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氣勢洶洶的少女帶著幾名黑衣保鏢從大廳門口走了進來,「賤人,竟然偷我的衣服,來人給我扒下來!」
在那名少女的後面幾名四季酒店的服務員神情焦急的緊跟著,一進來就連連向客廳里的人彎腰道歉,听到那名少女說要扒了人家的衣服,連忙上前勸阻。
只是那名少女根本不听,揮了揮手,只有黑衣保鏢攔住那些服務員。
而另外兩個黑衣保鏢可不管夜夢霏是一名年輕少女,二話不說的走到呆愣的夜夢霏面前,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一人按住防止她掙月兌,一人倚著干淨利落的手法,非常快的把那件白色的裙子給月兌了下來。
「啊!你要干嘛!快放手!啊,救命啊!啊……」被人按住才回過神來的夜夢霏拼命掙扎,只是她力氣不夠根本掙月兌不了,就算雙手雙腳齊動,也無法改變禮服被月兌的命運。
最後只得雙手抱胸,驚恐的蹲在地上,身子悉悉索索抖如篩糠。
而那邊趙惠儀想沖過來搶救夜夢霏,但是那些黑衣保鏢可不是吃素的,不過一手就把趙惠儀制住,讓她動憚不得,趙惠儀雙手拼命的抓,雙腳亂踢,嘴里憤恨的大吼︰「放手你們放手,我女兒是無辜的,不要月兌啊,我賠錢,賠錢,我們不是有心的,我已經留了紙條,借用一下啊,都怪他們把衣服送錯了,和把我女兒的衣服搞丟了,我們才……啊!不要!」
只是不管趙惠儀如何掙扎,夜夢霏身上的禮服還是被月兌了下來,趙惠儀差點就要暈過去,她慌忙四顧,尋求遮掩之物,最後沒辦法之下用力的抽出一張桌布把低頭哭著的夜夢霏裹了起來,她顧不得狼藉的地面,跪了下來,把夜夢霏緊緊地抱在懷里,雙目猩紅的瞪著那名少女,眼內大火騰騰你的燒著,仿佛要把那名少女燒成灰燼。
那名少女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睥睨的回瞪趙惠儀,「賠錢?你知道這裙子是限量版的嗎?是特制的嗎?有錢也買不到,是我明天宴席要穿的禮服,現在給這賤人穿過,我明天穿什麼?我的損失你賠的了?」那名少女不屑的挑眉,一副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
「那也不能怪我們,要怪就怪送錯衣服的服務員,對,是服務員,把你們四季酒店的經理叫過來。」趙惠儀原本還想借故推卸責任,轉頭一想,她們被害的這麼慘,四季酒店要負一半的責任。
「他們送錯衣服是有責任,但是衣服上面的袋子有寫房號,你們為什麼要據為己有?不會叫人送回來嗎?」那名少女咄咄逼人追問。
「我……我們沒有看到裝衣服的袋子,不知道往哪里送,再加上我們的衣服不見了,急著要換衣服,所以……」
「不知道往哪里送?不會找服務員啊?衣服不見不會找服務員?我說這些都是借口,無非就是看上我的衣服想據為己有,哼!」對于趙惠儀的解釋,那名少女一點也不信。
這個時候四季酒店的經理匆匆忙忙的和幾名管理一起走了進來。
那名經理一看到那名少女,眉頭皺了皺,眼底極快閃過一抹不耐煩,臉上卻迅速堆滿笑容,「裴小姐你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呢?」
那名經理說著望身後的管理做了一個手勢,立即有管理招來幾名女服務員扶了裹著桌布的夜夢霏到不遠的休息室換衣服去了。
一名侍應生悄悄上前,俯身到一名管理的耳邊快速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接著那名管理才俯身到那名經理的耳邊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其實這一切不過是做給那名少女看,表示他們不知情,只是听到通知匆匆趕來,其實在別人回報的時候,早就把大概回報了,現在這麼做,不過是給人一個緩沖的機會,讓經理想法子周旋。
「送錯衣服了?」那名經理听了皺眉,連忙找來一名管理,「立即把今天負責送衣服的找來,裴小姐要是我們酒店的員工出錯,我們酒店一定賠償裴小姐的損失,請裴小姐稍等。」
很快幾名負責送衣服的服務員被找來。
「今天是誰送20層的衣服的?」
「回經理是我。」
「裴小姐的衣服是你送的嗎?」
「會經理是的,是我親自送進去的。」
「放屁!要是你親自送進去的,那我的禮服怎麼出現在她們那里?」那名被他們稱做裴小姐的少女怒叱反駁。
「回裴小姐,我真的送進去的,至于為什麼到她們那里我真的不知道。經理,我們都有錄像的,可以翻找記錄看一看,我記得當時熨燙好之後是下午五點,我就親自送了過去,對了,我記得當時還有一名男子在房間守著,為我開門的。」那名服務員想了一下有根有據的說出來。
那名經理听了之後,立即讓人找出20樓下午五點後的錄影,播給裴小姐看,也播給在場的賓客看,這事關他們四季酒店的聲譽,為了挽回聲譽,沒有什麼辦法夠光明正大的敞開給大家看來的快。
錄像里很清楚的影到那名服務員親自把套了袋子的兩條禮裙送了進去,之後空手出來,接著不久後一名低著頭根本照不到容貌的黑衣保鏢從里面拿了剛剛送進去的禮服走了出來。
看到這里趙惠儀跳了起來,「我們母女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什麼要這樣污蔑栽贓我們?對了,一定是你的人故意把衣服送到我的休息室,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們?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經理快點找找我這邊的錄像,一定她偷偷讓人送過來,陷害我們的,一定是你!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拼了。」
趙惠儀想沖過去抓花那裴小姐的臉,但是人家保鏢在場,她沖的過去才怪,只得張牙舞爪的沖著裴小姐揮拳頭,如刀的怨恨目光唰唰的揮向裴小姐,要把她千刀萬剮,她和她的仇結定了!
這時裴小姐陰沉著臉瞪著那屏幕,好像要把屏幕瞪出一個洞來,她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該死的,誰陷害她呢?
因為她清楚的記得當時她把全部的保鏢都帶出去吃飯了,屋里根本沒有人,現在卻被照到有人,還穿了她保鏢的衣服,讓她百口莫辯。
到底是誰害她呢?
難道是爸爸的政敵?
這時圍著客人對著裴小姐一群人指指點點,而那名經理礙于裴小姐的身份,低聲跟趙惠儀商量了一翻才把趙惠儀勸道一旁的休息室,也把裴小姐請了進去由他們雙方商討,把酒店的聲音挽回了,那麼之後該怎麼辦,他全力配合就行。
夜若霏緊緊的挽著夜媽媽的手臂,幾次阻止夜媽媽要過去幫忙,等他們一行人進去後,她示意夜媽媽快點把爸爸和二叔找來處理客人的問題,而她偷偷的溜到陽台那里,向著等在那里的宇文灝再次致謝。
「謝了,那人安全嗎?會不會連累他?」她有點擔心的問道,雖然沒有照到臉,但是憑著裴小姐的勢力,要查起來也不是難事。
「不會,他們找不到證據的,再則人我也送走了,過幾年再讓他回來,他們也不會認出他來,只是你為什麼要……」宇文灝疑惑的挑眉,他不明白夜若霏為什麼要把那裴小姐的衣服送到夜夢霏的屋里,這裴小姐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人啊。
趙惠儀不認識這個裴小姐,他可認識,這個裴小姐就是本市的市長千金!
夜若霏目光閃了閃,眼底飄過一抹怨恨,不過很快恢復清冷,「我這是防範未然,把一切扼殺萌芽之中。」
前世夜夢霏和這個裴小姐交情甚好,而她打听到上大學之前就已經認識,之後大學更同校,那交情就更好了,還多翻對她使絆子,至于她們之前是怎麼認識的,她一直沒有打听到。
而恰好在她安放好攝影機出來時,給她看到裴小姐住在這里,所以她把打算跟宇文灝說了,卻不想宇文灝二話不說,也沒有問原因,就幫她,所以才有了裴小姐找夜夢霏算賬,反而露出裴小姐故意陷害夜夢霏一事。
有了這樣的事,她們應該不會再好了吧?
不過她還是要讓人盯著她們,防止她們再次交好才行。
只是人手方面……
看來她要好好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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