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的前腳剛走,後腳工藤新一就來了。依舊是那熟悉的帝丹高中的制服,看起來比隔著屏幕還要合身。防範于未然,風語源見祈讓工藤新一關了門。
「日安,工藤君。這應該是……隔了五年的見面了吧,應該說好久不見,還是說初次見面呢?」就連風語源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如此咄咄逼人,從見到工藤新一開始,她就有些不能冷靜思考了。
工藤新一禮貌地笑了笑,和印象中一直跟小蘭他們嬉戲打鬧的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同,現在的他看起來,和工藤優作一樣不能琢磨的深沉——風語源有些討厭這種感覺。
「日安,風語源桑……父親和母親都交代過我要好好照顧你,但現在看起來,父親和母親的擔憂有點多余了。」工藤新一放下手中的制服包,絲毫不客氣地走到跟風語源面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以及……你拜托我讓我調查的,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會和他們有牽扯?」
風語源別過頭︰「這跟你沒關系,工藤君。」
「喂喂喂,再怎麼說……我也是辛辛苦苦地跑腿幫你調查了這些資料,不需要報酬嗎?」工藤新一拿過桌上的隻果,那是之前立海大正選送來的慰問品。『**言*情**』風語源不太喜歡吃隻果,也就一直放下了。
「……如果你知道太多,這對你沒什麼好處。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工藤君。」和工藤新一對話,可能也十分費腦細胞。可現在卻要努力穩住情緒,讓這個高中生名偵探不能覺察到太多……但似乎她忘了,工藤新一對陌生的人和事,都會保持一定程度的警惕——和小蘭不同。
工藤新一深藍色的眸子微縮,腦海中想起來前幾天阿笠博士將資料交到他手里的時候的情景。可惜,被父母親好好談了一次人生,不能去欺負這個還躺在病床上的少女;沒有人手不能調查出什麼確切的資料、沒有實力去躲過這些危險保證自身安全、沒有聰明的頭腦去準確分析……
雖然工藤新一對于案件的推理都有一定的執著和熱忱,但並不包括他會對一個毫無實力可言的少女,對父母失蹤多年卻依舊堅信他們還活著的信念感興趣。背後操控的組織,並不是普通的偷/盜一類的——
罌粟花冠這個讓整個東京警視廳都十分苦惱的組織……
也難怪要派出東京警視廳最優秀的緝毒警察去處理,只可惜,結局令人寒。
「工藤君,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才是……」靠在病床上的風語源垂著頭,耷拉下來的頭遮擋住她的視線,將近喃喃的聲音,讓工藤新一頓時感到她的無助……
「那種明明可能還有希望的事情,卻因為時間的關系被宣判死亡。若是將這個換做是一件案件來看,我想你也會覺得挫敗而且煩躁。那是我的父母,就算是最壞的結果,我也要看到他們最後一面……」
是的,他理解。所以,在風語源見祈開口讓他幫忙調查之前,他就已經付諸行動。因為他不想讓一個跟他性格有點相像的人,會墜入那種無盡的悲哀里面。他釋然一笑,將放在衣袋里的那本筆記本掏了出來,在風語源那驚訝的表情面前揚了揚。
「接下來,讓我們進入正題……」他的聲音帶著自信和驕傲。
——
逗比作者︰讓風語源和新一面對面的交鋒是有理由的,可能在大家眼中新一就是那種心地善良的人,但是如果放在現實生活中,心地善良也是建立在將全局把握在手心之上,所以一開始才會有那麼針鋒相對的局面。
風語源是個十分感性的人,卻又是一個十分敏感的人。她害怕周圍的人和事會傷害到自己,寧可讓自己縮在一個圈子里不讓任何人靠近,也不接近任何人,于是她會滿身刺。盡管是自己熟悉的角色,但是新一那種超乎常人的聰明讓風語源有些寒,甚至有些不安。
我覺得這個可以理解的吧……大自然中所有生物面對陌生而且不確定的事情先都是警惕起來,然後再慢慢分析局面,嗯廢話就這樣……下一章是推理了(臥槽又是死腦細胞的一場戲。
以及最後……原本安排好的讓工藤優作爸爸桑……被我無情地刪掉了戲份quq這個比工藤新一還要麻煩的**oss,為了逗比作者不會繼續腦洞打開……于是請原諒我quq!!!(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