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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多吃苦瓜,敗火,嘿嘿,好冷的笑話
曉杰和李*成了親,也算是完成了他們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咱們李*同志,有妻萬事足,見天的眯著他那迷離的鳳眼,不住的亂放電,以示意他婚後的幸福生活,他和曉杰年少戀人,又彼此熟悉,那相處起來沒有任何隔閡。
甚至比起來原先的生活,曉杰也很滿意他們現在的朝夕相處,早上一起洗手作羹湯,中午一起徜徉花海,采集那些制作胭脂香粉的材料,至于晚上的花前月下,佳人相對,那就更是美好了,對于二人的新婚,他們彼此都很享受。
但是好景不長,到四五月份時,又要出海遨游了。這件事情雖然冒險,但是對于愛冒險的男人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上次李*因傷沒去,這次他是要出去走走,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
曉杰對于他的遠行探險,持贊成態度,他們都還年輕,趁著年輕要多長長見識,將來老了不後悔,但是有些事情是天生注定的,躲都躲不過去,注定要讓這對戀人的愛情匆匆告終,以離別收場。
前面提到的那張姓的商人,他名叫做張坤,別號張萬三,是個很有經濟頭腦的人。他以前是江南地區的大亨,幾十年前的一場大災害,使得他家破人亡,他逃亡時帶走了家里的所有錢財,逃亡途中那家中妻兒老小都在肆虐瘟疫的侵襲下,匆匆離世。
這個張坤,就是那張玉成和張玉如的父親,他們兄妹二人就是當初他養的那外室江氏生下的子女,當時那場洪水來勢洶洶,一向家大業大的張坤來不及顧及所有人,只是叫上了至親嫡子嫡妻,坐著馬車離去。
但是那沒到膝蓋的洪水夾雜著沙石很快使那馬車分崩離析,那些嬌貴的夫人小姐那里經受得住這樣污雜的環境。更不用說要步行逃命了。散的散,丟的丟,很快就被瘟疫奪走了姓名,等到那張坤逃到那福寧府時。就只生下他自己還有那揣在懷了的巨額銀票了。
是金子到那里都會發光,那張坤孤身一人闖蕩沿海城市,別說真讓他闖出了一片天地。他拼著狠,穩,準的行事風格,做大做強了手下的海上運輸業,成為那福寧府的海上龍頭老大,和當地大商人肖家聯姻,以他四十歲高齡娶了那十六歲的新娘子。
那肖氏青梅精明能干,長袖善舞是個輔佐丈夫的好女人。他們家的海上霸業得到了極大的擴張,再加上去年他聯合官家上演的一出偷梁換柱,暗度陳倉,就是用些霉米加上不能食用的鹵鹽,換來了歐家賀家的萬貫家財。
錢是很多了。但是他的*無限龐大,通過那福寧府知府的關系,和京城里的皇帝說上了話,捐了百萬兩白銀,換來了一個世襲制的爵位,安定侯,真正成為了官商合一。利益的最大化。
他這才覺得人生完美了,那早年間的喪妻失子之痛都成了過眼雲煙,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那就是他妻妾無數,生了七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連一個兒子都沒有。眼下他的嬌妻有孕,找了大師算過了,這一胎必得男孩。
他去過繁華似錦的健康城里,也見識到了那龍顏,可以說這一輩子都是可以含笑九泉了。但是人的*總是無止境的。這不最近海上又冒出了一個勢力不大,但是實力很強的海運隊,他們正忙著招兵買馬,購買了很多大船,這給他造成了巨大威脅。
「真是豈有此理,在我的地盤上做大了那還了得。等我去會會他們,再作打算,要是不堪一擊,那正好一舉收獲,要是硬骨頭,那就更好了,練練手,好多年都沒踫上對手了,活動一下筋骨。」張坤狂妄的對著他那如花似玉的妻子說道。
「老爺注意身體,上次老爺說建康城里的新貴尚未娶妻,你看咱家大姐兒如何?十二歲了,長得傾國傾城,那容顏真是上上等,是咱們城里的第一美人,再過上一年半載的,成了人,那絕對是家里的一股主力,老爺要什麼都是手到擒來。」這夫妻二人都是利益至上的人,連談論親生女兒,都是這樣肆無忌憚。
那被談論著的大姐兒張凝煙,她尖尖的鵝蛋臉,一雙翦水彎眉,似顰似皺,桃花眼里水波盈盈,止都止不住。那白玉無暇的臉上,五官很是精致,雖然年幼,但已經有著傾國傾城的資本了。
她穿了一身桃紅色吉祥如意紋的掐腰長裙,那裙擺上面層層疊疊繡著百花爭鳴,一頭濃黑茂密的秀發,梳成了仙女髻,左邊插一根赤金瓖紅寶石如意流蘇簪,那絲絲流蘇飄搖,右邊插一根百寶珍珠瓖嵌的發箍,顯得她明眸皓齒,楚楚動人,但是年紀尚小,那些風情還未敞開。
她雖年紀小,但是已經有了心上人,那就是舅舅家的ど子,她的表哥肖天爵,那是一個帥小伙,也是她發誓要嫁給他的人,但是如今听了父母的談話,要用她去拉攏京城里里的新貴大官了。
她的憂愁煩惱她父母不知道,他父母沉浸在即將要到手的錢財上面了。張坤專門派人去了一趟長壽村打探情況,原來那個人家做張玉成,等等,這個名字好熟悉,張坤扶額深思,和他同姓,他好像有一個庶子就叫張玉成。
張坤自己去看了一次,當他看到那熟悉的一張臉時,就像被什麼定住了似的︰「不會這麼巧吧,這個人難道是我的庶子,他怎麼在這里呢?還有了如此大的作為,這可如何是好?」他的家財都是要留給他的嫡子的,他甭想分走他的一絲一毫東西。
那里張坤徹底打听明白了那穆家張家的關系,原來他的庶女也還活著,他們兄妹還相認了,這個消息使得張坤大吃一驚,這還了得,要是讓他們知道把他們丟下的爹爹還好好活著,那他們豈不是要謀奪他的家產?
他找來他的心月復,低低耳語了幾句,等到那些人都離去了。他那緊皺的眉頭才有一絲松懈,微微喘口氣,要是計劃成功,看這些礙眼的人不煙消雲散。
張玉成不知道那個張坤已經在打探他的事情了。他沉浸在勝利的喜悅里,又買了幾艘大船,曉杰已經和那打鐵作坊說好了,定制新的武器,在這期間,他還接到了在海上送糧食和食鹽的差事,雖然不是很賺錢,但是總比閑著好吧。
張玉成急速收攏了船只,進行了那海上短途的運送,但是他永遠都不知道。只是一個為他挖好的陷阱,就等著他跳下去,等待他的是萬劫不復。
果然,曉杰的夜夜噩夢那都是有道理的。不出幾日,那張玉成運送的雪花鹽不知怎麼的。就都翻了船,那些價值千金的鹽都撒進了廣袤的大海里,這些都是貢鹽,要運去京城里的,這下可真是犯了大罪,簽了運輸合約,出了差錯。要一賠十賠的,都賠不起。
李*駕著小船,急匆匆趕回家里,找曉杰商量對策,這起事故,經過仔細查看。那明顯就是有人要陷害他們,現在說什麼都完了,只好想辦法了,要不這些人都要進大牢里。
听到這些,曉杰一陣眩暈。她的噩夢成真了,果然出了大事情。這鹽,還是貢鹽,這可怎麼辦?曉杰腳步不停,急匆匆在地上走路想著對策,這事暫時不敢告訴家里人,能瞞多久瞞多久。
「海邊,海鹽,對了我可以海水煉鹽嘛。守著這麼一個大寶藏,還到處想辦法,真是傻了。白白浪費了那麼多年的學業。」曉杰拍著腦袋,喃喃自語。
「二哥,你去吧家里男人都叫回來,讓舅舅和爹爹去求求專管這個的大官,不拘是送禮還是送什麼,都把他穩住了,我有辦法了,我要用海水煉鹽。」曉杰急急的指揮道。
「曉杰,不可,海水煉的鹽那是鹵鹽,要吃死人的。」李*說道,那平時溫和的聲音都變了調。
「我知道,我有數的,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好了,在吩咐大哥去鐵匠鋪里快速的買幾個大鐵桶,我有急用。」曉杰的語速很快,想到這里她不怕了,鎮定下來,按部就班的吩咐道。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就在上官還沒追究時,曉杰已經在海邊四處打探哪里有鹵鹽了,她今天就要化腐朽為神奇,助家人度過這一次難關。
廣闊無邊的大海灘上,滿滿的都是大自然的惡作劇,它用那烈日曬出來的東西,卻是不能吃的,這種鹽有毒,但是學過化學的人都知道通過蒸析法來提煉食用鹽。那里面的氯化鉀,氯化鎂都可以通過不同的沸點達到稀釋,剩下的都是雪花鹽了。
當一鍋鍋雪白的食鹽結晶成細小的顆粒時,這一家人都沸騰了,他們臉上都是驚愕,就像那次曉杰演示的火統一樣讓他們吃驚,這是在他們眼楮下面表演的神話,要是不是仙人,這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曉杰,這能,能吃嗎?」就連一貫平靜穩重的舅舅聲音都大了顫抖,其他人的驚訝可想而知。
「舅舅,你嘗嘗,和咱們平日里吃的是不是一樣的?要是一樣的,那說明我成功了,咱們家也有救了。」曉杰顧不上多說,這肯定會成功的,那是現在人進過許多年的研究而成的,雖然工具器械不太精良,但是食用肯定沒問題,甚至比他們現在用的要好得多。
張玉成抿了一點放在嘴里,一點苦澀的味道都沒有,那細膩程度比他們運的那些都要好,這次終于擺月兌了賠償的陰影,不至于使得剛成型的海運隊夭折在搖籃里,他的心血沒有白費,但是他也深刻反省了這次急功近利,犯下的錯誤。
在一家人的歡呼雀躍下,這一次的危機完美解除,此後曉杰在家中的說話權那是達到了頂峰,因為她有一雙化腐朽為神奇的手,從能得到意料之外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