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你老母打東哥的旗號散貨?」肥膘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對面粉佬的臉上凶狠的罵道。
最近肥膘火氣很大,雖然親細佬肥茅出來後峻哥一定不會虧待他,可是畢竟是自己親細佬,想想肥茅要在苦窯挨六七年才能再出來,肥膘的火氣就忍不住上涌,這一記耳光,直接將粉佬的嘴角扇出了血線,細細淌了出來。
「我真的是跟東哥的」粉佬被兩名長樂的小弟按住,左邊臉已經高高腫起,朝肥膘叫道。
「仲要嘴硬?啊?東哥電話里都已經講過,他有開口讓人散貨,長樂觀塘堂口開堂到今天,還有人敢踫白小姐,因為我大佬峻哥未放話你是不是想投胎?我送你一程呀」肥膘揉著自己的胖臉,不爽的吼道︰「我就拔光你的牙,看是虎鉗硬仲是你的嘴硬把這個撲街的嘴巴給我撐開」
看到真的有小弟去拿虎鉗,阿狼在旁邊開口說道︰「不如等東哥返來,讓他做主,萬一這個撲街真的認識東哥,你搞的太難看,東哥到時難做。」
「扒光他們衣服,讓他們跪去二樓,等東哥返來。」一直沒出聲的陳豪從座位上站起身說道。
陳豪開口,肥膘也不好繼續搞下去,擺擺手,七八個粉佬被大鼻林和肥膘的小弟拉扯著上了佳廉道酒樓的二樓,陳豪幾個人坐在樓下听到上面不時傳來擊打身體的悶響,就知道幾個粉佬被剝光豬時一定不是很配合。
外面一聲尖銳的剎車聲,陳東的白色gtrl停在佳廉道酒樓外,不理泊車小弟的招呼,陳東推開酒樓問道︰
「邊個打我旗號散貨?是不是逼我在峻哥面前難看,你老母」
陳豪指了指二樓︰「我叫他們在包廂跪低等你。」
陳東伸手從酒樓收銀台後抓起了一根棒球棍,扛在肩上朝二樓走去︰「若是讓我知道有人搞鬼離間我和峻哥,我打爆他的頭」
看到陳東雙眼殺氣逼人,臉色猙獰,大鼻林和肥膘馬尾幾個都沉默不語,這件事確實有些蹊蹺,如果陳東散貨沒有和霍東峻打招呼,那擺明就是不把霍東峻放在眼里,霍東峻若是因為這件事對陳東心生不滿,兩人現在的親密關系馬上就會降溫,堂口的大佬和 數關系不和,下面小弟也會各自分ab站隊,堂口一分為二。
陳豪站起身,跟在陳東身後上了二樓,樓梯上拍拍陳東後背︰「我信一定是有人搞鬼,放心,查清楚就有事啦。////
陳東嗯了一聲,推開二樓的包廂,地上跪著七名一絲不掛的粉佬,正背對包廂的門,正對前方神台關公像。
陳東也不出聲詢問,上前掄起棒球棒朝著最左邊的人狠狠一棍砸在後背上,將對方直接砸趴在地
等七個人全部被打翻在地,陳東這才扔了球棒,朝包廂里的長樂小弟說道︰「把他們給我拉起來,裝死狗的就冷水潑醒」
後面跟上來的大鼻林肥膘幾個人看的眼皮直跳,陳東棒球棒砸在幾人後背時,他們都听見球棒擊打時幾人胸腔里發出的悶響,這一棍就算胸骨不斷幾根,恐怕骨裂也少不了
有一個沒有昏死過去的粉佬听到陳東的聲音,掙扎的扭過頭虛弱出聲︰「東哥,是我,我是……我是阿友呀不好再打呀」
陳東剛才還猙獰的臉一下呆滯,望向出聲的那名粉佬,足足兩分鐘之後才出聲,語氣里滿是不確定︰
「阿友?你點會來觀塘散貨?你不是一直在灣仔?」
陳豪轉身朝肥膘幾個人擺擺手︰「樓下叫些宵夜來吃,走啦」
肥膘大鼻林幾個人見到陳東的表情就知道有隱情,互相打個眼色,朝樓下走去,陳豪壓低聲音對陳東說道︰「認識?那我們就先下去食宵夜,有事喊我們就得。」
陳東點點頭,望向陳豪語氣嚴肅的說道︰「開口的這個是我在灣仔時的小弟,這件事我會查清,給堂口一個交代
陳豪笑笑︰「有事,自己人的嘛,可能不懂觀塘堂口的規矩,不要太大火氣,峻哥相信你不會背著他踫白小姐的
說完朝包廂里其他幾個看守粉佬的小弟擺擺頭︰「一起下樓食宵夜,等我給你們照相咩?走啦」
幾個小弟跟在陳豪身後朝著樓下走去,陳東等人走于淨,只剩下自己和七個粉佬,這才開口說道︰
「邊個讓你們來觀塘散貨?」
其他幾個粉佬都還趴在地上申吟,阿友勉強弓著身體爬了起來,陳東看他赤著身體,將地上堆成一堆的衣服扔了過去幾件︰
「講呀不然你就算跟過我,我都要找打」
阿友吸了幾口冷氣,才勉強開口︰「是文叔,文叔讓我們過來散貨的,東哥,大佬不開口我們幾個點敢私自過境,是文叔讓我們打你旗號散貨,話已經同你談妥,有問題的。」
陳東望著阿友,眼神錯愕。
霍東峻放下賓利的電動車窗,對開口攬客的爛仔說道︰「知不知癲九哥在哪里?」
看到車窗里是個年輕的後生仔,幾個爛仔眼楮已經放出光,把霍東峻當成了那種出來尋歡的富家少爺,可是沒想到,這位「富家少爺」一開口居然就是找癲九。
為首的爛仔皺皺眉︰「老板,不知你點稱呼?找癲九哥做咩?」
「我叫飛仔峻,其實是來找花姑哥,不過我同花姑哥不熟,和癲九哥見過幾次,想讓他幫忙引薦。」霍東峻掏出一百塊遞給為首的爛仔︰「拿去食宵夜。」
「峻哥是吧?听過,咸濕王來的嘛每天這個時間,花姑哥都會同癲九哥一起食宵夜,我幫你帶路。」收了霍東峻一百塊小費,又知道了這個年輕的後生仔就是最近的江湖紅人飛仔峻,為首的爛仔當然識相,快步在前面走,示意賓利車跟上。
走了半條街才到了一處翠華餐廳,餐廳外站著幾個紋身大漢,穿著緊身背心,露出紋滿花紋的雙臂,眼神桀驁。
「炮王哥」那名帶路的爛仔看到門外正中的一名大漢,出聲打招呼叫道。
士巴拿也停下車,霍東峻拉開車門走了下來。
「咩事跑這麼急?趕去投胎呀,讓你攬客的嘛不做事整天偷懶?」癲九的小弟炮王語氣不耐的叫道。
爛仔嘿嘿笑了兩聲,指著對面剛下車的霍東峻正要說話,炮王突然瞪圓眼楮,一下把爛仔撥開,朝著霍東峻興奮的跑去︰
「峻哥咸濕王我就知會是你大佬,我期期都買你的咸濕畫報,真是過癮呀今天峻哥來缽蘭街找靈感嘛?不用說,所有條女我讓她們排好隊等你揀,一切消費算在我身上,靈感嘛,就是要這樣找的,文化人的事我懂得,連雷叔都來過這里做馬殺雞呀我真是想不到,短短幾個月不見,峻哥現在居然都成文化人峻哥,方不方便告訴我你第二期那個住在九龍塘的金發留學生電話啊,哇,那對波真的是……她下面的毛都是金色的……」
霍東峻被炮王握住兩只手,無奈的看著炮王一臉激動神色,等炮王說到女人才忍不住打斷︰「大波妹以後介紹你認識,現在方不方便帶我去見癲九哥?」
炮王見霍東峻點頭,馬上說道︰「當然有問題,只要你峻哥記得有時間幫我介紹那個大波妹就得,九哥同花姑哥在里面食宵夜,我去通知一聲,峻哥你等一下。」
「好呀。」霍東峻點點頭,炮王轉身朝餐廳里跑,邊跑邊對餐廳外守門的幾個小弟說道︰「他就是香港咸濕王,咸濕畫報就是他做的,那些女人他最清楚幫峻哥倒杯涼茶先」
炮王進了餐廳,整間翠華餐廳只有寥寥三四桌人,除了正在用餐的花姑那一桌,其他都是肥樂等花姑的貼身小弟,看到炮王興奮跑進來,花姑將一塊鴨骨吐掉,嘴里罵道︰
「你老母,整天瘋瘋癲癲,跑乜鬼呀我拜托你,你學學你大佬,癲九雖然癲,但是卻不毛躁,點像你,走路都不會,跑起來地動山搖,做咩呀?」
炮王興奮的叫道︰「見到咸濕王啦,是飛仔峻來找癲九哥,哇,他答應我有時間介紹大波妹同我認識,想想就扯旗呀」
花姑扯了兩張紙巾擦擦臉上的汗水,對對面還在埋頭斯文對付一塊鴨左髀的癲九說道︰「喂,你細佬話飛仔峻找你。」
癲九抬起頭,朝花姑笑笑,又看看炮王︰「飛仔峻是邊個?感覺好熟悉。」
花姑看看陷入石化的炮王,捂了一下額頭︰「現在連我都知這個名,你卻忘掉?」
「去叫他進來。」花姑對炮王說道。
「知道了,花姑哥。」炮王一邊朝外走一邊嘀咕︰「我真是猜不透我大佬,我一點都猜不透他到底每天都在想咩
不一會兒,炮王將霍東峻和士巴拿領了進來,花姑擦擦剛才吃燒鴨沾染油漬的雙手,坐直身體望著越來越近的霍東峻,而癲九則抓著那塊燒鴨左腿轉過身,等看到霍東峻的相貌,先是一怔,又睜圓眼楮,扭回身對自己大佬花姑說道︰
「大佬,他就是飛仔峻,送我那對眼球的那個」
「花姑哥。」霍東峻已經走到了花姑的桌前,士巴拿則去了不遠處的另一桌,和肥樂坐在了對面。
花姑點點頭︰「听炮王話你要找癲九?是不是今晚傳出來的兩千萬借兵這件事?」
霍東峻搖搖頭,語氣平穩的望著花姑開口︰「我點會不知自己資格就亂開口,當然不是借兵,也不是找癲九哥,是想同花姑哥談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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