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向狂歌化成的這條巨蟒力量極大,即便楊清現在身負三千斤之力,卻也是無法從他的纏繞中掙月兌。////
纏繞在楊清身上的巨蟒力道越來越大,楊清體內的骨骼也是一陣劈啪作響,好像隨時都要斷裂一樣。
楊清臉色一變,大喝一聲︰「劍來!」
流光劍從楊清的眉心飛出,迎風便漲,從一柄三尺青鋒,化作了丈長大劍,從巨蟒的身體上劃過。
巨蟒粗若水桶的身體,面對鋒利之極的流光劍,根本沒有任何抵擋之力,瞬間就被切開,斷成了兩截,楊清趁機從巨蟒的絞殺中月兌身而出。
不過,還沒有等楊清松一口氣,掉在地上的兩截蟒蛇身體,又開始發生變化,兩截身體的傷口開始快速愈合,然後各自伸出四只利爪短足。
隨後在一系列眼花繚亂的變化中,兩截蟒蛇的身體化成了兩條巨大的鱷魚,飛快的向著楊清沖過來。
「操,這怎麼還越殺越多,沒完了?」
楊清連忙用元神力,將自己托起來,漂浮在高空之中,躲避兩條鱷魚的攻擊。
既然已經暴露了流光劍的存在,楊清自然不可能再和向狂歌近身搏斗,隨手一指,流光劍劍如其名,化作一道流光,朝向狂歌變成的那兩條鱷魚斬去。
面對這流光劍,兩條鱷魚並沒有躲閃,其中一條鱷魚猛然轉身,身後的鱗甲長尾猛然撞在流光劍上。
流光劍的速度雖是頓了一頓,但是這條鱷魚的尾巴也是直接被流光劍斬斷,就在這時候,另一條鱷魚的鱗甲長尾也是帶著呼嘯風聲襲來,狠狠地抽在了流光劍上。
這條鱷魚的鱗甲長尾雖然被斬斷了一半,但是流光劍卻也被抽飛。
楊清在空中隨手一招,流光劍再次飛回到他的身旁,圍繞著他不斷的旋轉。
「向狂歌,你不是說只是考核的嗎?難道我現在還無法通過你們異能者協會的考核?」楊清站在空中大聲喊道。
「我現在對于你的真實實力更感興趣,我想要看看,你到底還隱藏了多少能力。」其中的一條鱷魚的巨口一張一合,向狂歌的聲音從中傳出。
說完之後,兩只鱷魚的背後飛快地生出一雙肉翅,雙翅一拍,就向著空中的楊清沖去。
「擦,這貨屬橡皮泥的吧?你見過誰家鱷魚還帶長翅膀的?」楊清催動元神力,帶著自己在空中飛快移動,同時心里還頗為怨念的想道。
楊清伸手一指,圍繞著他轉動的流光劍,再次向著兩條飛天鱷魚襲去,這一次準備將他們直接一劈兩半。
然而還沒等流光劍斬在他們身上,那兩條飛天鱷魚猛然炸開,化作無數的肉塊,然後這些肉塊就化作幾十個臉盆大小的飛天蜘蛛。
無數白色的蛛絲從蜘蛛的尾部噴出,將流光劍密密麻麻的覆蓋住,流光劍雖然鋒利,但還是很快陷在這無盡的蛛絲中,到最後動彈不得。
「楊清你還有什麼隱藏手段就使出來吧!我現在非常想知道,你到底還有多少底牌。」幾十個飛天蜘蛛的身上,同時傳出來向狂歌的聲音。
「我沒有底牌了!」楊清在空中攤了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是嗎?我可不信你沒有底牌了。」向狂歌的聲音中充滿了懷疑。
「不管你信不信,這已經是我全部的實力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實力足夠通過考核,但是我記得你說過,不願意加入異能者協會,所以我只能應抓你回去了。」
然後向狂歌也不給楊清反駁的機會,幾十個飛天蜘蛛都發出他的笑聲,然後紛紛吐絲,想要將楊清捆成一個粽子。
「媽/蛋,你沒完了是吧?炎雀,出來,給我燒死他個狗/日/的!」看到那些纏繞過來的蛛絲,楊清氣急敗壞的喊道。
隨著一聲清脆的鳥鳴,如瑪瑙雕刻而成的炎雀從楊清的身後飛了出來,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著那幾十個飛天蜘蛛。
「炎雀,用火羽天翔攻擊!」
楊清一指向狂歌變化而成的幾十個飛天蜘蛛,對炎雀吩咐道。
炎雀發出一聲高亢的鳴叫,身體不斷的增大,到最後化作一只翼展二十米的巨打火鳥,身上的每根羽毛都燃燒著熊熊火焰,身後托著一根長長的尾羽。
微微扇動翅膀,立刻就有無數的羽毛狀火焰飛出,好像火雨一般,向著那幾十個飛天蜘蛛落去。
沿途所有纏繞向楊清的蛛絲,全部被燃燒的一干二淨,流光劍也是重新恢復了自由,輕鳴一聲,伴隨著那些火羽一起向著幾十個飛天蜘蛛殺去。
在火羽的攻擊下,那些飛天蜘蛛的蛛絲不能發揮一點作用,流光劍則是趁機將那幾十個飛天蜘蛛全部斬成了碎肉。
收回炎雀和流光劍,楊清看著那一地的碎肉,心中一跳,喃喃自語道︰「看他剛才的恢復力那麼強,不會就這麼死了吧?」
「我當然不會就這麼死了!」地上的幾塊碎肉猛地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連著聲帶的嘴,作用也就僅能說話而已。
隨後無數的碎肉紛紛聚集在一起,重新化作了向狂歌的大漢模樣。
「嘶——」楊清倒抽一口涼氣,即便是心里有這個猜想,但是真的看到這一幕在他面前前發生時,他的心里也是充滿了震驚。
「經過這一番考核,我對你是十分滿意。瞬移異能、念動力異能、召喚系異能,有這三大異能傍身,若是好好努力,將來必有一番成就。」向狂歌老氣橫秋的說道。
楊清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你剛才都被我打成那番模樣,若不是你有不死之身,早就死了不知多少遍了,居然還有臉在這里教訓我?我感覺你的實力還不如巫君澤呢!」
「是嗎?你真的這樣認為嗎?」向狂歌詭異一笑,隨後身體猛然收縮,最後化成了一只閃爍著玉澤的手掌。
「這,這……難道和我戰斗的,只是你的一只手掌?」楊清一臉震驚的問道。
這實在是太難以令人置信了,他剛才底牌盡出,費勁千辛萬苦才打敗的,居然只是別人一只月兌離了本體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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