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啊九身在馴獸島之中,他們的家族生活在馴獸島的東南面,有個叫永島的地方。
他們多半都是以人形姿態生活著,所以永島的建築格外的華麗,在馴獸島有小天宮之稱。
「光祁,你就老實交待吧,東西到底是不是你拿的。」
啊九看了一眼孿生哥哥,光炎。習慣了被誣陷,他就知道光炎讓他回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每次他做錯事都讓他去頂罪,所以爹娘都不喜歡他。
這一次也不例外,爹爹一見到他就問他硫離子是不是他拿走了。
硫離子是爹的寶貝,且是他想踫就踫的。他只有每年除夕之時才會看到爹將硫離子供奉于神台之上,用于祈求族人來年一切平安,不被外人所打擾。
「不是我。」啊九冷冷的說道,話音剛落,就挨了一巴掌。
「不孝子,別人都看見你進入我的房間偷取硫離子,還不承認。」文賦一項都不喜歡光祁,覺得他是貔貅族的恥辱,不但法術不靈光,腦子還很笨。
「我說了,不是我。永島有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長著這一張臉。」啊九撫模著臉頰,冷笑著回道。以前他忍,是因為不想被大家更加討厭。但現在不會了,玉錦瑤對他說過,一個人之所以會討厭你,是由心而生。不要費盡心思去討好那個人,沒有用的。除非他死了,否者,他對你的討厭,根本就不會停止。
對啊,他在爹的印象之中本就是不討喜,那又何必再忍受莫須有的怨氣和侮辱。
他要反擊,狠狠的反擊,不再被人所欺負。
「你……你胡說什麼?」光炎沒有想到啊九會這麼說,以前他總是一聲不吭的替他頂罪,現在怎麼了?成了別人的寵物就囂張起來了?
「我胡說?我根本就沒有胡說,你還記得這些傷痕是誰害我留下的嗎?」啊九卷起了袖子,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而光炎卻不敢直視他手上的疤痕,別過頭去。
而啊九他卻記得,因為他痛過。
那一次,是光炎頑皮,不慎將爹送給娘親的新月青燕簪給摔壞,慌忙之中把簪子放回首飾盒里,塞到了他的手里。
當爹打開盒子的時候,卻發現簪子已經壞掉了,不由的想到盒子是他從光祁的手里拿過來,所以……他被罰了。
三天不準吃飯也就算了,更慘的是他被爹毒打了一頓,身上因此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雖然時間能讓傷口愈合,但是手上的傷口太深,所以留下了一條丑陋的疤痕。每每看到這疤痕的時候,他就會想起這件事。
「是你,每次都是你。你以為自己做了壞事就讓我去頂,很聰明是嗎?」啊九把袖子放下,諷刺的問道。
「光祁,你就不要再胡說了,光炎才不會做那樣的事情。」文賦並不相信啊九所說的,在他心里光炎是他九個孩子之中最讓他驕傲的一個。
法術好,根骨好,模樣好,一切只要和光炎沾上邊的事物都是好的。
「你給我閉嘴,就是你這個不長眼的老東西把他給慣成這樣的。」啊九第一次,在大家面前發怒。
「你……你說什麼?」文賦瞪大眼楮,看著啊九,這孩子的翅膀硬了,能飛了是吧?居然敢辱罵他。