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將雪狼坡的狼群鏟除,君熯有了一個計劃,只不過要委屈一下啊九罷了。
用法術將一襲紫霞煙羅裙扔給啊九,示意他換上。
啊九看著紫色就感到不對勁,將衣裙展開後,立刻扔在了地上,道︰「我不換,打死我也不換。」
「你不換?難道讓為師替你換嗎?」君熯嘴角抽了抽,語氣極為不悅,仿佛啊九要是不老老實實的將衣裙換上的話,他還有其他的辦法折磨他。
啊九委屈的將衣裙撿起來,換上後,怎麼都覺得怪怪的。雖然他長得並不差,穿上女裝也會被人歸分到妖孽的那一類,但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道︰「師父,能不能換個其他的辦法呢?」
「辦法倒沒有,衣裙倒挺多。」君熯說完,變成一塊玉佩,藏入了啊九的袖子里。
雪狼寨,陸千的帳篷里,玉錦瑤坐在桌子上,而陸千卻捆綁著,倒在了地上。
居高臨下的看著綁架她的人,玉錦瑤嘴角抽了抽,以他那三腳貓的功夫嚇唬嚇唬鄰近的村子無知的百姓還行,遇上她,算他倒霉。
「說,你殺過多少姑娘。」玉錦瑤一腳踩在陸千的胸膛上。
「嘿嘿,你這姑娘有意思,我喜歡。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陸千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只覺得眼前這姑娘和他之前擄來的不同,一點都不怕他。一進到帳篷就把他給捆起來,這玩法夠新鮮,他喜歡。
「但我會殺你。」玉錦瑤從靴子里抽出匕首,在陸千的脖子處比劃著。
陸千狂妄的大笑起來,在他的地盤,還沒有誰敢和他說這樣的話。用力將身上的繩子震開,反撲,將玉錦瑤按在了地上。
「想太多會傷神,不如我們先來運動運動好了。」
換位的相視,讓陸千覺得還是這樣的姿勢比較好,向來他都喜歡主動,所以,這一次也不例外。
玉錦瑤嘴角輕揚的笑,柔和卻也致命。趁著陸千晃神的沉迷在她的笑里時,一股力量聚集在手心形成了風刃刀,刺向了陸千的月復部。
血順著她的手心流到了地面上,陸千猛的跳開,低頭看著自己滲血的月復部,眉心緊皺。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大膽,真的敢傷他。
點了止血的穴道,血不再滲出,隨後用法術將傷口愈合。
眼看傷口就快愈合成一條傷疤,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陸千的體內亂串,嘶的一聲,導致原本的傷口裂開了一個更大的口子。這一次,不單只是滲血,連腸子都跟著流了出來。
玉錦瑤的風刃刀並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樣,實際上只要風刃刀刺穿了肌膚,就會形成一些小的風刃暗器。
陸千瞪大眼楮,身子向後倒,造成很大的響聲,驚動了守在帳篷外的小廝。
「二當家,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
門外的小廝听到女人的聲音,雖然感到有些不對勁,但礙于二當家之前交待過不能打擾他,所以不敢進去看看。
啊九換了女裝以後,假裝迷路了在草叢里尋找出路。
「喲,又來了一個美女。」
「把她也給擄回去。」
兩個小廝商量後得出的結論便是將啊九也給綁回寨子里,一左一右夾擊,直接把人給打暈。
其實他們的襲擊對啊九來說根本就是撓癢癢,卻配合的暈倒。
「大當家,我們在外面巡邏的時候看到了這名女子,所以抓回來,孝敬您。」小廝將啊九丟在了地上,訕訕的笑著,賊眉鼠眼的看著大當家陸南,心想這美女不錯,大當家要是喜歡的話,說不定會賞他們些什麼。
陸南坐在躺椅上,一只腳踩在老虎皮上,右手拿著兩個大鐵球,不停的轉動。
從寨主位置上走下來,蹲下,撥開啊九的頭發,看到她的容顏後,劍眉微挑,道︰「把她送到我的帳篷里。」
「是,寨主,那……我們……」小廝領命後,他們還等著寨主給賞。
陸南手指放在左手邊的兵器,道︰「那個的東西,你們可以任選一樣。」
小廝听完以後,渾身顫抖,不敢再說話。
寨子里的人都知道,迎客帳里左手邊的兵器架上的兵器是用來處決犯人用的。大當家的話已經說出來了,作為他的左右手的木朗揪住了他們倆的衣領,拖到了兵器架前,道︰「大當家既然讓你們選,你們選就是了,磨磨蹭蹭的干什麼?」
「木朗哥,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貪心了。我們不要賞了,就放過我們這一次吧。」小廝抱住了木朗的腿,哀求道。
木朗只是看了他們一樣,隨手拿了一把刀,將他們的脖子給砍了下來。血雖然濺到了他的衣服上,而他眉宇都不皺,將刀上的血抹在了尸體上,把帳外的小廝叫了進來,將地方處理干淨。
陸南提起桌子上的茶壺,將水倒在了啊九的臉上,原以為她醒後會因為水弄花妝容。不想她醒了以後卻用袖子擦了擦,袖子上根本就沒有胭脂殘留。
看來她是那種天生皮膚就很好的女人,這讓陸南對她更生好感。
「你不像是本地人,從哪里來的?」
「你……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里,放我離開。」啊九故作驚恐狀,整個人縮到了床腳。
雖然他在雪狼坡稱霸多年,卻一直未迎娶過寨主夫人。因為他一直以為覺得女人都很麻煩,但今日卻對眼前的這個受寵若驚的女人產生了一種特別的情緒。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肯嫁給我,我會對你很好的,我的一切都將會是你的。」陸南承諾道,朝啊九伸出手,期待著她把手交到他的手心。
啊九只感覺到背脊發涼,心想自己女裝的確很好看,倒也不能成為斷袖的理由。本想拒絕,而君熯在他的袖子里釋放寒氣,她只能故作嬌羞的點點頭。
「太好了,我這就吩咐下去,今晚就成婚。」陸南突然拍了一下大腿,響聲把啊九嚇了一跳。而陸南卻很開心,離開了主帳篷,到外頭宣布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