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時代混亂的年代,如果有人查閱過歷史的話,那麼這個朝代是不被任何歷史書記載的,這是一個風雲變化、群雄追逐的戰爭國度,這是一個江湖紛爭、英雄輩出的朝代,或許有人很了解歷史這里講的人物也是不被記載的。
天年二十五年,八月中旬
域國的首都京都,此時正發生著一件大事,有余別國侵犯域國邊境,域國第一員大將冷巴出兵征伐,豈料冷巴在半路時便被人毒死,此後,域國皇帝斷天便以「冷巴戰死,追封為天籟將軍」為由,抹滅了一切的事實原委。
由于域國大將冷巴戰死的消息傳遍千里,因不堪斷天的暴政,農民起兵造反,還有的則是官宦子弟不堪斷天的濫殺無辜也起兵造反,此有冷巴的兒子冷狐,帶領著滅武軍勇殺無數域國兵臣。
此時,京都紫荊殿內,朝臣戰戰兢兢的站立于一旁,文官一排,武官一排。
而上的則是皇帝斷天,他,威嚴的坐立在龍椅上,看似在笑卻又不是,看似憤怒卻又不是,地下的朝臣則是各個擔驚受怕自己是否會被牽連,原因是,人民不滿國政起兵造亂,而皇帝派去的官員全都戰敗而歸。
「戰亂連連戰敗,莫非是我域國沒人可戰勝那冷狐了不成?可有人願意出兵征伐?」皇帝威嚴的看向下面戰戰兢兢地的朝臣,話里帶有一絲的玩味。
眾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而在皇帝快要沒有耐心的時候,一名官員站出來說「臣倒有一人可推薦去,不知陛下如何?」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名說話的官員,有點不可思議,連連說道「袁愛卿有何人選?不妨說來听听?」
「謝吾皇,臣听聞肖將軍有一女名十瑯,此女善軍事布陣、肖將軍此次穩贏全因此女的布陣,不知陛下如何?」那名喚作袁愛卿的人名為袁培,是皇帝身邊的一大心月復。
「哦?真有這樣的女子?」皇帝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陛下,此女現在在宮外等候,是與不是,陛下一看便知。」說著,皇帝就下令傳見。
「傳肖十瑯覲見!」一位太監大聲吼道,接著是站在宮外的太監,一聲連著一聲,很快肖十瑯便來到了紫荊殿「民女肖十瑯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皇帝說道。
「抬起頭來。」皇帝又說道。
肖十瑯听著便抬起頭來,其實肖十瑯長的很美可以算的上是傾國傾城吧!臉上不施任何粉黛,三千秀發則是用一個玉冠挽住,全身穿著鎧甲,手里緊握著一把長劍,她便是那位在戰場上令人害怕的女將軍。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朝代,女子被教育成是只用在家習書帶孩子的,而男子則是帶兵保衛國家,而肖十瑯卻笑著說︰何來男尊女卑?女子也可巾幗絕不輸于男子。
曾只被人當做一句笑話的話,如今卻成了真實,肖十瑯有一只全由女子組成的軍隊,全軍共有二十五人,這只軍隊可別小看全是由女子組成,這二十五人頂的上一千人的軍隊。各個都是倍兒棒的。
皇帝看完肖十瑯的模樣,以及那若有若無的將軍氣勢,連連說了幾個好「好,好,好,好一個巾幗不讓須眉,好一個肖十瑯。勝得朕意。肖將軍可願帶兵征伐叛軍?」
肖十瑯思量片刻,雙手抱拳舉過頭,說道「民女願意。」
「哈哈哈哈~我域國還有這等女子,真是一大好事,肖將軍帶領五萬大軍次日出征吧。朕願你凱旋歸來。」皇帝笑著說完,眼楮一直看著肖十瑯,好一個女子。
下了朝之後,肖十瑯領著聖旨往宮外走去,而後追上的左相是肖十瑯的姨舅,左相也是十分疼愛這個佷女,思量了一會擔憂的說道「十瑯,……。你真的想好出征了嗎?」
肖十瑯看著自己的姨舅,笑而轉逝的說道「看樣,姨舅十分不願意十瑯出兵咯?莫非姨舅還不相信十瑯的實力麼?」
肖十瑯說完帶著點玩笑味的看著自己的姨舅,肖十瑯也知這位姨舅特別的疼愛自己,這句話里的擔憂又豈看不出?
「呵呵,姨舅怎會不相信十瑯的實力,只是出兵的幾位將軍全部連連戰敗,听說那位帶領著滅武軍的叛賊智謀奸詐,姨舅擔心…」左相還未說完,肖十瑯便接過話說「姨舅只是听說,相信十瑯吧,十瑯先帶著聖旨走咯。」
說完肖十瑯便快步朝著宮外走去,而留在原地的左相則是無奈的搖著頭,這位佷女就是好強,只要決定了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啊。也罷也罷,兒女自有兒女福,老啦老啦。想著左相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而帶著聖旨回到家的肖十瑯稟告了父親之後便趕緊的去告訴自己的二十五位好姐妹,讓她們也做好防備。
「什麼?皇帝讓我們出征了??哈哈哈哈」a听聞開心的說道。
「我就說啊,什麼女子在家做飯洗衣服,全是放p,我們也可以打仗的。」b鄙視著男兵說道。
「這一回啊,我們一定要打個漂亮的戰給他們看,哈哈哈。」c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又大話的說道。
「……………」
「………………」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不停的說著,只有兩位女子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眉頭緊鎖的看著肖十瑯。
肖十瑯不明所以的走到她們的面前說道「你們怎麼了啊?她們那麼高興,咋你們就這幅樣子?」
一名女子看了看肖十瑯,又不知道想了些什麼之後說道「十瑯,你真的是太魯莽了,你知不知道現在的皇帝根本就是個昏君,每天就是吃喝玩樂可想過百姓?在沒打仗之前一直都是玩女人什麼的,現在打仗了好了,開始知道理朝政了,這種昏君,還幫他打個p的戰?還是回家做飯洗衣服吧。這戰要打你們打,我美娘可是不打了。打贏了也丟人現眼。」說話的這位正是西山女響馬美娘,本是一名打劫官銀的響馬而遇到肖十瑯便棄山跟著肖十瑯回了京都。
另外一名女子听了美娘的話之後,連連搖頭而又無奈道「美娘你知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你說現在的皇帝昏君,那麼造反的那些人就是混蛋,不知道戰爭不斷的時候,百姓處于水生火熱中嗎?要我看,這戰必須打,而且還要打的漂亮。」說話的是肖十瑯的遠房表妹趙茵茵,趙茵茵是受肖十瑯的影響自幼習武,讀軍書,現在可是肖十瑯的頭發軍師。
肖十瑯听著她們倆的對話,也深思了會,真的是給肖十瑯出了一個難題,這戰是打還是不打?若打贏了就像美娘說的也是丟人現眼,若是不打那麼百姓處于水生火熱中,戰爭給人帶來的災害往往都是最大的。肖十瑯想著說道「全都是皇帝自己惹的禍。」
美娘和趙茵茵齊齊看向肖十瑯,異口同聲的問道「這是為什麼?」
肖十瑯看了眼美娘和趙茵茵,又思量了一會後說道「你們還記得這個滅武軍的頭領叫什麼嗎?」
美娘听著想了一會,後又不知道這句是什麼意思,看向了趙茵茵,趙茵茵則是深思了下後說道「叫冷狐吧?」
肖十瑯打了個響指說道「正是冷狐,那你們還知不知道冷狐的父親是誰呢?」
「叫冷巴。是位大將軍,後在出兵的半路上被毒死了,听說是被軍師毒死的。」說話的是美娘,這位叫冷巴的將軍可是美娘的「典範」剛正不阿,清正廉明!
趙茵茵想了會美娘說的,後沉重的說道「十瑯你的意思是,這位叫冷狐是因為父親的慘死而舉兵造反的?」
肖十瑯舉起手指頭搖了幾下,說道「不,完全不是因為這個。」
美娘和趙茵茵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肖十瑯,不知道肖十瑯又在買什麼關子了,每次都是這樣子。
「呵呵,是這樣子的,冷狐是我的義兄。這會你們知道了吧?」肖十瑯的這句話無疑是個雷電,完全的讓美娘和趙茵茵更加是雲里霧里了。
「誒,說你們笨你們還不信,我這是緩兵之計,你以為我願意替這個狗皇帝打江山啊?省省吧,替他打,本姑娘還是回家看書吧,我的意思是說,我是要棄暗投明。!」肖十瑯驕傲的看著美娘和趙茵茵說道,剛才美娘和趙茵茵的話提醒了她,打贏了是丟人現眼,不打就置百姓于不顧,那還不如棄暗投明呢,至少那滅武軍是個好苗頭。
「啊……我………十瑯你生病了吧?你爹同意嗎?」美娘扶著額頭莫名其妙的說道,什麼叫棄暗投明?那壓根就是造反啊。
肖十瑯又舉起了手指頭搖了幾下,這回的表情有點沉重,卻又好像很輕松的說道「這就是我爹讓我做的啊。」
趙茵茵雷到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個事情?
其實事情是這樣子的,那天下午肖十瑯的父親肖偉叫來肖十瑯在書房論事,肖偉看見肖十瑯來了的第一句話便是「十瑯我要你造反。」
當時的肖十瑯是真的被雷到了,什麼讓自己的女兒去造反,真是一個好父親啊,肖十瑯有點不解的說道「父親?這是為什麼?」
肖偉看了眼自己的女兒,後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說道「當今的皇上如此不明是黑非白,你可還記得你的義兄冷狐的父親是怎麼死的嗎?」
肖十瑯看著自己的父親,搖了搖頭,的確,冷狐是自己的義兄,那造反和自己的義兄有什麼關系?
「果然啊,十瑯,你義兄的父親是被皇帝下令讓軍師毒死的,不然你以為那個軍師有那麼大的膽子在半路上毒死將軍嗎?」肖偉的父親說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讓肖十瑯更加的不解了,這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