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堂把簫雲煙緊緊的包裹在懷里,生怕她著涼。簫雲煙揚起笑臉,笑得像只狐狸。沈煜堂伸出手,輕輕撫模著簫雲煙的腰後到臀部的那塊,剛才簫雲煙情動時,那里的皮膚表面浮現出了彼岸花,沈煜堂很是詫異,簫雲煙情緒穩定下來以後,那朵花就消失了。「剛才的那個是什麼?」
簫雲煙像只貓咪一樣撒嬌,「師尊說,幻蝶九變有九種變化,大成就會全部消失。直接表現,就是在人的皮膚上,現在的是第九種花,以前的八種全是古籍上記載早已消失殆盡的花,師尊說,只有在我的情緒變化起伏大的時候,才會浮現。」說著拉過自己的頭發,「不好看……」沈煜堂摟緊了他,「好看,不管你是什麼樣,在我的心里,都是最美麗的。」
簫雲煙蹭了蹭他,「師尊說,咱們玄陰教的每一個人,研習術法,大成之後,都會在身上留下一個印記,像雲月的頭發、雲魂左眼處的咒符還有師尊臉上的雪花……不過,那些都可以用功力壓制下去,變得和常人無異,那些,只是一種象征。」簫雲煙仰起頭,「不知道,我的會是什麼呢……」沈煜堂笑道︰「會好看的。」簫雲煙笑眯了眼楮,「煜堂,我現在很開心……」沈煜堂一怔,簫雲煙窩回了他的懷里,他的腰後,彼岸花慢慢的浮現,沈煜堂失笑,緊緊的摟住了她。
……
簫雲煙再幫沈煜堂檢查傷勢的時候,雙手一怔,對上沈煜堂坦然的眸子,簫雲煙低眸,「就算可以拖延一兩天、一兩個月,甚至是一兩年,但是,拖延不了一輩子……」沈煜堂抓住她的手,「我知道了……」簫雲煙摟住他的腰,「煜……」「雲兒……」
……
又過了兩天,沈煜堂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簫雲煙拉著他出去散步。
簫雲煙使壞,抓起一把雪就往沈煜堂身上扔,扔完就跑,沈煜堂眼楮一眯,一個箭步追了上去,把簫雲煙撲倒在雪地上。簫雲煙嘟嘴,手腳亂踢,「我不干……你耍賴,你耍賴嘛……」沈煜堂笑了,笑的那樣溫柔,簫雲煙看呆了,沈煜堂拉起簫雲煙的一只手,舉過頭頂,十指相扣,俯身,吻住了簫雲煙。
良久,放開了簫雲煙,簫雲煙眼楮里面全是笑意,但還是別扭的偏開頭,「真是的,好不容易出來走走,你就只會做色色的事情……」沈煜堂失笑,捏住她的鼻子,「小家伙,我只是想親親你,不想別的,咱們兩個,到底是誰更色……」簫雲煙小臉一紅,「不管嘛,就是你色,就是你……」「好好好……我色,我色……那麼,我可要干點**該干的事……」說著就開始上下其手,撓簫雲煙的癢癢,簫雲煙連忙躲閃,「不要啦,不要……呵呵呵……不要……呵呵……」
簫雲煙被欺負了好久,眼淚都笑出來了,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沈煜堂用指月復擦去她的眼淚,「小家伙……」「煜堂……」沈煜堂從簫雲煙身上起來,躺在她旁邊,兩人十指相扣,簫雲煙歪過頭看著沈煜堂,沈煜堂看向她,「呵……」兩人相視一笑。
……
這個世界上,流逝最快的,就是時間。
即使很努力很努力的去過,也仍舊覺得,時間不夠。
簫雲煙走在前面,沈煜堂跟在後面——
「我走在前面,你跟著我。」「好。」「我不會回頭,也回不了頭。」「好。」
……
把碧藤蔓交給村長,村民們又是千恩萬謝。
沈煜堂看了眼站在遠處,深情倨傲的簫雲煙,看向村長,道︰「村長,封印出事,難道事先就沒有什麼征兆?」村長面露難色,「實不相瞞,確實曾有人來過這里,形跡可疑,我們就把他們趕了出去……後來,封印就出了事……」「他們後來可曾再來過?」「後來又來了一伙人,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路的,他們似乎想擴大裂縫,大家奮死抵抗,死傷無數……巫師,就是在那會兒……唉……」「那他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這封信豈是說破舊破的,那可是伏羲大神下的封印啊……咱們召集,是怕大家伙最後變成怪物,至于那里面的東西,我們倒不擔心它們會出來,因為它們出不來。」
「哦?」「少主,您是恩人,我們也就不隱瞞您了,這里的土壤里,到處都是守衛的聖靈,那是聖物,那些不干淨的東西根本靠近不了,試了幾次,都是無功而返,他們就再也沒有來過了……」沈煜堂頷首,「那村長,您可知道他們可能藏匿的地方?」「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雖說他們可能藏在最容易隱藏的陰氣重的地方,但是那樣太容易暴露,我倒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沈煜堂恍然大悟,「多謝!」「不用客氣。」
沈煜堂看向簫雲煙,「我們啟程回去吧。」簫雲煙頷首,伸手一揮,雛鳳的身影出現在天際,一晃而過,帶走了兩人,村長不停的揮手,「兩位……慢走……」
簫雲煙看向遠方,沈煜堂道︰「等一下。」「嗯?」「我想先去一趟仙雲山。」簫雲煙揚起下巴,「去見尊者?他不會給你消息的。」「不是,我想去拜祭一下師父……」「……」沈煜堂抱拳,「有勞了……」簫雲煙撇嘴,轉過身,兩人不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