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棋看著面前忙前忙後的夏初蕁,嘆氣,「我沒事,你回去吧,待會兒還要比賽……」夏初蕁眨巴眨巴大眼楮,「沒關系,他們其他人都有自己事呀,我來照顧你好了。」「……」「你看啊,胡大哥現在要忙著哄紫菁姑娘,不可能一直照顧你,婉玉姐姐是女孩子,不方便。」「呵……隨你吧。」「哥……」「嗯?」「你真的不去見秦二哥嗎?」「……」「當我沒說。」秦棋揉了揉他的腦袋,「走吧,去比賽。」「嗯。」
……
沈煜堂和胡洛群、婉玉一起去了擂台。胡洛群笑的奸詐,「二哥……」沈煜堂無奈的笑,一拍他腦袋,「好好說話。」胡洛群湊向婉玉,「姐,你看,眼楮都在笑啊……」婉玉搖頭,「好了,你就別打趣你二哥了……」胡洛群道︰「那沒辦法啊,簫美人變成真的二嫂了,二哥都不請我喝酒……」沈煜堂失笑,「知道了,晚上請你喝酒。」「好耶!」婉玉無奈的搖頭。
夏初蕁扶著秦棋走過來和大家會合,沈煜堂道︰「阿棋還好吧?」秦棋搖頭,「我沒事,是這小子大驚小怪。」「哪有!左手都受傷了!」「拜托,我不是左撇子好不好,而且傷口才多大。」「不行!一小點傷也是傷!」胡洛群笑道︰「好啦,三哥,初蕁照顧你兩天了,你就別數落她了。」「就是,胡大哥說得對!」秦棋無奈的搖頭。沈煜堂失笑,「好了,走吧。」「好。」「嗯。」
……
步歸丞利落的翻了跟斗,堵住了那人的路,杵著巨劍。那人一愣,回頭,就看見紫菁扶著簫雲煙慢慢的走過來,那人一怔。簫雲煙悠悠道︰「我說你煩不煩,每天那麼跳上跳下的,本來以為你還能有點用,簡直就是浪費我時間,不想跟你玩了,今天要滅了你!」那人頓時緊張起來,簫雲煙一抬手,紅綾的劍影射出,從角落里竄出一個黑影,伸手拉了把那人,接過只來得及扯下衣角,那人衣角化成灰燼。
簫雲煙嘴角一揚,「終于舍得出來了?」那人嘴角一揚,「簫雲煙,你莫要得意的太早。」「我倒是覺得,你們的人真多,上次那個呢?你不行,太弱了……」那人狠狠地瞪著簫雲煙,簫雲煙抬起手,「萬劍訣……」那人立馬一閃,消失在原地。
紫菁不解,「簫美人,你怎麼會萬劍訣,那不是劍皇前輩給二哥的嗎?」步歸丞收劍,走過來,「你看她像是要出手的樣子嗎?那人也是,被嚇怕了,根本沒注意這個根本就不是雲煙的招式。」「哦。簫美人,你怎麼不出手啊,干嘛要放他走?」簫雲煙笑道︰「剛才我毀的,是他的影子,他已經受傷了,短時間內不會找我們麻煩。這種笨蛋,殺了,萬一再派個難纏的,不是自找麻煩,不如留著這個笨蛋,好好玩玩兒。」「有道理。」
「嘖,嘶……重點是,我腰疼……」「呃……」簫雲煙苦著張臉扶著腰,步歸丞冷哼一聲,扛起劍就走,「這就是縱欲過度的下場。」紫菁的臉刷的就紅了,簫雲煙狠狠的瞪著他的背影,「有本事,你縱一個給我看看,八字還沒一撇呢!」步歸丞身影一僵,僵硬的走了。紫菁捂嘴偷笑,簫雲煙戳戳她腦袋,「笑什麼,還不快扶我回去,嘶……」「啊,簫美人,你慢點……」
……
眾人齊聚擂台,而考官卻換了人。
冷抑廷,秋越凌,弄琴,連畫依次走上了擂台。
冷抑廷冷著張臉,穿著一件玄色長袍;秋越凌掛著平易近人的笑,穿著有著潑墨山水畫的長袍;弄琴發絲散在腦後,一臉雲淡風輕,穿著簡單的淡藍色長袍;連畫穿著一身女敕黃色的長裙,扎著一根長辮,微笑看著眾人。
冷抑廷上前一步,抱拳,「各位,在下冥冷堂堂主,冷抑廷。」秋越凌輕輕一笑道︰「冥秋堂堂主,秋越凌。」弄琴上前,淡淡道︰「冥琴堂堂主,弄琴。」連畫上前,伏身行禮,「小女子冥畫堂堂主,連畫。」
婉玉看向秦棋,秦棋笑道︰「冷家在這一屆十二堂堂主中,佔盡了臉面,冷抑廷和冷抑風是親兄弟,而且都是嫡出。」夏初蕁笑眯了眼楮,「連畫是連家的四小姐,是第二位主母的小女兒。」「這樣啊。」胡洛群抱胸,「我倒覺得,弄琴真是氣度非凡。」夏初蕁笑著搖扇子,「不過我倒听說,秋越凌是十二個人里,最好欺負的一個,大家都喜歡捉弄他。」胡洛群頷首,「個子這麼小,不被欺負才怪。」
莫雲晨插進來,「不過冷抑廷和秋越凌命挺好的,名字都不用改了。」夏初蕁搖頭,「非也,這一批里,運氣都很好,幾乎沒有人名字不是剛好對應的。」「這麼巧。」沈煜堂道︰「誰改過了?」秦棋道︰「不清楚,不過傳言說,是蘇染墨,好像染墨二字是冥皇賜予的,他以前的名字壓根沒有這兩個字。」夏初蕁看向沈煜堂,「而且,他們這一批是在冥皇即位不久後,新挑選的,他們都認識簫鳳兮。」沈煜堂頷首。
「認識就了不起了?他們認識師尊,師尊未必認識他們。」所有人一怔,全部回頭,就看見紫菁扶著簫雲煙,步歸丞跟在身後。秋越凌皺眉,冷抑廷按住秋越凌,弄琴眼里盡是笑意,一點詫異都沒有,連畫驚嘆,「太像了……」
人群自動的給簫雲煙讓了路,有些開始小聲議論。簫雲煙徑直走到沈煜堂面前,甜甜地一笑,沈煜堂笑著揉揉她的腦袋。
夏初蕁招呼下人給簫雲煙搬來椅子,沈煜堂感激的沖她頷首,簫雲煙理所應當的坐下來,往後一靠,好整似暇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