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鼠目寸光的家伙,一直都是秉承著夜郎自大的「優良傳統」,無論看什麼事情,都是把別人看得不堪一擊,把自己看得無比崇高偉大,但是就是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想法,有的時候就叫做不知者無畏,有的時候,就叫做自取滅亡。
對于他們的滋擾,曉杰因為看著病重的歐陽詠賀和李*,要是他們並不過分,她並不打算深究,這些窮怕了的地方,就是如此,就是靠著這些意外之財來養活自己,不過他們不想想,光是這樣又豈能是長久之計,曉杰對于他們,不知道是悲哀還是憐憫,但是這些事情,暫時是顧不上了。
即使距離歐陽詠賀發病只有短短的幾天時間,但是這個時間,就像是倒換了一樣,緩慢的令人難熬。其他事情就罷了,但是就是這個眼睜睜看著,但是束手無策的事情,最是煎熬人的心。曉杰就在這一場曠日持久的煎熬里面,慢慢的頹廢,荼蘼。
當西北邊境再一次傳來牧民被尋釁滋事,甚至是被殘忍的殺害的時候,曉杰這一次是真的坐不住了,看到這些事情,曉杰那是真的惱怒了,這些窮山惡水地方的人們,是不是拿著別人的善良當作兒戲,難道就是非要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取滅亡不成?天不亡我而子亡,這就是曉杰對于西夏和瓊涼國過真實的寫照。
曉杰為何如此生氣,還是因為歐陽詠賀和李*,這兩個男人的病重,或多或少的都是和戰爭月兌不開關系,要不是處心積慮,處處鑽營。甚至是絞盡腦汁,這些事情,都是透支了他們的生命活力。曉杰也是固執的以為。她的男人變成這個樣。,和這些狡猾。殘忍的敵人是分不開的。
以前她還怕自己的東西太過于驚世駭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不想拿出來,因為他研制出來的兵器,在這個時代還是沒有出現的,她不想可以的違背這個時代的發展,但是現在看來,她是等不下去了。這兩個一蹶不振的男人,老是待在這里也不是辦法,最好的還是要回到關內,回到他們的家里面,讓田不渝好好看看,或許還有希望。
「東西我拿出來了,你們拿過去好好的安排處理一下吧,戰場上的事情,不是我隨便能夠過問的,剩下的事情就是交給你們了。就算是歐陽和二哥不醒來,咱們天朝的兵力,也是最強的。那些不怕死的宵小他們,他們的鮮血,正好用來祭奠著一批新武器。這樣對于咱們來說,也是一個揚名的好機會。」曉杰的那張臉,短短的幾天時間,就是變得尖了,不過這樣看起來,更加的美好。
「依我看,還是要組成一支神槍手比較好。這樣他們就是可以集中注意力,全力對付那些敵軍。再就是這些東西的保密性,一定要做好。這是咱們的殺手 ,輕易不能夠讓人破解,雖然短時間造不出來,但是日後還是有隱患的。」曉杰思慮的很是全面,就像是她做人一樣,一直都是井井有條的。
「這,這些是,是加長的火統嗎?這是真的嗎?」穆曉看著自己拿在手里那沉甸甸的家伙,不住的摩挲著那埕光明亮的鐵家伙,那張這幾天時間都是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的臉,現在滿滿的都是驚喜,這是對于夢寐以求的新式武器的驚喜。還有就是,這是對于未來的希望。這短短的幾天時間,這個成熟的男人,更加的沉默了。
「是了,是姐姐新畫出來的樣子,是我派人去做的,不過這些東西出來,真還是沒有人給他們做一下祭奠,現在這些不怕死的,正好就是找上門來了,整好拿他們練練手,也不枉姐姐費心費力一場。」穆曉祿一副樂天派的樣子,其實這件事情的嚴峻性,他是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知道。
對于曉杰毫無征兆的舉措,李雲飛和穆曉他們一個愣怔之後,就是了然接受了。這個曉杰,就算是處于悲傷之中,但是那些敏銳,還是超過了他們的想象,對于這些事情,他們的政治觸覺,是遠遠不能和曉杰相提並論的。曉杰仿佛就是應該知道很多事情一樣。
「嗯,知道了,我們這就去告訴歐陽詠賀的副官,先讓他看看這些東西的實力之後,在讓他去安排,要是我們自行安排,說不定,他們是不會想听的。」穆曉聲音淡淡的,但是那里面的沉重,是有心的人,都能夠听的出來的。再就是他說這些話,都是很堅韌的,好像是一切胸有成竹的樣子。
男人之間的會晤,進行的異常順利。不過在這個歐陽詠賀的會客廳里,現在的氣氛是沉默的。听完了穆曉的講述之後,那個周炎雖然臉上很是淡定,但是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听起來不像是真是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從他們的口里真實的說了出來,一板一眼的,有根有據。
不過對于他們所說的那個家伙的威力,這個周炎還是不報這麼大的希望的,這樣具有威力的東西,對于他們來說,太過于虛幻,再就是眼看為實,耳听為虛,不親自看看威力,一切都是不好隨意做決定的,因為他承擔不起來,這個重擔。
空曠的地上,一行五六個大男人,都是神情肅穆的站在荒漠上,他們很是緊張的樣子,眼楮一眨不眨,都是遙遠的看著遠處的那忽明忽暗的一盞大紅燈籠,這個燈籠就是他們的參照物,好像錯眼的功夫,這個奇跡就是錯過了一樣。
周炎的眼神一直都是在那一柄柄的鐵家伙上面,再也沒有錯開過。他驚詫的看著穆曉顯示瞄準,再就是身體自然的擺好姿勢,隨時準備著射擊。不過在他扣動扳機的前一刻,他還是回過頭來,掃視一眼這一群人,示意他們要充分的做好準備。
穆曉這樣的舉動,使得周炎心里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這樣的陣勢,甚至比他咬緊神兵營事都要來的嚴肅,這是要做什麼,這一個鐵家伙,看上去不倫不類的,既不像刀,又不像劍,再就是那個模樣,真是怪異極了,不過這些他都是藏在心里,並沒有說出來,但是身體上好像能夠預知危險一樣,或者是太過于緊張一樣,身體就是輕微的顫抖起來。
「捂住耳朵,听到響聲盡快的臥倒地上,不會有什麼事情的。」穆曉祿善意的提醒道,不過這個周炎也是一條漢子,不會讓人看出來他的緊張的,還是站立著身體,等待著奇跡的發現。他剛準備好,身體甚至都沒有放松,就是听到「踫」的一聲巨響,瞬間就是濃煙彌漫起來,那幾十步遠的地方,那個燈籠瞬間四分五裂,快到周炎都是沒能看明白,他到底是怎麼碎的。
這樣一聲巨響,徹底打懵了周炎,叫醒他的是那一片片隨風飛舞的燈籠紙屑,甚至有一片卷到了他的臉上,就這個時候,很直都能夠聞到空氣里彌漫著的那一股子硝煙味,還有那震耳欲聾的耳朵,現在還是在嗡嗡的直響,甚至半邊臉,都是震疼了。
「怎麼樣,對于這個威力,你可是滿意?」曉順利的甩甩手,就是拋出了他的重磅炸彈。他自己對于他姐姐的奇思妙想那都是見怪不怪了,就算是姐姐能夠研制出這樣的東西,那也是很有可能的。對于這個東西的威力,他自己那都是非常滿意的。
時間過去了好久的樣子,他們的耳朵才是慢慢的恢復正常。那嗡嗡的聲音,真是不絕于耳。他們都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就是那樣站在那里,對于這個家伙的真實威力,他們是頭一次見到,好奇點那也無可厚非。不過這個東西,真是強悍。
「是,是,威力巨大,不過這樣的東西,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使用?還是有什麼更好的建議?你們說說吧,在下洗耳恭听。」說話的時候,周炎的心髒都是在劇烈的跳動的。這樣的響聲,這樣的實力,剛才那好在是一盞燈籠,要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就那樣在他的眼前四分五裂了,那威力超出想象,當然了,造成的後果更不堪設想。
「我們有自己的手下,至于人手那就是不需要了,我們自己帶來了,不過還是需要你的安排,這一切才能進行,至少都是需要一個小型的軍隊,這樣才能保證他們能夠好好的活下去,活著看那到勝利的曙光,也是作為一個合格軍人的榮耀。「穆曉頓了頓,想一想接下來的話如何說。
「當然了,也是保家衛國的好時機,不能在你們主帥病倒的時候,讓那些人來打他的臉,現在士氣受挫,這要是成功了,也是借此震一震你們的軍威。」穆曉雖然內心里很不待見歐陽詠賀,但是那些事情,真的就是家事,要是家事和國事比起來,還是國事最重要。(未完待續)
ps︰非常抱歉,這幾天實在是忙得厲害,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