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樣是放學後,夜若霏又是一個人背著書包匆匆離開,夏暖望著夜若霏火急火燎的背影模著下巴對著汐汐道,「她是不是有男人了?」
汐汐無語望天,「你那只眼看出她有男人了?」
「俗語不是說‘重色輕友’,她現在不就是?連我們這些朋友也不要了。」夏暖非常理所當然的說道。
汐汐再次望天,「你就不會想到她有事要忙?或者參加什麼補習班了?」
「哎喲,你說的對哦,我就說嘛,平常也不見她又多喜歡學習,為什麼次次考試都名列前茅,原來去參加補習班了,丫的,真小氣也不會告訴我一聲,我也好去參加,我也不會跟她搶前面的名次6」夏暖右手握拳,憤憤的捶向左手的掌心,小聲的在嘀咕。
汐汐扶額望天,她也不過是隨便說說,她就信了,這麼容易相信人,以後怎麼辦啊,說不定被人賣了,還好心的幫人數錢呢,「好了,你也不用浪費錢去參加什麼補習班了,從今天開始,我跟子寒為你補習,賺回去給我背單詞去。」
說罷汐汐就要拉著夏暖走人,夏暖一听要背單詞立即借尿遁,「我尿急!」先閃人再說。
卻不想她還沒有跨出去,就被手長腳長的冷子寒提著後領子拽了回來,夏暖手腳胡亂晃動,焦急的吼道,「我要拉出來了!」
「那你就拉吧。」冷子寒冷冷道,心里卻月復誹,瞧你這個小樣,還想騙人,剛剛才上了廁所,現在有可能急嗎?
呃,夏暖啞口無言,被冷子寒拎小貓一般拎走了,遠遠的還能听到夏暖的抱怨,「臭子寒,快放我下來,我揣,踹……」
夜若霏打的到了東市有名的花鳥市場,這里不單只花卉齊全,還有大小不一的鳥類,大至鷹,小至畫眉都有。
她哪里也不去,直奔賣鸚鵡的檔口。
她知道那個人最喜歡養鸚鵡,只要是休閑的時候不管到哪里都要帶著他的一對鸚鵡,鸚鵡鸚鵡是大型鳥類,所以一只一個籠子,而他出入就提著一對籠子,這已經是他專有的標志了。
當她站在一家門口的橫木上至少有十來只鸚鵡的檔口前的時候,就听到那家檔口的鸚鵡正嘰嘰喳喳的叫嚷著。
「喲,你看來了一個菜鳥。」
「是生面孔。」
「你看還背著書包呢,看來是下課就過來的。」
「你說她想買什麼呢?」
听到夜若霏的話後,那老板頓時雙目發亮,眼底閃過一抹如狐狸般狡猾的精光,而他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的真誠了,宛如彌勒佛,「這一對可是非常難得的五彩金剛鸚鵡,我看你是小姑娘已經算你優惠價了,五千一只不能再少了,我買給別人都是六千一只的,我都沒有開你高價了。」
「哎呀,這老板真不地道,昨天他才答應那大叔五千一對賣給他,現在立即翻倍了。」
「就是,連人家小姑娘也騙,真不要臉。」
「我看老板的算盤打錯了,那小姑娘那里拿的出那麼多錢。」
「就是昨天那大叔不也一樣,一時間拿不出來,說今天會來買的,不過現在還沒有來。」
我靠,怪不得說奸商,昨天答應人家五千一對,到我就是五千一只,丫的,還敢哄我呢,听了那些鸚鵡的話之後,夜若霏在心里把那老板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老板,昨天你明明就說五千一對的,今天怎麼就變成五千一只了呢?欺負我是小孩子嗎?」夜若霏立即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神情,那雙明亮的眸子含著欲墜不墜的淚花。
這時花鳥市場還是有很多客人的,踫巧有很多大爺大媽的帶了小孩子來看鸚鵡,在听到一只鸚鵡要五千元時,那些大媽已經小聲的嘀咕太貴了,搶錢什麼的,這時一听到夜若霏的話,從一對變一只後,打抱不平的人更多了,都沖著那老板而去。
「我說你這個人打開大門做生意怎麼那麼沒有口齒,說話不算話的,昨天說五千一對,今天說一只不是欺負人家是小孩嗎?」
「就是,騙人家小姑娘你羞不羞啊。」
「就是,就是,小姑娘,我店里的五彩鸚鵡才2000一只,我算你有優惠點,三千五一對。」
「還有我的,我的才三千一對。」
「靠,你干嘛搶我生意。」
不但有人打抱不平,更有人不顧道義搶起生意來。
對于其他的鸚鵡,夜若霏不是沒看到,不過整個花鳥市場就屬這家店里的鸚鵡最為純正和漂亮,而這一對更是從南美過來的。
至于夜若霏為什麼認定這一對鸚鵡呢?
那是因為前生她見過這一對鸚鵡,就在那人的手里,也听過他說過是從這家店里買的,所以她才會直奔這家檔口。
想不到這個時候他還沒有買到這一對鸚鵡,想必是有事耽擱了。
被那麼多人指責那老板有點不好意思,當即就答應五千一對買給夜若霏。
就在夜若霏付錢的時候,從人群後面傳來一道聲音,「老板,這一對鸚鵡我出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