浪,動作聲喘息聲不斷,夜,才剛開始呢。
李雲飛是個生手,難免需要探索。穆曉紅在她娘的教導下也是半知半解的,一竅不通。二人氣喘吁吁鬧騰了好一會都不得要領,透過那通紅的燭光,那側臥在炕上的曉紅如仙人一般,氣吐幽蘭,菱唇半合,說不盡的誘人。
李雲飛加緊探索,突然福至心靈,知道了那悠然洞府。經過一番努力都與如願以償,那撕裂的疼痛讓曉紅緊皺起了眉頭,咬緊牙關努力配合。
痛苦的第一次很是短暫,完事後兩人收拾干淨,享受到極致快感的李雲飛緊緊擁住他的女人,二人相擁而眠,彼此都听著對方的呼吸入睡。這美好的日子,這才是開始呢。
顯然二人都很激動,想睡著那是不容易的。二人就低低細語訴說著那不盡的情話,打發著下著大雨的值得紀念的新婚之夜。
親們,求點擊收藏和推薦,走過路過的都來看一眼吧。麼麼噠,鞠躬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