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有些話,到了嘴邊,變得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我還有事要做,先走了。那個,公孫姑娘是個好姑娘,這個世間能找到一個傾心付出的人並不容易,好好珍惜。」玉錦瑤最後還是瀟灑的給了他們兩個一個背影。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簡帛蒼和秦子嵐才匆匆的趕了出來,發現並沒有玉錦瑤的身影,這才笑臉相迎的走到了公孫婉甄的身邊,道︰「婉甄,你出去好歹也交待一聲,免得我和你娘擔心。」
「爹,娘,對不起,都是婉甄考慮不周,婉甄在這里給您二老賠不是了。」公孫婉甄疑惑他們的態度,心想簡致沒有將休書給他們看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是不是代表……
「走走走,回府再說。」秦子嵐催促道。
幾人回到府里,簡帛蒼就用埋怨的眼神看著簡致,簡致立刻將公孫婉甄帶回了禪機苑。
公孫婉甄站在屋里,沒有得到簡致的允許,不敢坐下。
「站著干什麼,好像我虐待你一樣。」簡致受不了她那麼多規矩的樣子,不耐煩的道。再從懷里將休書拿了出來,當著公孫婉甄的面撕成了兩半。這個女人對他暫時還有用處,用得好的話,說不定能將那老頭子給氣死。
「你……」公孫婉甄看著散落在地上的休書,不明白簡致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不是很討厭她的嗎?大可趁著這個時候將她趕出去,為什麼寧願錯過這個機會,為難著兩個人?
「你生是簡家的人,死是簡家的鬼,這輩子,你休想離開這座華麗的牢籠。」簡致將這話丟下,到院子里去透透氣。
現在,他知道不該給她過多的甜頭,免得她起疑。
至于玉錦瑤,那個女人,在他生命里,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每一次,他想用力去抓住她,她都是一副警惕和不相干的表情。難道,她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嗎?
這種疑問總是在安靜的時候困擾著他的心,久久難以平靜。
公孫婉甄將休書一片一片的撿起來,找了一個錦囊裝了起來。簡致的態度讓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所以,她並不知道這個什麼時候還能再用上。
或許是折騰了一夜,這會她感到特別的累,趴在桌子上,看著窗外的鳥兒歡快的在樹枝上跳跳竄竄,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簡致回來的時候,看到她熟睡的容顏,內心里有一種罪惡感,但卻一閃即過。將她抱到了床上,蓋上被子。
便到酒窖里想要弄幾壇好酒,卻發現酒窖里空空的,才想起之前他沉醉在酒中的事情。
坐在木椅上,貪婪的呼吸著酒窖里那股還未完全散去的酒香。
內心壓抑著想要去找玉錦瑤的念頭,听到有人走進了的聲音,警惕的問了句︰「誰?」
「主人,是我。」
說話的人是簡致養的殺手,他站在簡致的身後,對于門前的事情,他全都看在眼里,知道主人不能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但他能。
「大白天的,你來干什麼?」簡致並不悅他的出現,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鐵定會破壞他想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